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死活不肯,用尽全力紧拽着苏锦楼的衣袖,连指甲劈断了都不自知,“他说谎,我不是他的妻子,公子,求您救小女子一命,家父是……”
男子一听女子要自报家门,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这位书生,我赶着带拙荆去看大夫,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便强制性的把女子从苏锦楼的身边扯开。
挣扎间,苏锦楼瞧见了女子的脸,眼底的讶异藏都藏不住,这不是当初在送子庙仗义出言,为他说情的那个女子吗?当时他被这女子的妹妹阻拦,还被那个小家伙误认成人贩子。
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这女子的父亲就是传说中把学神光辉洒遍大庆的神人“晋亭先生”。
苏锦楼试探着叫了一声,“王姑娘?”
上一次他向此女道谢之时,双方互换了姓名,他记得这女子姓王,名文珺。
王文珺一听这称呼,忙道,“公子认识我?”
王文珺被人下药,浑身软弱无力,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根本没法看清人脸,刚才也是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过,这才拼命挣脱男子的桎梏,将苏锦楼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姑娘可还记得去年上元佳节,在送子庙发生的事情?当时衙役故意与我为难,还是你帮我说情,我才得以免去牢狱之灾。”
“送子庙?我记得,你是苏公子。”王文珺大喜过望,紧紧抓住苏锦楼的衣服,“苏公子,我真的不认识这人,求你救我。”
小白脸一看苏锦楼与王文珺认识,心里立马打起了退堂鼓,可一想到那人的承诺和所描述的美好前景,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动力,狗胆子也越来越肥。
“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小白脸十分嚣张,用手指了指王文珺说道,“这姑娘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当媳妇的,有字据为证。”
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在苏锦楼眼前晃了晃,“白纸黑字,一锤子买卖,我给钱,这姑娘就是我的,懂吗?”
王文珺连连摇头,“不,不是,这不是我自愿签下的……”
小白脸担心夜长梦多,而且和那人约定的时辰也快到了,心中着急,面上不耐,他粗鲁的把王文珺扯到怀里,略带警告的对苏锦楼说道,“小子,英雄可不是好当的,就算闹到官家,我有字据为证,这姑娘就是我媳妇,如果你再阻拦我,我们就公堂上见。”
说完不待苏锦楼回应,就扯着王文珺离去,苏锦楼握了握拳头,还是放弃了当面把人揍趴下的想法。
这事不好办,一旦他动手揍人,把事情闹大,搞不好还真得进一趟官家,那个小白脸有王文珺所签的字据,无论闹到何处,都是王文珺吃亏。
大庆朝对于女子并不苛刻,女子可以出门游玩,在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前提下可以在公共场合中与男子见面,可以互赠诗作表达情意,女子嫁人后,若是觉得生活不满意,在取得夫家与娘家的同意后可以和离,和离过后亦可再次嫁人,守寡的女子在为夫家守身八年后也可另寻夫家。
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私相授受暗通曲款,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前提下,无媒苟合或是与人私奔,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特别是对于那些大家闺秀而言,名声二字尤为重要。
王文珺孤身被男子带离,还签了卖身的字据,这事一旦闹开,她的清誉就毁了,不仅在朋友之间丢尽颜面,以后想要觅得良人也是难上加难。
若是他的动作迅速,在外人赶到之前把人揍趴下,顺便将字据销毁,这一处理办法也不是不行,但那个小白脸若是拿出字据备份或是拎不清的大声嚷嚷与王文珺是情人关系,到时候又是一番牵扯不清的嘴炮。
王文珺当初仗义执言,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既然决定救人,那就得让她安然无恙的于此次困境中脱身,名声也不能受损,故而,此事最好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解决。
苏锦楼精神力附在小白脸身上,远远的跟在后面,小白脸不知苏锦楼的心思与打算,以为苏锦楼被他的三言两语唬得吓破了胆,心中甚是得意。
“小美人,”小白脸抚摸着王文珺的脸蛋,脸上越加急不可耐,“你就乖乖从了我,等会儿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快活似神仙。”
王文珺眼底一片绝望,心中已有了轻生的念头,可她手脚无力,想要寻死都做不到。
小白脸将王文珺带到厢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王文珺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小白脸,此时她头脑清醒,眼睛也能看清人脸,可就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子为所欲为。
她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恨意,看的小白脸心虚了一下,而后便恼羞成怒,“果然是个烈性子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玩起来够劲,等我以后把你纳进门,定要让你好好尝尝本公子的手段,保证让你再也不想离开我。”
话刚说完就要伸手解开王文珺的腰带,此时“哐”的一声厢房门陡然被人打开,小白脸大惊之下转身就往门口看去。
苏锦楼尾随小白脸找到了厢房,一脚踹开了房门,疾步而行,三两下的走至小白脸面前,未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