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的，还安慰她：“没事，别担心。”
好在见了人，也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他们就被放去注意了。
唐苋困得很，要倒时差。
她都躺下了，卫珣还在收拾箱子，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摆好。
哪儿来那么多精神？
“卫珣，我好困。”唐苋说，叫他不要捯饬。
“哦。”卫珣把东西放下，到床上坐着，准备睡了，又看到了手机，开始摆弄手机。
唐苋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不小心两次放出外音之后，唐苋坐了起来，把手机抽了出来：“你在看……”
“婚礼视频。”卫珣小声说，把手机拿回来：“我不看了，我们睡觉吧。”
她还睡得着吗？
“现在就看婚礼视频了？”唐苋坐起身，盯着卫珣的眼睛：“你别不是又背着我在准备了吧？我跟你说……”
“没有没有！”卫珣摆摆手，心说结婚戒指准备了应该不算其中吧？
唐苋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不用这么急吧？”
“证都领了，就差个婚礼了，你不想吗？”
反正他挺着急。
“你看，”卫珣来了精神，点开了相册，“好看吗？”
一排的婚纱照片。
唐苋抿了抿唇，有点心动。
每一件婚纱都那么美，让她晃了眼。
“这件你穿肯定好看。”卫珣指着一件鱼尾裙婚纱，“你这里很好看。”
他摸了摸唐苋的腰线往下的位置。
“我穿不了。”唐苋没发现，还有点遗憾地说：“不能要这款。”
“为什么？”
“……”唐苋不想说话，摸着自己平摊的胸口，胸疼。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玩手机，卫珣坐在一边出卷子。
她玩着玩着手一松，手机砸下来，砸到胸口，发出砰的一声响。
卫珣连忙把电脑放一边，转过头来问她：“怎么了，头撞哪儿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唐苋胸口的手机。
唐苋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见卫珣转过了身，在那儿闷闷地笑……
气死她了！
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这个话题了。
唐苋不说话，卫珣沉默了一会儿，居然懂了，说：“要不，咱垫一垫？”
“垫你个脑壳儿！”唐苋往被子里一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死了！”
死卫珣，气死个人。
卫珣又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婚纱照片，把手机收了起来，从唐苋腋下探手过去：“我摸摸看，也许可以穿呢？”
做人，不能太悲观。
***
m国的新年氛围没有那么浓，但是卫家却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压岁钱！”唐苋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又可以收压岁钱了，“爸妈给的，好厚！”
卫珣给她包了张卡，“喜欢吗？”
唐苋打他：“走开！”
卫珣很懵：……
“你去给爸妈拜年去啊。”唐苋催他，“昨天晚上你又喝酒，都没和我们一起守岁。”
喝完了又是一通闹，闹得唐苋在众人面前红了脸，这会儿想想还是想打他。
“好吧。”卫珣下楼。
卫珩一见他就噗噗笑：“哥哥，你昨晚……”
卫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丢了个红包：“给你的。”
“谢谢哥！”卫珩乖乖地闭嘴了。
“爸妈，新年好。”卫珣走过去，给两人拜年。
卫长东还好，苏暮云比他感性，眼一下就红了：“诶，好！”
“你们婚礼是怎么打算的啊？”苏暮云找了机会问唐苋。
她觉得还是和小唐聊得来。
“不知道，我还没问他！”唐苋有点不好意思，每次和卫珣讨论，最后的关注点就变成了婚纱。
她大概有毒，整个婚礼环节，她什么都不关注，只想看婚纱。
“这得你拿主意啊，”苏暮云说：“你让他想，他能给你弄出五六个婚礼来！”
别说，卫珣还真有这个潜能。
“一切从简吧？”唐苋问卫珣，她见过有新人在婚礼当天吵起来。本来是开开心心的喜事，弄到都不开心，那就不好了。
“这种吧！”卫珣指了指视频，“我想去接你。”
那就是很传统的结婚形式了，女方在家等男方来接，然后再举行婚礼仪式。
“可是，”唐苋顿了顿，“你去哪儿接我啊？我又没别的去处。”
卫珣也愣了，他又低头看了几眼视频，对这种形式念念不忘：“这个最好了……”
他可以一路被她去结婚。
“……”唐苋想了想：“要不然，那就从公寓出去好了。”
她也不讲究那么多，反正开心就好：“然后我们再回来。”
卫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