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又拿酬劳又趁机捞上一笔,一份活儿拿两份好处,没想到他年纪最小,却是老黄家最会过日子的小爷。
四爷与黄家主躯体纠缠,牛逼哄哄地给她分析自己如何钱滚钱,听得黄小善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越美的男人越毒,没见过这么贪得无厌的,连外国政府也敢打劫,有他在老黄家的一天,还怕全家会饿死?
拍拍他的脑袋,“以后别接这么危险的工作了,若你不走运,下次再碰到个比沙漠飞鹰命更硬的狠角色,估计你就得剃光头了!”又抚摸他清瘦的脸颊,“都廋了,想心疼死谁啊,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还舍不得吃喝,典型的小财奴。”
四爷抓住脸颊上的手,白了她一眼,“瘦点你才能多疼我一些。”
“我还不够疼你啊,你前头两个哥哥进门时我可没这么卖力帮他们说好话。”黄小善想起展风,笑吟吟的脸黯淡了几分,从男人掌心抽出手改放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腰间的韧肉。
她的小动作被敏锐的男人看出端倪,暗道,莫非他在沙漠期间家里演了出好戏?
四爷不动声色,没好气呸了她一嘴,说道:“我能进门是因为你说的好话吗!明明是我自己通过苏拉的测试,自己凭本事闯进来的。”
说到“闯进来”,他射过精又硬起来的ròu_gùn也闯进黄小善的蜜洞里。
他话里强调的‘自己’让黄小善不乐意了,扭扭屁股,抓一把床上的钞票摔在他脸上,“白眼狼,过河拆桥,你为了拍拉拉马屁把我拖下水,你谎称要给我看从沙漠带回来的珠宝把我骗过来,这些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好好好,咱们都是白眼狼,正好凑一对。”
他腰上发力,ròu_gùn由轻而重,由慢而快,放肆地不停攻击她的洞穴,她的yīn_dào如潮起潮落的海水般开始蠕动,这种奸淫的美感和过度的充实让两人齐呼出声。
第二二三章 黄岛主(一更)
黄小善一夜fēng_liú,翌日起床便认命的收拾起满床满地的钞票,她很想一股脑儿丢给管家善后。可人要脸树要皮,他们寄居在这里,她给宅子主人找了个小三已经很落人口实了,再被管家看见她和小三还在他主子的钱上面翻滚,全世界都在等着往他们身上吐口水,骂一句:下流胚,不要脸的狗男女。
钞票黏着乱七八糟的体液,经过一夜的酝酿,把钞票都糊成一坨了,她还得一张张分开用纸巾擦干净。
黄小善背靠床盘腿坐在地毯上,腿前摊着一片潮湿的钞票,她手头还有几坨未擦。擦着擦着忍不住将钞票挨近鼻端嗅了嗅,钱味儿都被小jī_bā的骚味儿掩盖了,她回头大力拍了下睡美容觉的好命男人:睡个头,jī_bā跟水枪似的真能喷。
她心头咯噔一下,又嗅了嗅钞票:他不会操爽了真pēn_niào了吧,否则哪来这么多钞票黏在一起,死男人,你别坑我啊!
睡梦中的四爷哼哼唧唧,慵懒推开屁股上讨人厌的手,将被单蒙头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黄小善瞪目:哟呵,还装起大爷了,打他还不醒,故意不醒是吧。
眼眶中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两圈,计上心来。拿张钞票折成小棍,摸进被单中男人的pì_yǎn,将钱棍插进去,她兀自捂嘴耸肩嘿嘿笑个不停:你不是喜欢钱吗,昨晚被老娘嫖了一晚,这是赏你的渡夜资。
体内长了异物,被中懒睡的男人睁开眼眨了眨,掀被起身,大骂不让他睡安稳觉的女人找死,恰好响起敲门声,二人齐齐望过去,隔门传来管家的慰问:
“小姐,起来了吗?”
“起了,起了。”黄小善将钱囫囵塞进包中,顺便把四爷pì_yǎn里的那张也抽出来扔进去。
四爷撇撇嘴,倒头又睡,不养精蓄锐有黑眼圈了怎么办,原来黄小善还不如黑眼圈让他看得重。
管家又说道:“小姐,老爷让您过去用餐。”
其实苏爷的原话是:去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被操死,没死叫她滚过来吃饭。
“来了,来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拉拉等下会不会问她是什么宝石能让她看一宿。她又转念一想:呵,她为什么看一宿他心里能没个逼数?他要自找没趣真问了,她就仔细给他复述一遍“宝石”上有几条褶皱,羞羞他。
出门前手腕被床上睡回笼觉的男人拉住,绵声说:“亲亲我。”
“好。”她俯身亲一口,撩了撩他额前的乱发,“乖乖睡美容觉,我去去就回来。”
还是在这间黄小善与苏拉寻欢作乐的民族风餐厅里,她不顾身后跟着的老管家,小跑步躲到一根圆柱后,自以为很浪漫地探出头,古灵精怪唤道:“拉——拉,找小的何事?”
苏爷用眼神示意管家退下,看都不看柱子后的女人,“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