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著结实狠辣的劲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ròu_bàng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好……好yín_dàng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mì_xué与ròu_bàng磨蹭纠缠的感觉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ròu_tǐ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罢!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吸气,抱著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著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著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著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著无形的yáng_jù,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著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ài_yè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淫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yín_dàng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著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著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著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sāo_huò,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乾!”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著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著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 那孙师兄低头看著她,压抑著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nèi_shè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