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最开始只是偷了村子的鸡吃,丢了十几只鸡。后来村子里各家各户的鸡,晚上全部赶进屋里。然后村子里的人就开始不安生了,王家新婚的两口子,突然闹得不可开交,丈夫当场死亡,媳妇儿整天疯疯癫癫。刘家小儿子,一向最孝顺了,突然一剪刀戳进了他娘的眼睛里,然后跑到山里,不知所踪。还有两个会跑就泡在水里的小子,突然淹死了。”
妙音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女子,问道:“是她吧。”
只见前方站着一个女人,衣衫狼狈,披头散发,她形容呆滞地看着地上两只小鸡,神经质地笑着,“小鸡、小鸡、嘿嘿,嘿嘿嘿嘿……”
老村长:“嘿,她怎么跑出来了!黄达,快,把她抓住送回去!”
正说着,一个中年妇女奔了过来,抓着女人就往回拉:“女儿啊,跟妈回去,啊,咱们回家,别在外面乱跑……”
女人挣扎着甩开中年妇女的钳制,奔向那两只小鸡,直接往嘴里塞。那大口大口的模样,就像是这两只小鸡,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然而实际上,看着她张合间嘴里的鸡毛,黄风差点儿吐出来。
中年妇女看着女儿变成这个样子,脸上是深深的麻木与疲于应对,她一边拉扯着女儿,一边又被女儿反手一推,倒在地上。
徐西臣手中小母指甲壳一般大小的一粒石子飞出,击在女人身上,女人直接定住了,一动不动。
中年妇女利落从地上爬起来,用粗麻绳把女儿绑得紧紧的。
老村长走过去:“她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把她看好的吗?”
中年妇女没说话,蹲下身,拉拽着绳子将女儿背在背上,一副要把她背回去的模样。看她这样子,可能女人平时就是这幅样子,中年女人年纪渐大,已经没有办法好好儿的制住女儿,只能把她这么绑着背回去。
徐西臣走过去,抬手按照女人的手腕,一副把脉的模样。
三十秒后,徐西臣放下女人的手腕。
老村长急迫地问:“大师,她怎么样?是不是有病呐?”
徐西臣轻轻摇头,目露疑惑。
妙音:“怎么了?”她说着,走近女人,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女人的额心。然而,女人就是普通人类,身体内就是生命气息旺盛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妙音也觉奇怪,和徐西臣对视了眼,徐西臣说:“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老村长有些失望,“没关系,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瞧瞧。”
说着,继续往前介绍着。
妙音走的时候,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呆滞地看着前方,眼中仿佛没有焦距。
老村长继续说着村子中其他地方的奇怪事情,直到他们走到一处池塘。
几个人停下了脚步,老村长说:“就是这里,我们村子的两个小孩子,就是在这里被淹死的。”
“看到了。”徐西臣淡淡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池塘中央。水质清幽,莲叶田田,莲花在微风之中轻轻摇晃着,亭亭玉立。
而最惹人瞩目的,却是池塘中央,一个小孩子的尸体。泡得发白,飘在水面上,十分地恐怖。
众人乍然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下子惊呆了,而老村长和他旁边的两个村子上的老人,也都炸了锅,叫嚷着。
突然,徐西臣目光一滞,他和黄达一起,一个猛子就跃进水中。
昏暗的水下,波浪打在他面上,让他看不清楚水下场景。然而,那只青色的仿佛蹼爪一般的手,却是在始终在他的视线中。
那蹼爪的主人躲藏在荷叶之中,脚一蹬,就逃窜得老远。徐西臣猛地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迅速弹出一只三角形的黄纸,黄纸落入不远处的水面,嘭地发出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同时水面上溢出大量的青色液体,将水面染得浑浊。而那蹼爪的主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徐西臣回到岸上,浑身湿透,他摸了把脸,说道:“跑了。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血竟然是绿色的。”
妙音:“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我察觉不到那东西的气场?”完全没有气场,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妙音心中打了个激灵。她眼中有着惊诧神色,和徐西臣对上,两个人都有了同样的猜测。
而旁边,那小孩子的尸体已经被黄达捞了上来,小孩子的父母接到通知奔了过来,母亲看到小孩子的尸体,就扑过去,抱着小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儿子啊!娘的宝贝疙瘩!你怎么就这么调皮!非要往水里钻……”
场面一片混乱,突然,那母亲直接抱着儿子跪到妙音脚下,砰砰砰地磕头:“大师!大师!求求你给我儿子报仇啊!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求你了!……”
众人要扶她起来,她却怎么都不肯起来,只是固执地看着妙音和徐西臣。
妙音叹口气,扶她起来:“你放心,这里面的事情,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众人回到院子里,天已经黑了,用过晚饭之后,村子里依旧吵吵嚷嚷的,妙音和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