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深处,却见岸边有船停于水畔,内中传来月琴小调,边弹边唱——“向来雨过南轩,见池面红妆凌乱,雨收云散,但闻荷里十香。”
隐约似是花俊能的声音,陈天阳心下疑虑,只要小厮划近些,他才向船内作揖呼道:”敢问船中之人可是花家春货的花先生?“
琴声作罢,内中那人走出舱,仍一身青衣白冠,佩玉翠鸣,回礼笑道:”果然是官人又访!来,来,鄙人已候多时。”
陈天阳大喜,一步跳到花俊能的船上,再次行礼:“花先生果然好才华,弦调精准,肉声胜弦声,可谓妙声余回,天籁之音也!”
那人笑道:“官人过奖,此乃鄙人闲暇之趣,皮毛小技,不值一提。船内已备好酒菜,还请官人同我到里面叙议。”
陈天阳拜谢一番,二人进到舱内,坐下饮酒谈乐。
舟外雨声淅沥,船底水声荡荡,偶有水鸟惊起,哗啦啦更添趣味。
陈天阳几杯下肚,便觉微醺,倒与这花俊能称兄道弟起来:“实不相瞒,花兄,小弟我即将进京访姊,但家中新婚娇妻又实在不舍,恐她日夜思念,难耐寂寞……我知花兄胜在巧工匠艺,是否有荐器物可缠住那妇,不至红杏出墙?“
花俊能执杯大笑:“陈弟不必多虑,我自有神器相助。“
说话间就从酒桌底下拿出一锦盒,推到陈天阳跟前:“请陈弟过目。”
陈天阳打开锦盒,目光便定在那物上。
“此物乃假龙头,仿男人物事所做,此料有玉有瓷也有木,各打磨一个送与陈弟妇人,亦分大中小号,可试牝户和后庭。“
陈天阳挑出一物相看,那东西两头翘圆,中间扁平,像是两个男人的话儿接了起来。
“此为何物?”
花俊能笑道:“此乃双龙头,为二妇共用,陈弟进京,若令二妇枯等,还需一只双龙头才可。”
陈天阳回神,仰天大笑,直呼妙哉。
再问此物价格,不料花俊能却作揖:“你我相遇乃天作之缘,将来陈弟进京,你我又不知何时才见,鄙人别无其他,只有这门羞耻手艺,不如就当鄙人的馈赠心意罢。”
陈天阳忙不迭地要谢绝,花俊能便一再坚持赠送。
二者争执不下,花俊能变脸甩袖:“官人休要争论,世上最贵不过是这无价之物。花杵花匠出,此物最相思,时辰不早,官人上岸归家罢。”
陈天阳知他脾性怪异,不敢再啰嗦,只得勉强收下,再次拜谢,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船上与之作别。
花俊能却不再现身,二舟逐行逐远,又响月琴唱晚,日暮红云收残暑,芦草水影生寒秋。
影影绰绰,似有仙鹤乍惊腾起,一团薄雾,陈天阳便见不到那停泊远舟。
……
即使相思愁苦,也终须一别,且说那玉团儿别了陈天阳几日后,便把那“相思杵”从枕下取出,常在帐中把玩自渎,竟也得了些真趣。
一日,贴身婢女妙人进屋伺候茶水,不巧正见那妇人帐帘未拉,正张着yù_tuǐ,捣弄腿间牝户,一惊,险些摔了茶具。
玉团儿回头见是妙人,顿时羞愧难当,正想发作骂人,又怕她说与那正房听,便忙转身夹杵佯装睡觉。
那妙人虽是玉团儿的贴身侍女,但却是府中老婢,陈天阳早就梳笼过她,嫌她生性冷淡,便草草了事,她也没得多少趣儿。
倒是在伺候新妇玉团儿时,曾窥她在那男子胯下承欢旖旎,极尽狂浪,听她夜半莺啭娇啼,多有风情,心中便生了狎戏这妇人之念。
只是碍于主仆,一直不敢冒犯。
此时正有良机,那妙人便斗胆伸出素手兜搭妇人肩头:“夫人难解寂寞,不如让奴婢伺候一番如何?”
那玉团儿听罢转身,见那妙人银盆脸儿,水葱鼻儿,端得凤眼儿吊梢眉,带点fēng_liú气,不觉一笑:“你怎地伺候我?”
那妙人也不说话,又伸手去揉托玉团儿胸前两乳,玉团儿一惊,想躲没躲,任她揉搓两粒乳蒂,展眉一晙,樱嘴微张,不大一会儿,腿间酸胀,有水冒出。
玉团儿来了淫兴,便拉了妙人入帐,妙人亦同玉团儿贴颊相吻:“夫人生得雪肤玉桃,新鲜无俦,怪不得那官人日夜离不了帐!”
玉团儿伸手去捏她的乳:“小淫妇,你不也生一对儿骚乳晃荡!“
二个滚作一团,嬉春一床,衣裙滚脱,赤条对乳,粉颈交接,两条丁香小舌纠缠撩拨,那玉团儿便拿出双龙头同妙人相夹。
两女子撑身凑股,挺臀腿间共夹一根假玉茎,相迎相争,星眸半睁,粉面含春,唇语嘤嘤。
妙人见妇人凹腰傲峰,乳珠挺立,雪臀滑腻肥柔,更觉淫炽,搂她亲嘴咬乳,又伸手揉她牝口肉丸,揉到龙头接缝之处,纤指一勾,和那龙头同进同出,手指满溢热液,那玉团儿便媚态尽展,屈身相伏。
彼端龙头深插,妙人也自酥了身子,抓着玉团儿的手就向上挺腰乱舞,搅得此端妇人也快美至极,不觉呼喊:“小淫妇,你可真作死我!”
这一声激起妙人胸中激荡,想自己竟若与那官人一样夹了龙头同肏干这美妇,那又是何等淫趣!念及此,不觉身子打挺,也热液浇洒,享了头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