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婶婶还很年轻,怎么会突然就死掉呢?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婶婶就成了这副模样,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她是你妹妹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赵兮低头想要走:“既然洛少爷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去请医生过来。”
我伸手拦住了她:“现在才想起来请医生?你就在家好好的看着婶婶的尸体吧。我去请。”
赵兮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我她很有力的拉住了我的胳膊:“这,外面已经很晚了,洛少爷还是我去吧,您在家里好好歇息吧。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您不用麻烦了。”
我推开了她,她这个样子让我很反感如今婶婶又不在了,这让我的心情也有一丝波动:“你跟我抢什么?我让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就给我待着。你现在大肚子了,我不想跟你争吵,好好在家待着知道吗?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和气,我都可以感受到我那气汹汹的模样,在赵兮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凶恶的面目,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把她关起来,然后杀死她。
我没再多说离开了房子,去到了医院我找了一个法医,那法医个子不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拿了一些工具跟我走了回去,在半路,我被蒋文斌给拦住了,蒋文斌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站在车旁抽着烟看到了我他把烟扔掉了然后走了过来:“哟,好巧啊。这么晚了你又跑哪里去了?”他说着侧身打量着我身后的法医:“又换人了?这次的可不怎么地啊。”
我想好好的和蒋文斌谈话,但他说出这句话后我的心情很烦躁:“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总说这些鬼话?别挡我路,我有急事。”我想绕着蒋文斌走,可蒋文斌拉住了我的手腕:“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甩开了他的手:“你在这干什么?”
“我?哈哈”蒋文斌笑了几声,他看向了不远处走过来的热辣的女生:“这么好的夜晚当然不能浪费了。”我没心情管他的fēng_liú事,转身我就要叫法医跟着我走,蒋文斌拉着我的手腕不准备松开:“陈洛,你过来,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我跟着他走了过去,他带我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陈洛,我如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生气吗?”
我看他然后冷笑了一下:“哼,你的吃喝嫖赌我管不着。”
“如果是关于你的呢?”蒋文斌靠了过来,我隐约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与他相处了这么久我早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备,可如今他这样让我又提起了心:“你说的是哪方面?”
“如果是改变你的生活的事情,你会怎么对我?”
“这要发生了才知道啊。”
蒋文斌凑了过来抱着我靠在了我的耳边:“陈洛,这一切已经发生了,你恨不恨我都无所谓,你不恨我我们可以生活下去,你恨我,我也可以像陈书年一样把你囚禁起来。那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了。”我不知道蒋文斌发了什么疯,我推开了他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我可不想再遇到一个疯子。”
蒋文斌笑了起来然后亲了我一下:“乖宝贝儿,我不会那么对你的,走吧,跟你的那位走吧,我不挡你的路了。”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了法医的身边,他看着我然后看了一眼蒋文斌,我带着他继续前进,没多久就到了宅子。进了门我就看到了赵兮,她低着头短发挡住了她的眉眼,也许她现在正在暗暗地诅咒着我呢,我略过了她直接来到了婶婶的棺材旁,张汶天看着法医,我一仰头指了一下棺材里的婶婶:“就是这位了,帮我鉴定一下,我要马上看到结果。”
“这个……马上看到结果恐怕不行,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鉴定出来。”
“多长时间?尸体腐烂之前能行吗?”
“大概三个小时。”
“好。”
☆、53
等待了许久那法医终于出了检测报告,可法医得出的结论与我所想听到的并不一致,他说婶婶是心脏衰竭死亡,也许婶婶就真的是没有命吧,毕竟出生在了张家就算再怎么求经拜佛也无济于事,祖上积累了太多的冤孽了。
请走了法医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望着立在墙边的钟表,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我的心也渐渐的静了下来,张汶天坐在我的身边,他不说话就那么盯着窗外,我看他那样子觉得有点可怕,他是杀人魔,与一个杀人魔相处真是一个荒唐的事情。
我们找不到相同的话题,就这么坐着直到天亮,很早的时候叶佳佳走出了房间但是被赵兮又带了回去,我没有怎么与她说上话,她也没有理我,她一双眼睛红红的显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
婶婶的尸体又停了一天之后出殡了,我们换上了,他也很少说话,我走在后面,漫天飞扬的纸钱为这个日子撒上了灰蒙蒙的心情,天空来了黑压压一片的乌云,大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飞过了几个乌鸦让今天的一切都变得分外沉重。
将婶婶送到了殡仪馆一些朋友过来,他们鞠着躬,有的落下了几滴眼泪,这些人里我看到了一些与张家有交易的人,比如之前的钱三爷,他带了几个人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