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崩溃的大叫,小腹不断的抽搐,花穴一次次被狗舌头送上高潮,性器连淫液都流不出来,菊穴的空虚早淹没在疯狂的快感中。
“啊啊啊——”
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令岳修瑾翻起白眼,趴在长长的狗yīn_jīng上的俊美的脸庞不止是快感,也有痛苦,黑发缠上猩红狗yīn_jīng上,万分淫靡。
舌头舔遍主人子宫每一处,素雪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
它慢慢让主人滑下它身体,四肢无力的趴伏在狗窝。
庞大健壮的长毛大白狗骑上主人赤裸的身子,肿胀巨大的狗yīn_jīng戳在主人的屁股上,guī_tóu顺着股缝寻找到臀间的菊穴,大白狗兴奋的摇晃着大尾巴,嗷呜一声,狗yīn_jīng捅进主人的菊穴。
粗壮的狗yīn_jīng将主人菊穴口的褶皱彻底碾平,随即大白狗耸动公狗腰,又深又快的肏穴,尽快让自己shè_jīng,灌满主人的肠道。
很快,大白狗就把主人肏得用菊穴干高潮,浑身直打哆嗦的被它的yīn_jīng结卡住肠道,注入满满的狗精。
岳修瑾趴在狗窝上被爱犬shè_jīng,涣散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显然已被爱犬肏的没有太多神智。
第二天,把主人两个洞都干了一遍又一遍的长毛大白狗又被主人拴在树上,娇小可爱的狗脸微笑的看着脚旁边的木球,它趴树下,含着木球玩。
玩木球的样子一脸天真可爱纯洁,只差写上“我很傻很白很甜”的单纯。
长毛大白狗冲木球叫一声:“呜汪!”今天晚上主人会不会爬我的狗窝呢?下午我还是把自己洗得更白一些吧,万一主人看到我的毛变脏了,爪子也脏了,可能就不会和我交配了,漂亮干净的狗才能让主人撅起屁股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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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修瑾对自己的自制力完全绝望了,他迷恋上素雪肏干他的极乐,以前对自己包养的倌馆小倌还有一些兴趣,现在丝毫提不起兴致,他的脑子里只有素雪那根又长又粗的狗yīn_jīng。
只要一想起素雪肏干他的情景,他的性器就会抬头,两个穴就饥渴的流水,连胸膛上的两个rǔ_tóu都有些发痒。
可是不管素雪如何肏干他,素雪也只是一条狗,每每他情动的不行说出腥臊话,素雪不是唔叫,就是轻轻嗷一声,更多的时候会汪一声,他听不懂素雪的回应。
岳修瑾觉得自己太贪心了,找个男人解决他的性欲,他担心自己双性子的身份泄露出去,或者把他双性子的身份当做把柄拿捏他,又了素雪肏他穴替他分担,他又不满足素雪是条狗。
若素雪是人,就能用双臂拥抱住他,还能揉捏他的屁股,用唇舌亲吻他的脸和嘴唇,吮吸他的rǔ_tóu,还能含住他的性器,还能吸住花穴上的花唇,将花唇吸得又红又大,甚至吸出两个穴里的水,当着他的面喝下去。
岳修瑾越想,心头的欲火便烧的越旺。
见岳修瑾走神的越发厉害,白衣少女微微一笑,轻轻敲敲桌面,笑道:“岳大少爷,难道连你也轻视我是女子而要怠慢于我吗?”
岳修瑾压制住ròu_tǐ的渴望,回过神,抱歉的对少女说:“抱歉,最近家中有些事情让在下分心,在下无意怠慢白老板。”
白衣少女掩面而笑,她长得貌美,既非艳丽逼人的妖娆,也非清秀的小家碧玉,而是端庄大方,气势非凡,眼里透出精明,只是脸长得较嫩。
“我白绒绒虽非看人十分准,但岳大少爷可比你下面的庶弟好多了,你下面的庶弟一看到我,眼珠子都要粘在我身上,不但要占我的便宜,还想在生意上占我的便宜,真把我白绒绒当做好欺负的人呢。”
白绒绒说话十分的不客气,语气表情丝毫不隐藏对岳修瑾两个庶弟的嫌弃,她拿着茶杯转了转,看着岳修瑾,又道:“不过我却没想到岳家的做派是重视庶子,不重视嫡子。”
“让你见笑了。”岳修瑾只笑了笑,没有接话,心里非常谨慎,不让人抓住他的话柄。
“听说岳大少爷养了一条狗,听说那条狗一身雪白长毛,脸小短嘴,听说是稀有的舶来品种,不知道可否让小女子瞧上一瞧舶来狗。”白绒绒笑眯眯的说,闲适的姿态仿佛现在不是谈生意,而是聊一聊宠物的名贵。
“让姑娘见笑了,那只是一条上不了台面的普通土狗,养来看家护院的,性子十分凶恶,姑娘瞧了,我担心会咬了你。”素雪长得确实美貌,毛茸茸的蓬松雪白,但是恶名在外,倌馆里追着小倌咬,他在雅菊苑前后包养过三个小倌,第一个被素雪咬伤腿,伤好了再也不肯服侍他,第二个被素雪追得跪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