咬住了他的耳垂,“若是旁的女人敢跟本宫争,本宫定要烧了她们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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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罗静静的开着,僖宁懒懒的将双.腿搭在石凳上,打量了那精壮的侍卫半晌,淡淡道:“顾侍卫真是尽忠职守啊,好端端的弄了一百来号仆人守着日光殿,你是怕本宫吃了你们赞普不成?”
侍卫跪在地上,腆着脸赔笑,“公主,属下绝对不敢拂了公主的意,就是听说最近宫里不安生。”
“不安生?”僖宁转头接过小喜手里的小银剪刀,“听说这剪刀是回鹘产的。”
小喜本来正想着看看自己主子会用什么法子收拾侍卫,突然听到主子问自己,忙挺直了脊背道:“嗯,这小银剪是当年回鹘进贡的,皇上赐给了衡王殿下……能剪花枝,十分锐利好用。”
“嗯。”应了一声,僖宁便头看了苏松一眼,苏松看到她眼底的骄纵,不由的一笑。
“听说顾侍卫自打除了娘胎就练武,想必如今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吧。”说完,还提着剪刀咔擦的朝着人家身下比量。
顾侍卫脸色一下就青了,忙跪着朝苏松求救,“赞普,属下真的是为了您的安全,这才……”
僖宁揉了揉太阳穴,屏退了众人,苏松本来还有朝事要处理,可是被僖宁用小银剪剪他护卫的宝器给挟持住了。
僖宁放下手里的小银剪,跳着过去牵住了苏松的手,“苏松……如松柏之坚毅。”
她光明正大的踮着脚亲吻他的唇,把苏松闹的面红耳赤的,僖宁看到后,笑嘻嘻的挽住了他的手,“你是怕那些宫女?无妨,这是本宫的人,她们不敢说旁的。”
苏松却抬眼望着远处,他又不是昏君,自幼接受的又是温润的仪礼,自然觉得不好意思,他别过头去,那小人儿就像只淘气的小猴子一般挂在了他身上,“私下里你是本宫的面首,大方些,抱着我。”
苏松皱眉睨着这小妖精,他越是隐忍,她就益发的刁蛮撩拨他,苏松实在是急了,便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关在日光殿里让她抄写女戒,“女儿家自幼便要修习仪礼,公主是西唐金枝玉叶,还望抄写几篇,莫要丢了西唐公主的颜面……”
僖宁将书倒着拿,写了三两个字儿,就抓耳挠腮的,“松松,你别当我是三公主,我自幼就学习不好,写字老大难……松松。”
苏松看着她宣纸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儿,不由的笑了,若是倒旁的地方和亲,怕真是闹翻了人家了,他端过翘头案上的一碟子芙蓉酥,递了过去,那僖宁却是用嘴咬住了,笑嘻嘻的望着他,“松松,本宫喂你,”
守在门外的婆子都面红耳赤的,谁料刚一捂脸,就听到房内猛地扔过来五六本女戒,他们的赞普喝道:“公主的仆人,每人抄上一百遍,下行上效,给公主做好榜样。”
婆子们捡起地上的女戒,公主刁蛮,又不是自己……要罚罚正主儿去……唉,做仆人难,做公主的仆人更难,做僖宁公主的仆人那叫难上加难!
被僖宁这般一闹,先前还为右相的事烦闷,如今心情倒像是日光一般明亮顺畅起来。
第94章 僖宁番外篇
一番折腾, 脾气没收敛,肚子先有了爱情小豆苗了, 那些侧妃还有溪原的另一个正妃聚在一起嚼舌头根子,女人凑在一起左右就浇了一把嫉妒的火油。
侧妃董氏被挑唆的到太后那里嚼了一遍舌头,不过半个时辰,僖宁就被叫到了太后宫里。
“本宫身子不适,不可久坐……”僖宁放下手里的茶, 侧眼睨了一眼角落里的董氏。
“僖宁, 你的确是西唐的公主, 可是你同时也是吐蕃的正妃,作为正妃首先要知道的便是不能嫉妒,松儿犯了浑, 你却是不能跟着胡闹的。”
僖宁皱起眉, 侧眼看着一脸深沉的老太后,半晌放在椅子上的一双手却挑着瞧了瞧桌面, “太后,您说这些, 本宫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对着日光照了照自己刚染的指甲, “本宫这辈子都不会把自己的男人往旁的女人床上推,苏松是本宫的男人, 谁都不能跟本宫抢。”
“僖宁, 你……”太后脸上泛起了深沉,随后又道:“松儿虽说有妾室,可是膝下终究没个子嗣, 你既是正妃,就要学着让皇家子嗣延绵,而非自私的霸着男人。”
僖宁扬唇一笑,她但凡是个逆来顺受的,就被这老妖妇给套路进去了,把自家男人推到别的女人那里,然后生一堆孩子,她还要笑着抱着孩子,哎呦,为皇家生了个大宝孙儿,这不是扯犊子吗!
作为女人谁也甭说谁,她太后就不嫉妒了,就不霸宠了?还有那个侧妃董氏,没有几个脑子还当炮灰的四处败坏自己,简直是挑衅,是看不惯别人恩爱才嫉妒的挑衅。
僖宁轻笑一声,嘲讽道:“太后还是好好看看身边儿的女人,到底是本宫霸宠,还是这些白莲欠抽。”
“啪”的一声,桌上的白瓷茶杯一下投掷过来,“你放肆!你嫁到吐蕃,就要遵守吐蕃的宫规。”
太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