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聚会的时间到了
聚会的地点并不是在广东,而是在安徽。
有钱人家总是这样子,有事没事总喜欢散财,请上一大堆朋友同学去旅游,美名其曰的是聚会,个中的目的却并非如此。汉高祖他老人家有句老话,富贵若不还乡,等同锦衣夜行。放到这个社会上可以领略为,有钱不搞聚会,像咬隔夜鸡腿。
但凡是前身贫苦,后世富贵,又或者是天生投身于富贵人家的人,总喜欢来上这么一场奢侈的聚会。前者或是为了扬眉吐气,一扫憋屈,或是喜欢那种众星簇月,求一种自我安慰,告诉大家,他妈的老子有钱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胡汉三,你们谁敢看不起我。其实这种人,最缺乏安全感,他们的钱包里,总会放上一大堆钱,如果钱包空了,他就会觉得很没安全感他们这样做,也是掩盖自卑,宣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后者多数为了显摆,或是自以为高人一等,对他人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其实也未曾想过,大家都是一个妈生的,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只不过好运一点投身在富贵人家而已。老子英雄不代表儿子好汉,你爸有钱不代表你能守住家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敢说风水不会轮流转,谁又敢欺少年穷。
我对姚依容谈不上有好感,或许反感更多一些。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她是上述的后者,自认为出生高人一等,地球没了我不能转的那种人,尽情花着老子来之不易的钱,满足着自己的虚荣心。
这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第几次举行的聚会,反正我和胖子是在被邀请的名单之中了。
总之信中说明了一个情况,管吃管住管玩,包来回车费,尽显土豪风范。
临行前的一天,我和胖子买了前往安徽的火车票,带上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坐着夜行的列车,来到了安徽的巢湖。
只不过,聚会的地点却是在庐江。据说,姚依容的父亲以前就是在安徽做生意的,后来来到了广东。安徽就不常回了,在庐江那儿也有些家业闲置了下来,这些家业之中,还有着一栋民国时代的古堡。
所以,我和胖子只得从巢湖走水路,坐轮船转到了庐江。
到了约定的地点之后,我才发现来的人还真不少,零零总总有那么十多个。其中,胖子的妹妹,梦雪也在这里。
“海生哥哥,大哥,你们也来了呀。”梦雪瞅见我们两个,像个小兔子一样围了上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青青。”梦雪拉着旁边的一个女孩朝我们说道。。
“你好,那女孩抬起头,”轻轻的跟我们打了一个招呼。
她抬起头的瞬间,我愣住了。
“梦……你是小梦吗?”我抓着那她的手,压抑不住的激动,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
“你干什么,你抓痛我的手了。”青青大叫:“你神经病呀你。”
“海生你干嘛,你松开她呀。”胖子用力的扯开了我的手,把我从失神中拉了出来。
梦雪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那叫青青的女孩也躲在了他的身后。
回过神的我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手足无措的向她道歉。
梦走了,她不是梦,我心中的梦,早已离开了这个人世。
许是碍着梦雪的面子,青青没有朝我发脾气,只不过,眼神里瞅着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她拉着梦雪的走,去了另一头。而我,也只能在一旁静静的沉寂在回忆里。
胖子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问胖子拿了支烟,轻轻的点着,我没回答他,因为我现在的心很痛很痛,那个久违的倩影,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曾经深爱的无可自拔的人。即使是一个身有五弊三缺的道士,也不会例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名字。梦,一帘幽梦的梦。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她时,是在孤儿院的门口。为了一个小孩的气球,她爬上了那棵三米高的梧桐树。
当她从树上跌下来时,瘦弱她却没有哭,而是第一时间记起了那个哭泣的孩子。
她低下头,说了一句:“别哭,气球姐姐已经帮你拿回来了。”
自此之后,这个女孩的身影彻底的映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或许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个女孩,后来成了我高中的同桌。她很瘦弱,甚至,一点都不漂亮,唯一的特点就是她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但我就这样爱上了她,爱的不可自拔。人在青春懵懂的时候,总会有一份最初,最真纯的情感。爱上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外貌,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心痛的让你心力交谇,恨不得倾尽一生去保护她,去呵护她。
人生的旅途中,或是因为一时惊艳,或是因为日久生情,总会对异性衍生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叫喜欢,但不一定是爱。喜欢与被喜欢的人无数,但能让你感觉到心疼的人,只有那么一个。这个人,就是你的爱人,但她未必能陪着你度过这一生。所谓的爱,大多都被残酷的现实伤的支离破碎。
梦就是让我感觉到心疼的人,她坚强,她善良,她的一举一动,都牵绕着我的心。但我知道,我是一个五弊三缺的人,传承的时候就犯了孤字,当我爱上一个人时,我只会害死她。
所以,最初我把这份真挚的感情,永永远远的掩埋。
我年幼时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