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的心态,轻轻嗅了嗅,这是衣领净的味道,气味浓烈,这丫头八成是将整瓶衣领净都用上了。目光一斜,见纸篓里躺着一个衣领净的瓶子。
果然是。
“老婆,这衣领净除污力极强,喷一点点就够了,你用了整整一瓶,越冲洗,那泡沫不就越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用力整整一瓶!”贾月月吃惊,“难道你一直在外面看着?”
秦默不作解释,蓦地抽手,挣脱了贾月月的钳制,贾月月再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挣脱了!
秦默反手一握,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她的纤手,看着她原本白嫩的肌肤被洗涤剂刺激得微红,眉头促膝,神色怜惜。
“笨丫头,去污力强的洗涤剂伤手,下次洗衣服要么戴手套,要么就扔进洗衣机里。”说完,牵着贾月月就差外走去。
贾月月自然不肯,定住脚跟不肯挪步,“你要拉我去哪?我得在伊卿回来之前把毯子洗干净。”
“洗不干净就扔了。”
“扔了!不行,万一她问为什么要扔怎么办?”
伊卿那个鬼机灵不用问她也会知道为什么要扔,也只有缺心眼的贾月月才会问这种有些白痴的问题。
秦默强压着心头的笑意,“伊卿那人一直很粗心,她不会发现毯子不见了。”
他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假的。
贾月月对秦默的话向来深信不疑,乖乖地跟着秦默走了出去。既然伊卿不会发现,那就把那条毯子扔了,反正也洗不干净。
秦默来到伊卿的房间,从一堆化妆品中找出一条护手霜,之后回到客厅。拉过贾月月的手,将护手霜挤出,帮她擦揉,轻柔、细致。贾月月安静地坐着,瞳孔内映射着秦默那张帅气的面庞,嘴角盈盈上扬,梨涡深陷。
贾月月的目光太过专注,看得有些出神,秦默帮她擦好了手,盖起了瓶盖,可她依旧一瞬不移地看着他。
见她如此,秦默愉悦地扬唇,俯身,“嘬”的一声,轻啄她的粉唇。就在贾月月回神之际,他握住她的手臂,
微微用力一带,她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屈指捏住她的下颚,敛去脸上的玩世不恭,“你打算怎么处理付文博的事?”
秦默幽幽看着贾月月,如果她给的答案无法让他满意,那他便将她压在身上,好好‘教育’。
“其实来这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回去后我就去医院和他说清楚。”贾月月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付文博会不会不接受她的道歉。
将贾月月的忧虑看在眼里,秦默松开她的下颚,抬手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明天我陪你去。”
自小到大,秦默对贾月月总是万般爱护,他怎么舍得她在付文博那里受半点气。
“不行!”
贾月月果断拒绝,要是秦默陪她去,那不就等于火上浇油吗?付文博岂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这样他更加不会原谅她。
“既然你不愿我陪你去,你也别让自己太委屈,把事情解释清楚你就走,不要在意他接不接受你的道歉。”
“恩。”
贾月月答应的爽快,可心里却想着不论如何,她都要让付文博原谅她。
夜幕降临
伊卿站在楼下掏出手机给秦默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小心翼翼地问:“表哥,你们事情办完没啊,我可以上楼了吗?”
“可以。”
得到允许后,伊卿揉了揉被夜风吹得冰冷的脸,急急朝楼上跑去,出门时穿少了,冷死她了。
伊卿开门进屋,双眼贼溜溜地打转,来来回回于屋内巡视,目光先是落在了贾月月身上,她身上穿着的是自己的衣服,颈项被高高的领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接着看向贾月月所坐的沙发,只见沙发背上满是印子,深浅不一,像是女人甲片留下的抓痕。伊卿眸光戏谑,原来他们不喜欢床,喜欢沙发啊。
秦默进屋换衣服去了,坐在沙发里的贾月月有些紧张。沙发的垫子一沉,伊卿紧挨着贾月月坐下。肩上一紧,贾月月嘴角抽搐,看向伊卿的目光有些鄙夷,她们很熟吗?为什么她要这样亲昵的搂着自己。
伊卿鼻尖凑近,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贾二妞,你猜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什么味?”
贾二妞!
贾月月对这个称呼极为不满,虽然很想抗议,可她更想知道伊卿在她身上闻到了什么?
“什么味?
”
她才洗过澡了,应该没味道啊。
“女人味。”
贾月月腹诽:她这不是废话嘛,难不成她还能在自己身上闻出男人味来?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身上有股女人味吗?”
摇头
“因为我那qín_shòu表哥,刚刚把你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怎么知道的!!!
贾月月大惊,倏地从沙发上跃起,离伊卿远远的,伸手捂住颈项。她穿的严严实实,伊卿更本不可能看到秦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