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着我露出甜甜的微笑:「萌。」
「对,你真的好萌喔。」然后我心情更激昂的加快摩擦速度,她的身体都轻微的晃动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我们的性器官如此接近,只差没有插入她的身体被yīn_dào紧紧包容,没有与她真正交合过,但却感觉我们之间的心灵已经很亲密的结合在一起。
艾莉丝一直看着我,知道我们的yīn_bù很紧密的贴在一起,但她一定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只乖巧的认为这是我喜欢的贴身游戏吧?
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 19
2oo年,9月6日,晴
先人们总是一直淳淳告诫后代子孙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病痛伤害随时会来,我认为这句话可真说的丝毫不差。
这句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每个人都可能现在好好的,下一秒忽然心肌梗塞或是脑血管爆裂……就这样失去了生命。相信各位身边一定都有像这样的例子。
同样的,我绝想不到昨天吃草莓蛋糕的艾莉丝还很健康活泼,没想到今天她就开始咳嗽,到了快午夜的时候更满脸通红,很难过的躺在棉被里发着39度的高烧,额头上盖着沾水的白毛巾,且非常难过的不时咳嗽又小喘着气。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更没料到她会生这场重病。
虽然想带她去医院,但艾莉丝的身份又太特殊,纵使有合法的证件,我还是会怕让医护人员发现我对她做的不法行为,更何况她还无法说话沟通,有可能因此给我惹出更多的事端……
但不带她看医生,又怕这场感冒就这样并发成肺炎或什麽的重症,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是抵抗力最虚弱的时候,真的一个疏忽就有可能成为夺命大病……
我只能一直着急的陪在艾莉丝身边,跪在床边,紧握着她的小手,希望她会迅速转好。
忽然艾莉丝很难过的看着我,虚弱叫着我:「哥哥主人……」然后又咳了好几声。
我只能握着她的手,努力对她微笑:「乖……想喝水吗?水?草莓水?」
她点头。
于是我赶紧将她头上毛巾拿起来放进地毯上摆放的水盆,慢慢将她从床上扶起,取过床头柜上摆的里面放有草莓的透明水杯,将弯曲吸管移到她的小嘴前,让她喝草莓水。
她看着在水杯里滚动的草莓,露出开心的笑容,开始一口口的喝着。
我轻轻拨她额头上散乱的金发,看着她,真的觉得好难过,也非常疼惜。终究艾莉丝也跟我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接纳了她,更与她有非常亲密的肌肤之亲,这时的她对我来说真的就像是可爱的妹妹,或是唯一与我互依互靠的亲人……
她喝完水,让我将湿毛巾盖在她头上,又躺回床上痛苦的喘气,甚至随着时间过去好像咳的更利害了。
很快的,半夜两点了,她的感冒越来越严重,咳嗽也越加频繁严重,我看她这样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只得赶紧跑去客厅打电话给唯一可能有办法帮助我的那名负责人,想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医生可以出诊治疗艾莉丝。
电话过去,通了,有响音,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拨了又拨,一通又一通,十分钟过去还是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安全救援就没有任何回应一样,开始让我有一种难言的绝望感。
他到底是怎麽搞的?!平时没事找他就一直出现想赚我的钱,现在有事找他要让他赚钱却见不到人影?!
我回房去看着艾莉丝,看着她那种虚弱痛苦被感冒病毒严重折磨的样子,又咳嗽了好几声,知道此刻最好的方法还是下定决心去找间有医生愿意半夜出诊的小诊所,死拖活拉的把他带来……他要是不来,就乾脆用钞票砸到医生愿意来为止。要是他敢泄漏艾莉丝的秘密,到时也只好想办法用钱收买,不然还能怎样?总比那种作事没得商量的大医院好。
于是我赶紧走到衣柜前开始穿衣服。
艾莉丝躺在床上看着我穿衣服,一定知道我会离开房间好一会,就像怕我要趁她生病时永远抛下她的抬头并撑起身体看着我叫:「哥哥主人……」
我赶紧穿好衣服,来到艾莉丝床边蹲着,摸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微笑说:「乖乖睡觉。哥哥去帮你找医生来。」
她依然半撑着身体,担心无助的看着我咳嗽。
于是我微笑着将脸靠上去,亲她的小脸,她才稍微露出放心的笑容,好好的躺回枕头,咳嗽的目送我离开房间。
两点半了,都这麽晚了,这个城市大部分人都已陷入沉睡,尤其是位于山中的这个别墅区,恐怕这个时候只有我出门打算下山。
我没有打开车上的广播频道,就算开了也一定没心情听。因为当我听到深山夜风吹打车体的声响,总像是艾莉丝难过咳嗽的声音……
公路上像是只有我的车存在,周围一切都是黑暗的,远远的才有一盏路灯出现照亮山路旁的树木和草地。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黑暗又孤独,但我的心中有着可爱的艾莉丝存在,所以前方总像有着光明存在。
我就这样心急的驶过一个弯道又一个弯道,一心只想快点找到山下城市中的小诊所,把医生载回来,给艾莉丝看病。
终于,十多分钟后我眼前出现山路最后的一个下坡弯道,九十度以上的大弯道,看不见对向来车,更绝对严禁在这个弯道超车,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