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接了,问:“小幸,什么事?”
“晚……晚晚……”林幸在电话里吞吞吐吐,“你能过来一下么,那个……礼物……我准备好了。”
徐溪晚心头一跳,手心都是汗,“好,我现在就来。”她挂了电话,立刻走到林幸房间门口,敲门。
“进来。”林幸在房间里高喊。
徐溪晚紧张地搓了搓手,推门而入。
林幸的房间,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可她本人却不在房间里,徐溪晚喊了声她的名字,才从紧闭的浴室里传来她的回应:“晚晚,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听起来很紧张。
徐溪晚之前就猜到了一些,现在也很紧张,浴室的门是毛玻璃材质的,从徐溪晚的角度能看到门里林幸的大致弧度,她只觉密闭的房间异常高温,她的额角都开始渗出汗珠。
虽然猜得出来,当林幸真的打开门从浴室出来时,徐溪晚的喉咙还是干涩发紧,心脏突突直跳,她手早被汗水浸湿,眼睛无法从林幸身上移开片刻。
浴室门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裸的足,微带水汽,趾甲泛粉。
她目光向上,就看到林幸挂着水珠的白嫩小腿,然后是大腿、纤腰,锁骨中间徐溪晚送她的项链,等徐溪晚终于与林幸对视,林幸脸已经红得滴血,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蒸气熏的。
徐溪晚掐着掌心,用力吞咽了一下。
林幸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底下浅色的内衣也是同样的纱质,大片肌肤裹在宽大的薄纱中若隐若现,透出羊脂玉般的莹润光泽,又因展露在空气中而羞耻,带上一层微红霞彩。
她心里小鹿乱撞,不敢与徐溪晚对视,低眼垂眸走到徐溪晚身边,用蚊蚋似的音量说:“晚晚,生日快乐。”
徐溪晚才看到她的发顶用丝带绑了一个大蝴蝶结。
第六十九章
徐溪晚眸色漆黑如墨, 眼底暗潮汹涌, 她目之所及, 无一不是林幸白里透粉的娇美情态,她把林幸一丝一寸看尽了, 林幸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轻抖起来的瘦削肩膀, 绞得发白的指节, 还有蜷曲起来的饱满如玉的脚趾,林幸的紧张在徐溪晚面前泄露无余,又正是这些紧张的小动作让她更生涩娇羞。
徐溪晚心中有一头野兽, 被她关在牢笼里许多年,现在终于关不住了,砰砰直往她心口上撞, 叫嚣着要冲破牢笼,朝林幸扑上去。
凭着仅存一丝理智, 徐溪晚没有动作。
这是最后的艰难克制, 在林幸眼中却变了味。
天知道林幸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穿成这样来“勾|引”徐溪晚,她经常占徐溪晚的口头便宜,也只图个嘴上痛快, 还经常把自己羞得面红耳赤, 她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人,第一次穿这样胆大妄为的衣服,还把自己当作礼物打包送给徐溪晚,她的羞耻心已经到达极限,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七上八下等了十好几分钟,却没等来料想的结果,别说结果,徐溪晚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泪水顿时涌上林幸的眼眶,她的心被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只觉她真是贱得慌,把自己捆吧捆吧送到人家跟前了人家都不想要,根本就是自作多情!她头发上扎的那个粉色的大丝带蝴蝶结现在就是个巨大的笑柄,她眼圈红红的,抬手就去扯它,把自己所有的耻辱与怨气全发泄在那个可怜的蝴蝶结上。
“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犯贱,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林幸说着,豆大的眼泪吧嗒就从眼眶里掉下来,她的眼前模糊不清,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撕扯着蝴蝶结,推着徐溪晚说:“出去!快出去!你看错了,今晚什么都没有……”她的眼泪簌簌落下,推徐溪晚的肩膀,被徐溪晚反手一把抱进怀里。
林幸被困在徐溪晚臂弯间,她的抖动徐溪晚感受得愈发明显,徐溪晚心疼地吮着她眼角的泪珠,很凉,却又滚烫,徐溪晚舌根发麻,动作却不停。
“没有自作多情,也没有犯贱。”徐溪晚边亲吻她边说,“我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林幸在徐溪晚怀里,眼泪还在掉,却主动仰头去找徐溪晚的吻,红唇相触,徐溪晚理智尽毁,强硬挤进她的唇瓣里,气势汹汹,又极尽温柔,林幸在唇齿交缠间沉浮,很快就软在徐溪晚身上。
她的纱质外衫轻软脆弱,大剌剌对着徐溪晚敞开,徐溪晚手指轻轻一勾就摸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掌心在林幸腰间轻抚,激得林幸一个哆嗦,腰间麻了一片。
林幸浑身上下像没了骨头似的,只能依附在徐溪晚身上才能勉强站立,她两只胳膊搭在徐溪晚肩上,头努力向上仰着,承接徐溪晚的啃咬吞噬,她的脑子已经被糊了一层浆,什么也不能想,一切动作全凭本能,她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无处释放,只好用身体贴在徐溪晚身上摸索,索取一点凉意。
可惜徐溪晚身上衣衫齐整,这样做一点效果没有,反而让火焰越燃越烈。
“晚晚……”林幸焦躁得直哼哼。
徐溪晚听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趁林幸没留神,竟一把将林幸抱了起来。
这下林幸脚下的支点也没有了,只靠徐溪晚一双手臂支撑,她吓得惊呼,搂紧徐溪晚的脖子,“你……做什么……”
第七十章
动作慌乱间, 林幸的外衫滑落, 露出半个透着粉的肩头, 徐溪晚呼吸一滞,眼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