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出完差回来,她那天刚好放假,于是跑去机场接他。
可没想到会被他拐到机场旁的小道,大晚上的,阴森的树林小道,被他拉到后座,连家都等不及回,掀开裙子一把就入了她。
姚希诗还记得那晚窗外呼啸的风声像鬼在叫,阴厉惊悚,那是台风前的预警,而车内气温攀升,她浑身赤裸地跪在车后座,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快而猛的撞击。
她甚至想,如果台风来了,把她的车子掀翻,被人发现时肯定要被指指点点,这对狗男女死前还在做爱!
可蒋驰才不管何时何地,他一见到她多半时候都在发情。
只要不在经期,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做爱。
比如这会,沙发不够宽敞,他施展不开,jī_bā还深埋她体内,捧着她的屁股坐起身,拍了拍她的臀:“动一动。”
姚希诗困极了,不太想做,软软地靠在他肩上:“明天再做吧....”
蒋驰被她气笑,一口咬在奶子上,用牙磨了磨,她吃痛,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
他按住她的细腰,往上一顶:“今天是安全期。”
意思是想nèi_shè。
姚希诗垂下眼眸看他,虚软地叫出声:“哈...嗯...还是射在外面吧。”
他不担心她中招,反而希望她怀上,因此不让她吃药,安全期一般都是nèi_shè,因为知道这安全期压根就不准。
高潮那一刻,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姚希诗颤抖着身子,指甲深陷他后背,刮着他的皮肉,搅碎了他的灵魂,一下又一下。
90.吃醋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一觉醒来已经中午12点,身旁位置空了,姚希诗掀开被子,扎起头发,洗漱完打开房门,只见他背对着她,清蒸鲈鱼正在起锅。
饭菜香充斥整间屋子,引得她饥肠辘辘,姚希诗倚在门上看了一会,才走近他。
吃了午饭,他又提醒她下午的酒会5点开始,他们要在4点出门。
因为不是太正式,姚希诗挑了件白色连衣裙,腰间镂空让这条中规中矩的裙子不至于太死板,蒋驰给她戴上耳钉,见她露出的一小截细腰,手指探入,摩擦她的痒肉。
像这样的酒会,姚希诗以前也参加过几次,不同行业的人交换信息的最佳场所,这种场合,能进来的都是在各个领域有点名气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
人群中她见到了凌云深,当然还有他对面的何衷,何大状,好久不见了,想当年她和蒋驰在他手底下待过几个月,也算得上半个师傅,领着他们进了门。
蒋驰携她上前打招呼,凌云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后生可畏啊....”何衷也撇了她一眼,又对蒋驰笑道。
四人举杯轻碰,谈笑恭维,你来我往。
“前不久陈晏还跟我提起过姚小姐。”何衷突然开口。
蒋驰面色一僵,握着酒杯的手用了力,手指泛白。
姚希诗倒是自若许多,何衷肯定知道她和陈晏在一起过,当年就是陈晏拜托他给个实习机会。
不知道何衷会如何想她?凭借美色利用陈晏?再一脚踹之,紧接着傍上律界新星?
何衷对蒋驰颇有几分欣赏,当年就看出这男孩颇有潜力,非池中物,没想到短短几年,已经窜这么高。
自然也就看不惯姚希诗,一旦对这个人有偏见,言语间总忍不住带着不屑。
“很久没见他了....”姚希诗微微一笑:“他应该很忙吧。”
蒋驰不想再听到他们提起这个人,碰巧隔壁有人叫他,他抱歉地对何衷凌云深笑笑,带着她离开了。
姚希诗脸上还是带着笑,心里却没那么轻松。
很久没听到陈晏的名字,一时被人提起,往事汹涌而出。
她总是刻意去忘记他,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不但没忘,反而越来越清晰,这伤疤没结痂,仍旧血淋淋。
蒋驰一边应付着他人,一边还要去留意身旁的女人,自从听到何衷的话,她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陈晏向何衷打听她?打听什么?
她在a市,陈晏知道吗?
同在一个圈子,她虽然没有蒋驰名气大,但也算做出了一些好成绩,好歹也是凌云深手下的人,何衷肯定知道这一点,他告诉陈晏了吗?qun6^354^809.40
酒会结束,蒋驰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姚希诗却对此毫无察觉。
车子停下,他大力甩上车门,姚希诗才回过神来,也下了车,茫然地看着他:“这是哪儿?”
他一肚子火,车子瞎开,越开越觉得不对,没想到就开到郊区来了。
“不知道”他淡淡地说:“车子没油了。”
他看着她,眼神危险,姚希诗瑟缩了下:“那怎么办?找人拖车?”
他嘴角下撇,这是他不开心时常做的动作。
初秋的傍晚,太阳已经快要下山,风带着些凉意,姚希诗抚上裸露在外的胳膊。
“回车上去。”他说,从口袋里掏出烟,背对着她点了一根。
到这会,她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
手伸出,想去扯他衣服下摆,到半空,又收回。
赌气似的,她回了车上,车门同样甩得极大力。
她把车窗摇下,没想到误打误撞,这儿还能看到日落,天空像被火烧过,浓烈的金黄色光辉撒满大地,远处一排排不知名的树成了黑色剪影,偶有几只鸟飞过,为这寂寥的天空徒增几分生气。
蒋驰沐浴在霞光中,他站得挺拔,右手夹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