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关在房里已整整两天,不是因为颓废,而是在想着自己以后该做的。
爷爷已经死了,我最后还是接受了厉笙说的话,可终究是我爷爷,所以我决定一定将白氏的主权拿到手,然后还我该换的债。
至于我的感情,我想我会让它在生出更深的根之前狠心拔掉。
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只身前往公司。
看着公司前黑压压的一片记者,我深吸一口气。
“白小姐,白雄是怎么死的?能说明一下吗?”
“......”
“白小姐,您来公司是宣示着您要继承白雄的权力吗?”
“......”
“听说白雄死之前并没立过遗嘱,您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进入白氏董事局呢?”
“......”
“您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来压住其他股东?”
......
一个个十分犀利的问题,咄咄逼人,对于一个刚丧亲的人竟是这样毫无怜悯。
不过我也并不需要他们的怜悯,我需要的是他们在社会上的传播作用。
“我爷爷不在了,我很伤心,但不会因此颓废,白氏集团是我爷爷的心血,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让白氏落入其他人手里。”
那些记者还想继续逼问,我却没有更多的精力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刚进办公室,倒见到我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厉笙。
可即使我再怕,也不能再这个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
“你来干什么?”我不好气地问道。
他没做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一步一步像我靠近,见我往后退,他邪魅一笑,加大步伐,最后把我锁在他的胳膊与背后紧贴的门之间。
“还能干吗?当然是邀请你陪我玩游戏。”他贴着我的耳朵,张动着的嘴唇不时会碰到我的耳垂,十分暧昧,可我却觉得毛骨悚然,寒意刺骨。
想推开他,他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样,将我的手困住我的背后,他用他的腿压着我的腿,整个身体贴向我,我视野所及的只有他那张薄情的唇。
“你放开我!”他恨我,却总是这般对我做出如此亲密无间的举动,我不由得有些恼怒。
#已屏蔽#我此时动不了分毫,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破口大骂:“你混蛋!流氓!qín_shòu!”
他突然停了下来,手指着我的心口处:“你这里难道不希望吗?承认吧,你喜欢我,也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的心猛然一阵刺痛,他竟然这么毫不在意的践踏我的感情!
“是,我是喜欢你,但我既然能忘掉你一次,我现在一样能把你再次忘掉......唔......”#已屏蔽#
“白小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门外传来秘书的声音。
我现在羞愧地想死,只希望她快点离开,她却和我作对一样,再次问道:“白小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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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不要恨我,我该是要与他为敌的,可我做不到,我喜欢他,真的很喜欢,所以,就让我沉沦吧。
对不起,爷爷!
“我没事。没我吩咐,你不准进来!”我能听见我的声音嘶哑,充满着**。
“为什么不让她进来呢?”他笑着,等着看我的好戏。
“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办公室里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让任何一个人知道,那我在白氏就真的无立足之地。
他捏住我的下颚,在我唇边嘲笑道:“是这副贱样吗?!”
我胸口一震,想不到他会这样骂我,看着近在咫尺早已被咬破的唇的嘴唇,我再次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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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帮我弄套衣服?”我低声下气的求他。
他看着我,最后拿出手机吩咐他的人去买。
我是在他面前穿戴好衣物的,他说,我这个身体都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了,何必遮遮掩掩,我脸一红,索性壮胆就在他面前换上。
“这样对我,你心里舒坦了吗?”我不知道说这话时,自己是带着什么心情,或许是认命,或许是希望他能不被仇恨蒙蔽自己,总之,我不想我们之间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舒坦极了,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他却说了文不对题的话,然后转身就走,“希望下次你能让我更加舒坦。”
我拿起桌上的文件向他扔去,腿根处的酸胀使我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泪如涌出:
厉笙,我究竟对你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狠毒的在我心上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