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总是博大而又神秘,《道德经》第一章讲“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没有人能了解他的全部,理解他的本源,没有人能用一句话或是一本书将她彻底的描述。(容我装一波!!!)
宇宙中总是存在未知,人们也在孜孜不倦地从中汲取,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有人认为宇宙中存在着众多平行空间。他们是曾经的我们与未来的我们错综时间所组成的空间,一切都不再一样,却像动画放映一样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渐变的世界。
震之国,辽阔的疆域占据了尚同大陆极大一部分的面积。乾宗,作为震之国最大的宗门,宛如一条巨龙般盘踞在震之国边境,整个宗门占地面积极大,仿佛那并不是宗门,而是一座城市。建筑古朴大气,虽不是帝都却给人一种皇城般的感觉,而这巨石砌成的一座座巍峨建筑之间,居然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但这茅草屋的存在不觉突兀,反而十分和谐。一身白衣,衣着有些类似天真道长,相貌平凡的中年人正闭眼盘坐其中,虽然衣着相似,但这人看上去却比天真道长年轻许多,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威严之气。
突然,此人睁开了双眼,一双深沉而又睿智的眼睛望向了漆黑的天空。
此时,天空中隐约有着一白点出现,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寻出,但这细微的变化在这人眼中却格外刺眼。白点渐渐变大变亮,并一分为二,如同两道极光般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飞去。原本大陆平静的外表遮蔽下瞬间暗流涌动,晚风吹动的节奏渐变。
“双星齐至,帝王降世……”喃喃地说了几句,说完又望向了几个不同的方向,微微一笑,“你们也发现了么。”然后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一瞬间,一切暗流都仿佛都停止了。大陆,又恢复了如同外表一样的平静。
终于,夜尽天明,黑暗散去,模糊的视线渐恢复了清晰。
云渊的目光逐渐的从眼前一片茂密的绿色中挣脱出来,心神逐渐收拢,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出,一幅幅业火燃烧的画面如同电影放映一般浮现在眼前,如果计较时间的话,他已离开了原本的世界整整一个月了,然而记忆却像仅仅停留在昨天一般。眼前的绿也仿佛被业火燃烧起来,恐惧,后悔,悲伤,又一次侵袭着云渊的心。
等到他第二次意识归拢的时候,是由于人本能地对危机的感应。麻烦来了!
映入云渊眼帘的是一只云渊从未见过的棕色生物,外形似狼,四脚爬行,若是直立起来,要比云渊高一个头,这生物要比狼生的更加强壮,四肢肌肉看起来就极其有力,一根根利爪从掌中弹出,尖爪利牙。
与狼不同的是它的头部,一块正方体的东西在兽的头顶凸起,有规律地散发着浅绿色的光芒,与一身的棕毛不是很搭调。然而就是这不搭调的浅绿色光芒绽放的瞬间,这只如狼般的生物就如同利箭般射出。
如此距离,若是被正面击中,非死即残,云渊心神刚刚收拢,只是潜意识里意识到自己身处一片森林之中,再来不及多想,身心立马投入到应对这次的危险当中,双手瞬间向前推出。
“不好!”云渊心中暗叫,因为他惊讶地感觉到原本如指臂使的天地元力自己竟然无法调动,并且完全感应不到它们的存在,仿佛这天地元力从天地间消失了一般。慌张,悄然涌上心头。
但云渊反应不慢,双手马上改为交叉护于胸前。不过尽管如此,云渊依旧被撞飞,后被在一棵树上盖下深印,一口鲜血喷出,双肩双臂都各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
一片片树叶落下,在云渊眼里就如同自己即将凋零的生命,但他却显得有些麻木。不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不会死,而是这一天,至少他感觉这是一天当中已经历太多生死离别,那是一般人一辈子也不会有的经历……
“来吧,这都第几回了,死就死吧,这什么玩意这么丑,给爹个痛快!”
闭上双眼,仰起脖子。云渊想着自己又要见师父了。那兽也似是明白的了云渊的想法,毫无防备的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击。
而就在它准备迅速解决道面前的猎物,享用自己的午餐时。一只利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透过风狼的脖子,瞬间将其钉在了对面的树上。这只风狼如果留意周围的话,本来可以躲过这只箭,可大意却让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云渊闭着双眼,感到有些奇怪。“怎么还不动手,难道它想羞辱我,哼,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啦!”想到此处,云渊不顾身上的伤痛,猛然暴起,抡起胳膊就向前冲去。
冲到一半就止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那是个美丽的小女孩。
“你是不是傻子啊?”女孩天真烂漫的话从口中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