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很倒霉的哥们儿的故事。”
江珧皱眉:“不会是昨天、昨天那个……”
“你先听我说嘛。曾经……有一个很牛逼的哥们儿,他的老大在争地盘斗争中输给了另一个老大,这个哥们儿很不服气,于是就拎着斧子上门单挑。但很不幸,他被打败了,对方老大是个很阴损的家伙,不仅砍掉他的头,为了避免他复活,还劈开一座大山把头颅藏了进去。这个倒霉催的哥们儿找不到头,看不见也不能说话,暴怒之中以胸腹代替首级,拿起斧子,与看不见的敌人展开了永远的战斗。陶渊明描述过这个故事,叫做‘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砍掉他脑袋的就是黄帝,据神话描述,他的头被埋的地点是常羊山。”
看到江珧莫名的样子,图南抓了抓头说:
“唔,通过昨天各位栏目组成员的努力沟通,我们发现寿佬村这位半夜闲逛的哥们儿名字就叫刑天。首牢,大概是将他首级关押起来的意思,而常羊山就是今天的仇池山。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帮帮这哥们儿的忙,看能不能把头找到还给他。”
“什么!难道昨天那个无头男鬼是刑天?!”江珧腾地一下站起来:“而且帮什么忙?你们的任务难道不是清除妖魔鬼怪吗?像美剧里演的,x档案、捉妖稽查科?”
图南呛咳几声,以极哀痛的神情望着她:“原来你这么看我们啊!拜托~这世界上还有什么物种是比妖魔更需要保护的弱势群体?他们已经过得够悲惨了!如果非要安个名字,我更希望把这个团队叫做‘帮贫扶弱’小分队!”
吴佳插嘴:“而且说实在的,刑天也算是个上古神,归类到妖魔里挺委屈他的。”
“可昨天夜里那个明明就是个无头僵尸,什么神明会那副吓人的样子,还只在半夜游荡?”
“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上古神的力量都衰退了吧。”梁厚道:“小江你昨天看到他身上有层朦胧辉光了吧?那是神光,其实刑天白天也在这村里游荡,只是神力衰退,普通人在强光下看不见而已。”
江珧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知对这群不靠谱的电视工作人员作何评价。
就在此时,文骏驰拿着一杆长长的旗子开门走进来。
江珧瞬间呆滞了。
办公室墙上挂得那面非革非布的怪旗!早饭还没吃完,从甘肃到北京一个来回!
见江珧直直盯着他,文骏驰为难地说:“这个,其实我是从摄影车上找到的。”
吴佳讪笑着敷衍:“呀哈哈哈,原来我带来了,只是忘记从车上拿过来而已。喂图南,快向老娘道歉!”
图南追悔莫及状:“佳佳,真是太对不起你了,一包鱿鱼片?”
“再加一包黄鱼干!”
“成交!”
江珧愤愤地看着这些连借口都懒得好好想的‘人’,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了喀拉拉拉的碎裂声响,那是她的世界观直接崩溃的声音。
带着这么长一根棍子上下飞机,临检工作人员都瞎了不成?而且文骏驰身上那股办公室焚香的味道,又怎么解释?
她想起学校毕业生讨论版上有句名词解释一直飘红加粗:
【就业】——是一个人三观摧毁并再生的过程。
然也。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少同学支持图南同学囧舞,于是就留下了
背景乐慎入
ps:上月榜了,谢谢大家支持
第七话 坑爹的结局
图南把旗子立在屋子中间,松开手,旗杆便像生根了一样立在水泥地板上。他低声念诵着什么,松弛的旗面迟疑一会儿,接着无风而动,飘向东北某个方向。
瞧着这幅诡异画面,江珧眼光斜睨过去:“这种情况也有科学解释吗?”
图南大点其头:“当然当然,这其实是一个生物电物品搜索引擎,只要输入关键字,旗子就能帮忙找到失物,二十一世纪最新科技。”
“……神棍。”江珧完全不买账。
“那本神棍亲自给你示范一下。”
图南抓住旗杆,摇头晃脑地念道:“搜索范围方圆一公里,品牌黛安芬,颜色白底粉红小圆点,型号75d,搭扣第二排。”
旗面松弛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江珧只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