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有所回答,明月眼巴巴地看着他,拉开裤裆拉链,被捆在一起的两手动作并不方便,但还是把藏在里头的凶猛巨物拿出来,粗壮的yáng_jù冒着青筋,充血成紫红色,光是样貌就让明月不住吞口水。
她又抬眼看看陆与辞,见他并未有任何不耐,舌尖尝试性地在顶端来回舔两下。
划过中央的小眼,还使坏地轻戳。
“呵——”
这小动作让他终于彻底破功,大掌忽然按住明月的后脑勺,胯间用力捅入,猝不及防地被直接插到喉咙深处,明月险些呛出泪花。
手腕的束缚被解开,他的插弄也戛然而止。
“避孕套在房间里,自己找,找不到的话……我可不会碰你。”
这是他最后的折磨。
托着她的手把明月从沙发上拉站起来,陆与辞坐上这个位置,却因为腿中硬梆梆的东西而不能如同平常一样交叠两腿,任凭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巨物露在外头——那可是她的奖品。
见明月还踌躇在原地,陆与辞催道:“呆着干什么,找吧。”
她终于迈开步子,光着身子却在办公室里翻找起来。踮脚抬手时挺起胸脯,弯腰时露出嫩穴,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玻璃墙太近,却又不得不去探索那附近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一旦看到外面有人经过,就惊慌地跳开,躲到盆栽的后面,shuāng_rǔ随着动作晃悠,小兔子似的。
腿中央,那些汹涌的蜜汁,淌得大腿内侧全都是,仍在往下流。
“没有……没有……”明月本就晕乎乎的,现在一无所获,越发焦急。
抽屉和柜子都找了,每个盒子都打开看过,就连每本书中间都检查过,花盆后面、桌子底下,她能想到的位置全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那个方形小包装。
穴里蚂蚁似的在噬咬她,肿成鲜红的rǔ_tóu等待着吮吸。
明月急的用手擦擦快流出来的眼泪,祈求地爬到陆与辞身上,两只手不住地套弄他的ròu_bàng:“我找不到,找不到……你帮帮我,呜呜……”
“至于吗,这就哭起来了,忍得这么难受?”陆与辞手指刚碰到xiǎo_xué外围,她就浑身打个激灵,急不可耐地用屁股去追他手指的移动,想要里面被安抚。
“想要,要!”她的ài_yè直直滴到他的yáng_jù上,从未有过的淋漓。
陆与辞吻走她淌出来的一行泪:“傻丫头,你还有个地方没找过。”
他说完,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明月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你玩我!”她察觉自己被骗,嘟着嘴巴控诉,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又贪婪地往两人互相摩擦的下身瞧。
“刚才那个可不是玩你,这才叫玩你。”
戴上避孕套,陆与辞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忽然按了快进键一般,猛然啃咬住明月的唇,大掌在她期待许久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立马引发她尖细的淫叫。
“啊——嗯啊!”
他掐住明月的腰,把整个巨物终于送进去。
忽然的填满,明月兴奋地紧紧绞住他,喊出声来:“进来了,好棒……”
剧烈的chōu_chā开始,都忍耐了太久的两个人连接到一起,脑海里的神经直接被引爆。不含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她潮湿得滑腻的内壁早就能容纳全部的他,陆与辞直接连根没入,捅穿花芯。
汁水四溅,满屋娥吟。
托住明月的臀部,陆与辞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走动几步。
搂住他的脖颈,明月自发地上下摆动臀部,用花穴吐纳他的下身,让ròu_bàng在体内贯穿,满足地弯起唇角。他的东西完全贴合她内壁的形状,里面好似千万张小嘴在亲吻这根占有自己的热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不……别接……”明月请求他,不想得来不易的交欢被打断。
“那可不行。”陆与辞看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对方可是我这个季度最重要的大客户。”
手臂稍微摆动几下躲开明月抢夺手机的动作,陆与辞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身子后仰,背靠着玻璃墙。
“陈董?”
他只需几秒,就平复到似乎和以往一样的语气。
但明月仍死搂着他,自己摇摆屁股满足,一边的嫩乳被他揪着尖端花蕊,就好像曾经打电话时总爱玩弄电话线,而他则玩弄明月的奶尖。
“嗯,嗯,我知道……”陆与辞全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尽管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昂扬的粗壮巨物正在使劲chōu_chā明月。
她看见外面的员工依旧毫无察觉潜心工作,听到耳机里中年男子爽朗地与他交谈,不敢发出任何高声呻吟,挺胸用嫣红的胸果摩擦他的掌心,小腹酸胀越吸越紧。
她只敢用喉咙发出些动静,抒发畅快又难耐的奇异感觉:“呃唔……嗯……”
这场公务电话实在是漫长,漫长到明月就这么自给自足地达到高潮,然后被陆与辞按到沙发上接着从后插入,再高潮一次,又被他放到书桌上。
“好的,嗯,改天请您吃饭……”陆与辞终于说出了这句结束语,“哈哈哈,那是肯定的……怎么会!……嗯嗯就这样,好的,再见!”
直到对面传来忙音,他摘掉耳机。
明月终于得以放声làng_jiào:“肯定又要被弄坏了……嗯啊……我才抹的药!”
“我有分寸。”
陆与辞回答她,握住明月的两个脚腕,把她双足分开放到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