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自己的车上杀了人。这是她的污点,也是她的噩梦。而时隔一个月,在酒吧偶遇那位女郎无疑是噩梦的延续。
女郎见她不说话,好整以暇道:“你说...如果我去报案,那你这个赛车手冠军的名誉...”
乔安深吸一口气,身侧的手握成拳:“我会去自首。”
“别这么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女郎忽然笑出声,“不过一个男人,不值得我去报案——我从不缺男人。”
乔安皱起眉,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比起那些男人...”女郎顿了顿,猛地撩起乔安上衣,从这个位置,刚好能含住她胸/部,舔/弄了几下舔舔嘴角抬头道,“我对你更感兴趣。”
乔安浑身一震,她竟然被一个女人搂住腰大尺度肆意侵/犯,更可怕的是她身体竟没有鲜明的反感,直到女人探进她裤子里她才拿起桌上酒瓶往女人头上倒下去。
酒水淋湿她的栗色卷发,贴在小巧的瓜子脸上,显得清纯可人。女郎的眼睛又弯成月牙形,该死的无辜,就像个天使。
作者有话要说:
☆、r3
“你明明有反应了。”
“我叫沈冰。”
“来这里找我。”
“我们是一样的人。”
乔安猛地睁开眼,漆黑的房间。再次从纠葛不清的梦中醒来,她拂去额头的汗,看看床边的表,凌晨一点。
她翻个身,却再也无法入睡,一闭眼便是刚刚梦里的画面。
她不是没做过春/梦,只是有同性的春/梦,她是第一次做。
操。真该找个男朋友,不然自己性向都要不正常了。心烦意乱地坐起身,打开灯拿起杂志翻了几眼,还偏偏都翻到那些扎眼的暧昧照。
图片上的女人侧躺着,褐色卷发垂下来,她不可抑制地想起梦里的画面,具体情节她记不清,只记得那种感觉,她长发蹭着自己胸口,舌头在皮肤上游走,还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咬了几口,乔安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上身,就是这里,说疼算不上,让她全身血液有回流趋势,奇妙的感觉。
几分钟后,她重新倒回床上,把全身都用被子遮住。睁着眼看窗外的月光,身体得到释放,心情却愈加复杂。
荒谬。她竟然真的对女人产生了性/感觉,而且还是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人。
想去浴室洗掉全身的罪恶感,又想起可怕的偷窥的目光。
仔细回忆那如芒在背的视线,她身体一僵,梦中那女人望着她时,她也有这种感觉,就算脸记不清,但她的视线带给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请问一下,我家旁边的房子有人住吗?”第二天一大早,乔安就去找物业了解情况,物业大婶的手一抖,茶水洒出来几滴。
这一动作被乔安看在眼里,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浴室墙壁那边的房间,有问题。
“没人住的,那是空房。”大婶闪烁其词,乔安不依不饶:“为什么没人住?”
“唉,这个...姑娘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没关系,你说吧。”乔安把门关上,坐下来翘起腿。
“一个月前,原本住在那儿的单身姑娘凭空失踪了,”大婶低声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警察到现在还没找到,不过——我老有种预感,她说不准已经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遇害了。”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瞒你说,我也是新调来的,这事也是听说的。自从那姑娘失踪后,房子就一直空着,没有任何人住过。”
“没人再...住过了吗?”乔安蹙起眉,“您确定期间没人出入过?”
“当然,那房子一直空着,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在浴室里感觉到的目光,绝不是空穴来风。急于寻求真相的乔安找到房子,拆掉门上的封条用大婶提供的钥匙顺利进去。
房间布局跟自己家差不多,桌子上的积尘显示出这里真的久无人居。卧室里的床很大,看样子是双人的,她有些怀疑,既然是单身,为什么会是双人床。很快她发现,不只是床,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具也是双人的,她拿起其中一个刷牙杯查看,面前的镜子似乎闪过一个影子,极快地消失在她余光里。她吓了一跳,抬起头定定地盯着镜子,只有她自己的脸,没任何异常。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很多,一支唇膏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她打开闻了闻,水果味的,而且自己有同款。面前是梳妆镜,她把唇膏放回原处,看着镜中的自己,惊悚的事情又发生了,镜子里映出她左肩后藏着半边脸,也就是说...有人正站在她身后!
她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好笑地摇头,最近怎么越来越神经过敏了,右臂忽然被股力道拉了一下,她扶住桌子才保持平衡,同时,一只手探过来,从后面搂住她腰际。
“让我尝尝。”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吐在她耳边。
她本能地挣扎,不但挣不开反而被禁锢的更紧。她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猛地转向身后,空无一人,禁锢住她的恐怖感觉却瞬间消失。
她却再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心情——也许就像物业大婶说的,那女孩可能死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在这个房子里。
乔安想离开,客厅的门却像从外反锁上,怎么也打不开。她狠踹两脚,打电话求助,根本没信号。
见鬼。乔安抓了抓头发,心神不宁地瘫倒在沙发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再没出现什么异况。
风卷起窗帘掠过她的脸,她突然闻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