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答应,只是敷衍了下。”
没想到,就连她的父皇,都知道为她着想了。
她心中欢喜,眼底都是笑意:“父皇费心了,不过世上懂我的人不多,心中有我的人已是不多了,谢聿既是真心,那就让父皇应了吧!”
万万没想到,她竟是愿意的。
顾容华一下坐了起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同他断了干净吗?”
今朝笑,摇头:“他能容我东奔西走不受束缚的,已是难得,情深意长,不过是当初闹别扭,没紧要的,赐婚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想了,也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我不想错过,余生很长,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如果他注定是我的夫君,那还纠结什么呢,嫁了他就是。”
鼓掌声在身后响起,顾容华当即抬头,周帝身后跟着刘世春,笑容满面:“今朝这般通透,为父甚为欣慰,世间事都是变化着的,人这一辈子,总也不知道明个要发生多少事,长久难求,是非难辨,善恶难守,生死难变。我儿今个喜欢他,那就定了他,明个不喜欢了,父皇再为你指了别人就是。”
“……”
今朝看着他走进德轩殿,听他这番话,实在哭笑不得:“既是他求的旨意,那父皇应他就是,我不愿他这么早早知道我的心意,省的他过于骄傲。”
周帝一口应下,过来同她说起女兵营的事情,片刻之后,小九儿回来了,一家人坐了一起,也是其乐融融。在宫里坐了一坐,容华不叫她走,一直逗留到了晚上才自行离开。
回到公主府,赵玘已是来了。
女兵营缺少像赵玘这样的追随者,也缺少很多教头,此次回京,正是为了解决这两个问题,多数女兵都是走投无路拿了银钱之后就懈怠了。
女儿家都被世俗养的娇气了,她们认命,还有的人直接拿了银钱来求今朝,想要回家。
有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很无力。
不过阿娘说的好,女人是被自己压迫的,要想等她们自己觉醒怕是不易,这样的开始已属难得,所以她需要的教头不仅仅是教些跟头把式,还要教读书认字,还要给她们鼓舞和坚定的勇气。
毕竟和一些姑娘们相处,都是男人还多有不便。
今朝让赵玘坐了,来宝给她们两个倒茶,回京这么两日,还是没有什么太好的人选,正觉苦恼,外面又有人来了,说是穆家二公子来了,还带了一个贵客。
贵客?
顾今朝连忙起身,她才迎到了出来,穆二已走了门口来。
二人相见,击拳。
随即,他错开一步,将背后的女子露了出来。
卫敏扬着眉眼,见了今朝也学着他的样子,对着今朝伸出一拳来:“这是什么?这样?”
二人从前相见,交情浅浅。
今朝笑,也与她击打了下,卫公馆已不如从前,卫敏看着今朝,也是骄傲:“先说好了,可不是我自己愿意去的,这傻木头说我去合适,那我就去试试,从前母亲也说过几次要行女子兵营,没想到在你这里实现了,那卫公馆便出一分力吧,我母亲每隔几个月可过去巡视,我也可常驻女兵营。”
当年的长公主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她们母女能去那当然最好不过,亏穆二想得出请得动,顾今朝当即点头,伸手迎着她们往里走。
穆庭宇也是侧身,让卫敏先走。
这姑娘白了他一眼,直捶着自己胸口:“说他傻,他真是傻,真是傻……”
今朝看着她眉眼神色,不由偷笑。
穆庭宇的确有些木讷,这卫敏与他阴差阳错的,此时倒有些苗头了,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看着这番光景,心里也难免唏嘘。
再往前走,卫敏回头:“对了,我来之前,世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说,母亲不愿参合公主的女兵营事宜,是他去了又去,不知许了我们什么,总之卫公馆因着这番机缘,还要感谢公主。但是越不让我说的事呢,我越想说,别以为是这傻木头干的什么好事,他现在……”
话未说完,又瞪了穆二一眼。
今朝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怕她与穆二之间又生旧情。
谢聿不愿她知道,想必是怕她厌烦他低头做小的模样,既是知道了,又怎能不动容呢。
卫敏后半截话没说完,她就接过去了:“知道了,也明白了。”
两个都是聪明人,四目相对,便交换了个我懂的眼神。
才叫来宝去倒茶,前院来了人,说是国公府来人了,秦家兄弟来了,公主府今日是真热闹,顾今朝看了赵玘一眼,连忙往出走。
赵玘无缘无故红了脸,随即直往后堂走,被今朝回头指了一指,叫住了。
她也是迎到外面,秦凤祤带着秦凤崚匆匆而来,寒暄两句,往堂前请了,刚好赵玘没有走掉,给人拦住了来。秦凤崚并未上前,反倒显得有些乖巧。
秦凤祤亲自送了弟弟来,直对着今朝抱拳:“这是为你排忧解难来了,不是说缺教头吗?凤崚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