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薇尔科丽小声地咒骂着。“我怎幺才能阻止他们呢?他们已经强
奸了我!”
“他们qiáng_jiān了这里所有的女人!他们仇恨所有人,尤其是女人;因为她们比
他们更聪明、更富有、更出色,这伤害了他们的虚荣心。但是,你不能和他们对
抗,至少不能公开反抗他们。你必须照他们的要求做,把你自己的想法收起来,
在他们的拳头和yīn_jīng下苟且度日。这样你才能活下来,否则你会发疯的。”
薇尔科丽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想告诉这个女人:当那
些混蛋qiáng_jiān她时,她是多幺地愤怒,感到多幺孤立无助。她想告诉她:她多幺希
望能回击那些混蛋,狠狠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和痛苦还给他们。
薇尔科丽甚至想大笑,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
残酷无情地凌辱她,她怎幺还能隐藏自己的想法?
正当薇尔科丽想告诉那女人,她的想法是愚蠢的时候,警卫打断了她们。亚
历山大大声喊着,命令她们继续工作。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站着,以便看到她们
的情况,确保她们不会愚弄自己。
两个女人只好继续这屈辱的劳动,用她们的手一点点清理干净厕所里散发着
恶臭的地板。
当亚历山大看到薇尔科丽和那女律师已经清理干净了厕所,他将两个女人推
到洗面池前。亚历山大命令两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他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肉
棒。亚历山大右手上还挂着那小刀,左手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将这已经涨大起来的
家伙伸到了薇尔科丽嘴边,示意女飞行员用嘴来为自己服务。
薇尔科丽十分勉强地张开嘴,将那ròu_bàng吞进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薇尔
科丽的鼻子里,她强压着恶心的感觉,用柔软的舌头顺着那ròu_bàng下侧一点点吮吸
起来。
骄傲的女飞行员被迫用嘴来为这个猥琐的家伙服务,当薇尔科丽低下头,费
力地含着那粗大的ròu_bàng吮吸时发出一种难堪的“啾啾”声,她能感到自己的口水
在顺着嘴角流出来,这种羞辱令她感到绝望。
亚历山大在美丽的女飞行员嘴里没有坚持多久,他用手揪着薇尔科丽凌乱的
金发,把她的头紧紧压在自己大腿根,随即一股浓稠的jīng_yèpēn_shè进她的嘴里。薇
尔科丽感到自己嘴里立刻被那腥热的液体灌满了,她没有选择,只好将这些东西
吞咽下去。
亚历山大满足地抽出他的yīn_jīng,对着嘴角还沾着jīng_yè和口水的薇尔科丽,开
始尿了起来!
黄浊臊臭的尿液勐烈地淋在薇尔科丽的脸上,使她感到一阵阵灼痛,这种彻
底的羞辱几乎使她昏倒了。
亚历山大不停地用尿液轮流尿在两个女人的头发上和脸上,他看着两个狼狈
不堪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尿水淋湿了,跪在自己面前,不禁笑了起来。
波黑噩梦(八)
当薇尔科丽正在军人厕所里忙碌时,芭芭拉也没有闲着。阿坎已经将芭芭拉
的名字列入了为他的军人“服务”的女人中间,这意味着芭芭拉在中午之前至少
要为六个军人“服务”。
那些轮到今天休息的军人上午都来到这里,按照顺序进入大厅挑选他们的女
人。他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而挑选是十分简单的: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着那房
间里的女人的名字,如果房门是打开的,就表示这个女人可供“使用”;如果门
是关着的,则表明这个女人正在被别的军人“使用”着。
大多数女人在房间里是没有被捆绑的,但对于这个美国女飞行员显然要特别
对待,芭芭拉被亚历山大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
芭芭拉全身赤裸着,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从手腕到肘部被绳索捆得死死的,
被十分难受地压在身体下面。一道绳索像绞索一样栓在芭芭拉的脖子上,将她的
头固定在床头。芭芭拉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强行分开,像一个大写的“m”的形
状似的,被捆在膝盖和脚踝上的绳索拉向身体两侧,绳子被拉紧栓在床头,使芭
芭拉的膝盖几乎碰到了她丰满的rǔ_fáng。
年轻的女飞行员被毫无反抗能力地捆在床上,正对着房门,任何一个推门进
来的人都能立刻看到她被残忍地分开捆绑的双腿之间、那迷人的yīn_hù和上下两个
肉穴。芭芭拉面对着房门,惊慌而绝望地轻轻颤抖着,使她胸前两个丰满漂亮的
rǔ_fáng显得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两个因受虐而格外涨大的rǔ_tóu。她的眼泪不停地流
下来,顺着脸流到了被野蛮地捆着拉起来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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