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少年,众人只觉得心脏直‘抽’‘抽’。
“你…你。”有人指着她的手指直颤。
“此人简直是伤风败俗!”
“不知羞耻…”
众人议论纷纷,而萧清却丝毫不为所动。
“脱了,快点!”
元少泽反‘射’‘性’得双手抱‘胸’,连连摇头,“不…不…这位兄台有话好好说…”活脱脱一个被人调戏的良家‘妇’‘女’。
萧清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将他领子扒开,‘露’出一侧白‘’‘’的肩膀。
“嘶…”周围一片‘抽’气声。
萧清蹙着眉头仔细打量片刻,神‘色’不明。
“你近日可便秘?”
“…”元少则傻傻摇头。
“可有虚喘冷哮的‘毛’病?”
“…”摇头。
“可有肾虚,或者阳瘘?”
“…!”元少泽一愣,随即狠狠瞪他,咬牙切齿,“没、有!”
萧清听闻,随即松开了手。
元少泽连忙将衣衫拢上,连连后退好几步,望着萧清的目光如遇蛇鼠。
萧清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身材不错。”
“…”众人绝倒,一脸惊世骇俗!
拜、托!
“你这贱民,竟敢对我二表兄无礼,好大胆子!”元婉盈小脸通红,怒斥。
此人…简直不知礼义廉耻!
“是啊,这位兄台是不是该给我二弟一个解释?”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冷冷道。
“谁有疑‘惑’或不满都直接来问小爷,小爷我会好、好、给、你、们、解、答。”沐轻尘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道。
元婉盈嘴一瘪,便不再说话。‘阴’柔男子眯了眯眼,也没有再开口。
众人表情讪讪,气氛‘阴’沉。
萧清对周围诡异气氛恍若未闻,一直垂首若有所思。
“铛——”“铛——”“铛——”
忽然湖对岸传来三声击罄声,摇摇回‘荡’在落霞湖面。接着彩灯暗了下来,周围变得幽静。
众人目光皆转向了湖亭,这时从亭内传来一‘女’子轻柔宛若天籁的歌声。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
“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
“…”
歌声悠扬,缭绕不绝。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有人闭上眼睛跟着乐曲轻轻哼唱。
片刻后,一曲罢。亭子周围瞬间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好!唱得好!”
“不愧是倾城阁的歌妓,歌声宛如黄鹂般,清脆明亮,婉转动听啊!”
“是啊是啊,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众人纷纷赞叹不已。
这时,彩灯再次亮起,从湖亭袅袅走出一个身着紫衣,面容端庄的‘女’子,“各位,今日我倾城阁在此设宴,一来感谢各位对我倾城阁的支持,二则…”
亭中是正常的开场白,众人目光皆望着亭中。
萧清打量着周边,神‘色’不明。
“萧兄,怎么了?”沐轻尘侧首朝他小声问道。
他总觉得今晚的萧清有些古怪,尤其是刚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沐轻问他。
萧清眉梢微蹙,“恩,刚刚我发现元少泽脖颈处有硫磺的痕迹…”
“硫磺?何物?”沐轻尘不解。
“硫磺是一种淡黄‘色’脆‘性’结晶或粉末,‘性’酸,有特殊异味。外治用于疥癣,秃疮,‘阴’疽恶疮,内服用于阳痿足冷,虚喘冷哮,虚寒便秘。”
“…?”沐轻尘还是一脸疑‘惑’。
“我观元少泽身上并未有疥癣和恶疮,且询问了他是否有虚喘冷哮,便秘的‘毛’病,他也说没有,那为何身上会沾染上此物?硫磺虽是一种中‘药’,但是各国对其用量和售卖途经有严格的管制,一是因为它极难开发,二是因为…”
萧清眸子漆黑,声音幽凉,“它是制作威力强悍的火‘药’不可缺少一物!”
“…!”沐轻尘眸子陡然大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此话当真?!”
若真如此,那元少泽脖颈不小心蹭到的,难道是火‘药’?在何处蹭到的?大祁对火‘药’有着严格的管制,非兵部管辖者根本不知此物收于何处,那么元少泽一介封地小侯怎会蹭到?难道是他…?
“不会。”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萧清开口,“不是他携的火‘药’。若是他,在我的手向他勃颈时,就该有所察觉。而且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并没有撒谎,所以不是他。”
“可他是在何处蹭到的火‘药’?又是谁将火‘药’带到帝都的?”
“是何人带的火‘药’暂且不知,只是,我猜测火‘药’应该就藏在每个舟坊船底。而且…量绝对不少。”
“…!”沐轻尘大惊。
什么?!船底!那…那万一火‘药’被点燃,岂不会船上的所有人都将炸的尸骨无存?!
“你如何知道火‘药’就藏于船底?”
“沐小王爷和这位兄台在说什么这么尽兴,连亭上流烟姑娘的飞天舞都难入二位之眼?”忽然那‘阴’柔男子转头望着他们,‘阴’阳怪气道。
元少泽也转过头望向二人。
萧清望元少泽,忽然开口,“你衣摆处为何全湿了?”
元少泽防备地望了他一眼,随后瞧了眼身下,“哦,是因为方才‘玉’佩掉到船底暗槽处了,我就下去将它捞了上来。那时不小心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