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惧之色,半点声音未出便软下了身子再也没了意识。
苏锦楼随手将被他杀掉的小卒子扔在一边,见有一个士兵想要击鼓示警,他目光如电,猛然一个鹞子翻身,双脚踢向士兵的胸膛,右手狠狠一挥,一颗人头滚落到了地上。
城楼上,二十个庆军殊死搏斗,他们个个以一当十,看见长矛刺来也不闪躲,宁可拼着重伤也要将敌人斩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城楼上留下了一地死尸,大雨滂沱,雷声阵阵,城内的白荻士兵丝毫没有察觉到城楼上的异常。
城门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仅容一人通过,城门口的庆军有序而快速的走了进来,苏锦楼将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士兵换上敌军的盔甲守候在城门处负责接应,另一部分则跟着他潜入城中去刺杀敌军主将。
苏锦楼利用精神力,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敌将所在的位置,又了解到敌军巡逻的路线,制定好最佳行走路线,在他的带领下,庆军穿行在大街小巷里,一路上如有神助,行至目的地竟未遇到任何巡逻的敌军。
一士兵小声问道,“苏教头,这一路是否太过顺利?不会是白荻贼人设下圈套引我们上钩吧。”
“不会,白荻贼人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们又如何得知我们要来突袭?想必是因为雨下的太大,白荻士兵心生懈怠,这才让我们钻了空子吧。”
苏锦楼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可见,老天爷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别忘了,我们是奉天命御敌。”
那士兵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苏锦楼这一套说辞,“有老天爷的帮忙,我们肯定会大胜。”
苏锦楼看着眼前的这座府邸,府内房舍分布尽皆呈现在脑海之中。
这原本该是雍城守将的住所,府内房屋无数,占地颇广,靠近内府的地方,还有高于房舍的哨楼,哨楼上设有钟鼓,一旦发生紧急情况,便可鸣鼓示警发号施令。
府邸两旁的围墙既高且长,间隔出一座宽阔的练兵场,场上有四排兵器架,架上放置着各种兵器,正对着院门的是一座宽广的屋子,门前立了十六个护卫,屋外还有巡逻的士兵。
苏锦楼安排一小部分士兵在附近找好掩护随时待命,随即带着其他士兵从大树上借勾索凌空横度前往主屋屋顶。
雨水哗啦啦的下着,主屋前的一个士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立马出声呵道,“什么人?”
此话一出其他士兵均拿起手中武器,警惕的观望四周,过了好一会儿见一切如常,顿时放下心防。
有士兵抱怨道,“瞎叫唤什么?妈的!吓老子一跳,雨下这么大,别说是人,连只鸟都不会出来,草木皆兵,胆子也忒小了。”
又大声嘲笑先前示警的士兵,“你不会是属老鼠的吧。”
话音刚落,众士兵皆笑出了声,此时,三支箭矢划破雨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透了三个士兵的脖子,死去的士兵脸上还带着嘲讽的笑意,身体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滚圆,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众人笑声骤停,僵硬的脸上面色苍白,尤其是刚才站在死去士兵身边的人,脸上还沾有袍泽的鲜血,在电闪雷鸣中显得颇为诡异。
一开始示警的士兵出声问道,“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又是三支箭矢射了过来,其中一支正中此士兵的咽喉,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似乎看见从房顶上跳下来许多人影,然而,他再也无法弄清杀死他的人姓什名谁了。
庆军迅速将剩下的护卫围杀殆尽,主屋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巡逻的士兵,他们立马高声呼喊集结府中兵力,一白荻士兵敲响了哨楼上的钟鼓,府外待命的庆军听到示警之声立马冲入府中与白荻士兵战成一团。
白荻士兵还未成功集合,就被冲进来的庆军打乱了队形,他们边打边退,不曾想后方又冲出来数十个庆军,主将府邸立马陷入一片混乱。
苏锦楼砍杀了周身数十个敌军,飞起一脚踢飞了主屋的大门,只见屋内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大汉正赤着脚穿着寝衣疾步向外走,那人迎面对上苏锦楼,明显惊了一下。
“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苏锦楼满脸杀气,举刀就劈,魁梧大汉矮身一滚,躲过这致命一击,随即立马起身想要拿放在不远处的兵器。
苏锦楼大踏步上前,右手又是一挥,魁梧大汉反射性的缩了手,眼睁睁的看着兵器与自己失之交臂,骇得他立马朝外跑去,边跑边喊,“来人啊,来人啊。”
苏锦楼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喊什么喊,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贼人!受死!”
苏锦楼速战速决,招招狠辣刁钻,可怜那大汉睡觉睡的正香,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后又未曾料到会有敌军突破呼邪律的一万大军潜入雍城,就这么没有丝毫防备的对上了苏锦楼这尊杀神。
他没穿盔甲赤着脚手中又无兵器,哪能敌得过凶悍无比的苏锦楼,不过十个回合就惨死在苏锦楼的刀下,苏锦楼抓起大汉的头颅反身向外跑去,见庆军个个身上挂彩,形势已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