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倒,我知道我还有机会卷土重来,用圣灵砍下这两个混蛋的脑袋啊!
或许我应该立即再次死掉,然后重新回到地球再自杀,以一个完全的状态再和这两个家伙来打一场,可是我要是那样做的话,这中间一定会产生时间差的,在这段时间差中对方有可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根本无从得知,就算他们直接杀掉夏拉然后转身逃走我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啊!
我该怎么做,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做?
“是我要救她,你只是我叫过来帮忙的,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保证夏拉会平安无事,不,所有我在乎的人永远都不会再有事了。”
我的嘴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说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而我的意识却开始渐渐模糊,直到彻底陷入昏迷。
……
滴答,滴答……
有东西流进我的嘴里,是什么……哦,是水,有人在喂我喝水,还是只是有水滴到我的嘴里。我还活着吗?那是肯定的,从我经历到那一件事情开始,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死亡的定义,唯一的区别就是活在哪个世界,是地球,还是普通的大陆。
那么我现在究竟是在地球,还是异界?
我豁然睁开双眼,一张恬静而美丽的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夏拉,她看起来面色苍白,但神情却显得很平静,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
“主人,你醒了吗?”
“呃,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嗯?等一下,你刚刚叫我什么?”我诧异的问。
“没什么,严律,你已经不是他了。”夏拉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挣扎着从她的怀里坐了起来,是的,我现在正躺在她的怀里,她刚刚喂我的是她用双手接下来的雨水,她用身体挡在我的上面,不让我被雨水淋湿,却又用双手一点点接下雨水,然后一点点的喂到我的嘴里。
“我知道我不是他,这么说来,你已经见过他了是吗?”我虚弱的说,抬起头来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就看到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
两具尸体四分五裂的横在泥水中,就好像被一辆大卡车撞倒之后又狠狠碾压过两个来回一样,鲜血飞溅到几米开外,在周围,十几颗成年男子腰粗的大树被人用怪力斩断,有的断口十分整齐,犹如刀削,有的却像是被人硬生生拗断的一样。
“这些……都是他做的?”
“是的,同样的力量,他似乎掌握的更好,运用的也更加得心趁手,你没能战胜的敌人,他却并没花费太多力气,主要是你的身体状态已经很糟了。”
“一样的力量吗?”我的嘴角有些抽搐,你管这个叫做一样的力量?那么我在你心中究竟有多差劲啊!
“芬里尔在哪里?”我突然想起来,连忙问道。
“在那边。”夏拉纤手轻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我们搭建的那个摇摇欲坠的帐篷下面,芬里尔正侧着身子趴在那里,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不时抬起头来用舌头舔/舐一下身上那道巨大的伤口,显然这对于它来说也是足以致命的伤势,不过好在它挺过来了。
看到芬里尔还活着,不略微松了一口气,却听到夏拉在我耳边微微叹气,我不解的回过头去看她,她朝我露出一个并没有太多意味的微笑。
“你醒过来,先担心你的狼,到现在都没有想要问问我怎么样了。”
我顿时觉得无比羞愧,一股强烈的自责感直冲到我的脸上:“对不起,我没有不在意你,只是……”
“只是对于你来说,你之前问的那几样东西都比我要重要。”
“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连忙解释。
“不,我没有误会,我都知道,你也不必解释,更不必自责,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到怎么样,因为还是有人从一开始就注意我,关心我,在乎我的。”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思绪在我脑中流转碰撞,最后却只是吐出来三个字:“是他吗?”
“是他。”谈起那个人,夏拉再一次露出了微笑,这回她的微笑显得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伪和掩饰,“我的主人,是他让我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他让我知道被人关注,爱护,保护的滋味,在我所有的亲人都去世之后,是他让我又一次感觉到被爱的滋味,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他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全部。”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实际上我对他的这种宗教式的行为十分不屑,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时所做的的确比我更像个男人,这才是让我恨得牙根发痒的地方!
夏拉,你说那个小子给了你爱护,让你知道被爱的感觉,可是在我这里,他却只是一个刚刚七岁的小屁孩啊!
安迪,这个臭小子,这个小混蛋,这个该死不死的小东西,你这回干的真他么漂亮!
……
在那之后,我们用尽各种方法,在那种状态之下千里迢迢回到了克利瓦尔,回到了帝国皇家学院,我们的伤势在接受了学院的治疗之后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剩下的就只有窝在寝室里安心静养,学院也会派人来送饭,以防我们行动不便,但这样一来,这个寒假就没有什么值得期盼的东西了,至于原本计划好的历练就只能泡汤了。
不过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哪有什么会比生命更美好的东西了?
随着时间流失,原来越多的学员回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