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冲爬上甲板的南宫施眼色,二人在嬷嬷跟前一个劲地哭。
奈何那嬷嬷见多了穷苦孩子,早练就一副冷血心肠,她抬起南宫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容貌,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开口道:“好吧,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留下你们。不过今晚得看看你们的本事。”
二人感激涕零,千恩万谢,被分别带去沐浴梳洗。
白佑换了身干净衣裳,一瘸一拐地走到廊间,遇见南宫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了,指著他道:“你……你怎麽这副打扮?”身上那叫衣服吗?穿的倒像个妓女。
南宫擦著未干的长发,见左右没人,低声道:“你放心,我能保护自己。”说著指了指腰间暗藏的匕首。
白佑满心不悦:“你可别逞强,遇到危险一定叫我。”
“你放心。”
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引著南宫到别处去了。
白佑挠了挠脑袋,看到船那边几个姑娘冲他抛媚眼,笑呵呵凑了上去。
南宫被带到一处房间,丫鬟让他暂且在里面歇息,晚间的时候自会有人来唤他。
南宫进了房内,发现是一处寝室,虽然位於画舫内,却格外讲究。室内摆著价值连城的水晶熏炉,散发出淡淡麝香味,旁边立著四扇折屏,古木屏风的丝绢上画著江山夜雨图,技法高超,丝丝烟雨如临其境。
绕过屏风,垂著层层纱帐,被河风吹得飘逸摇摆,凭添几分旖旎。
南宫依次拨开垂地轻纱,发现最里面的卧床,倒是干净素朴。
他坐在床上等了不知多久,也不见有人来唤。轻纱在月光下轻舞,已经到了晚上,南宫身子一歪,侧躺在床上,心里想著白佑在干什麽?难不成已经为富户们表演起了杂耍?
正在迷迷怔怔间,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嬷嬷的声音难得的恭敬,随著开门声传了进来,随後住了声,门又吱呀关上了。
南宫立即坐直了身子,他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很稳,一步步行到屏风前。
南宫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隔著层层纱帐,他看到一个人,那人身形被勾出了大体轮廓,在纱帐上落下大片阴影。
南宫抓紧匕首,眼睛瞪得老大,他看著那个人脱了外衫,随手搭在了屏风上,然後转过身,挑起纱帐。
南宫手在哆嗦,他意识到了危险,随著那人挑开第二层纱,那种压迫感越来越重,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屏气抽出了匕首,不能坐以待毙。
轻纱飘舞,拂在来人的身上,把线条都勾得柔和了,那人离南宫越来越近,南宫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当来人拨开最後一层纱,南宫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听说,有人想我了?”
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冲南宫温柔地笑。
南宫失神,手一松,匕首掉落床间。
随後那人便覆在了他身上。
南宫 第一百零六章
旖旎的纱帐内,二人正在激烈纠缠,南宫勾住刘正清的肩,与之唇齿交接,伸出舌头去热情回应对方。
刘正清压在南宫身上,大掌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摸遍了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激吻间隙叹著:“瘦了。”
南宫被他拨得只有几片纱挂在身上,弯腿去勾刘正清的腰:“硬了。”
刘正清压回对方的腿,轻啃他的锁骨,警告道:“挑战我的自制力。”
南宫抓著他的头发,见人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显压抑著情欲。这是自己一直思念的人,久别重逢的欢欣令他激动地哽咽:“正清,吻我,吻我──”
刘正清猛地封住他的唇,托著南宫的後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侵占扫荡,让对方嘴里充斥著自己的气息。
“哈……”南宫马上败下阵来,歪在刘正清臂弯间大口喘息。
刘正清揽著他坐了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抚著南宫的背等他平复呼吸。
“正清,我不是在做梦吧?”南宫扒上他的後背,隔著里衣,感受一道道伤疤。
刘正清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问:“疼吗?”
南宫木然摇摇头,刘正清的手来到了他胸前,握住一边的柔软,轻轻挤弄,蛊惑道:“这样呢?”
南宫搭著他的肩,直起身子,却不敢去看对方。
刘正清会意地低下头,牙齿噙起粉红的rǔ_tóu,含在嘴里吸吮。
南宫的双手在对方肩膀上颤抖,敏感地曲起身子躲避,被刘正清托住了後背,他仰起头,丝丝呻吟从喉咙里泄露出来,刘正清更是大力含吮叼弄,舌尖不时戏谑挑拨,不肯松口。
南宫感到全身羞得发烫,可对方却像是故意逗他,赖上那里捏吻不止,南宫突然去拨对方的头,胡乱叫著:“正清,别……”
刘正清把住他的腰身,贪婪一吸,就觉得嘴里润了液汁,他大口吸吮,那液体便从对方rǔ_tóu里渗了出来,被他统统吞咽。
“你,你……”等到刘正清终於放开束缚,南宫脸上一片通红,又羞又气:“你故意的。”
刘正清舔著唇角的奶渍,意犹未尽地冲他笑,随後又俯下身,去逗弄另外一边。他对此乐不知疲,直到再也挤不出什麽,这才放过红肿的rǔ_tóu,转而亲吻赵锦的脖颈。
刘正清的手一直在白嫩的胸乳上揉抚,问著:“锦,还经常溢麽?”
南宫红著脸结结巴巴道:“本来已经没了,就是你,你……吸出来的。”
刘正清听罢抵上他的额头,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