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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文骞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狠顶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地轻叫出声来,声音里充满了迷昧,我自己听着都脸红。
孤文骞的嘴角却浮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羞恼起来:“这个房间不会连监控视频都装了吧?”
“让他们听着声响就够了,”孤文骞呵呵笑起来,低下头吻住了我。
看着他这样畅意地笑,我竟有些发怔,我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了。
从岛上回来之后,他对我笑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对我笑,也是那种只停留在皮肤表面到达不到心里去的笑容。
现在看到他这样笑,我竟生出一丝希望他永远能这样开怀开心的念头,我想自己一定是受他蛊惑了,我告诉自己必须要清醒。
今天被孤文骞带到这里来虽是被他利用,可是我却得知了giles打算在哪里藏身地,这个线索太重要,我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线索告诉e。
但现在孤文骞就在身边,虽然他和纠缠完了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仍不能轻举妄动,好在这个线索并不着急着今晚一定要告诉e,我打算明天再找机会。
孤文骞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畔,我却睡不着。
我闭着眼睛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已明白孤文骞和giles之间相互利用又在相互防备。
giles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能躲到中国来,肯定是孤文骞暗中做的安排,现在孤文骞为gilees一定在担心孤文骞是不是给他设下了陷阱。
之前在酒桌上giles就试探了好几次,孤文骞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giles用那样轻佻的态度对我,也可能是故意在试探我是孤文骞随便带来的一个女人,还是确实是孤文骞很在意的“未婚妻”。
饭局结束时,giles的酒醉很有可能也是装出来的,否则孤文骞不会和我上演一场真的“旖旎风光”,还要故意让别人听到声响,那隔墙之“耳”肯定是giles。
只是我有些不懂,这两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游戏”?难道giles是怕孤文骞做其他的部署今晚留宿在这里,还特意带着我,难道是把自己当了人质一样让giles放心?
虽然有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我知道这两人都是狡猾的狐狸,相互算计,相互设计,希望与对方共存,但又希望对方被灭,彼此较量着谁会最后赢。
想着想着,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我睡觉认床,换了个新地方我没法马上习惯,睡得很浅,迷糊中我感觉孤文骞起身下了床,并打开衣柜的门,我猛地也清醒过来。
孤文骞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我的衣服也扔给了我。
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我们是要离开吗?”
“对,”孤文骞走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我也穿好了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我的包,取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
我们走出房间,孤文骞带着我快步离开了这幢建筑楼上了他的车。
我看到整幢楼里只有走廊的灯是亮着,所有房间的窗户全是黑的,四周安静异常,车子开出了高尔夫场,我也没有看到韩谷山和左彬的身影。
孤文骞的精神异常的好,一点也没有迷糊之色,我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问,我心里明白,giles一定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孤文骞开车回到了别墅,他让我先睡,他自己去了书房,只到天亮他都没有进卧室,我也一直没睡着。
在我做好早饭时,才见他从书房里走出来进了卧室,换好了衣服后下楼来到了餐桌旁。
我们仍按以往上班的时间进了公司,走进办公室放下包,我把手机放在衣服口袋里,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我把昨晚获得的线索快速地发消息告诉了ee得到了我提供的这些线索就够了,他肯定有办法把giles找出来的。
果然一周后,我在新闻里s被国际刑警组织抓捕的消息,不过抓捕到他的地点不是塞班而是普济岛。
这个老狐狸,看样子他还是不放心孤文骞,肯定是自己变换了藏身地,不过再狡猾,仍难逃法网。
giles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