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多了个火盆,温度明显上升,田七在入冬以来头一回睡了一个暖和的觉。可是相比之下,莲生就不是很好受了,他半夜惊醒,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梦遗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他印象中还是刚当上晚部公子时有过一两回梦遗,後来在女人堆里厮混久了,渐渐就没有了那种冲动。莲生慢慢呼气,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他梦见了李小姐和那间小厢房,李小姐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臀下压着鸳鸯被,洁白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迅速地进出,不一会,她分泌出的汁水就四溅在被单上。梦中的自己面色平静,只端了个茶杯喝茶,可再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田七,她娇唇微启,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渴望。莲生犹如中邪般放下茶杯,缓缓走向床边,他下身已经不老实了,似乎全身血y都朝着那个地方涌去,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他被她的热情弄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r,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x,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m。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g就往她湿滑的x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後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s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xyù_wàng的味道,他看着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s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麽容易就s出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專屬洗衣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专属洗衣婆
第二天田七依然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竟毫无原因地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着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喷出,田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着凉了,所以对这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後,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田七暗呼一口气,不知怎麽的,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泄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麽一回。
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条亵裤上竟然有粘粘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jy!顿时,田七就气不打一处来,哼,自己虽然是个打杂的没错,可是莲生你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这阁里少爷的j力是有多旺盛,对着女人就控制不住了?她愤愤地用力搓揉那块湿迹,想象着那是莲生欠扁的脸。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裤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皮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还真的在洗呢。”
田七转头看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毛看着很是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弄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这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说你这丫头,发什麽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啊?你是?”
“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
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欲来阁时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那个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也没什麽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公子早。”
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着,指指盆里的亵裤:“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麽?”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毛,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伸出秀气的手指指着那条裤子:“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
“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麽不对吗?”星灿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田七傻傻地看着莲生气得抿紧了嘴唇,虽不知道他为什麽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的好,免得误伤。田七刚打算悄悄搬了盆离开这是非之地,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麽要帮你洗……这种东西!”“恶心的”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