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树杆让她扶,她直接倒进小五的怀中。
梦中正fēng_liú快活的黄小善突觉鼻端有异样,她胡乱挥舞手臂,边痴笑边含糊地咕哝:“小五,你又淘气了,快把花放下。”
花没放下,一直在她鼻下如影随形,于是痒到不行的女人打了个大喷嚏,从春梦中惊醒。眼中倒映的是貌美如花且狡黠嬉笑的四爷,他手里拈着几根黄小善的狗毛在她鼻下挠痒痒,将她闹醒了。
黄小善懵逼半晌跟着双目爆出两道“精光”,一把抱住扰人春梦的淘气男人的大头,压进胸脯,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拍打。
“下次还敢逃出去吗!你知道我看到你人没在窗户又开着多担心吗!你再晚点出现在门口我就要跟着跳下窗跟你一起殉情去了!不听话的小男人,专干杀人劫财的小男人,我每天就跟一个杀人魔睡在一起。”
四爷咬住她的乳肉,眼中闪过一道暖光,撒娇道:“我不小,不信你摸摸。”他牵引着黄小善的手寻到自己胯间。
他的话在黄小善听来非常熟悉,似乎刚刚做梦时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这厮平时难得做场梦,偏偏还是那种一醒来就忘光光的类型。
手里把玩着四爷“吾家有屌初长成”的性器,她发现苏爷不知何时回来了,就睡在她手边,而她颈下枕的是朝美人的手臂。
黄小善喟叹道:真好,他们都在。
朝美人也算勉勉强强肯和小jī_bā一起睡了,小jī_bā进门的风波可算彻底告一段落了。另外,来赌城也不过才三天,她都还没和男人们玩开呢。要是把基佬欺负她的事抖出来,这趟携美游赌城的美差也就基本告吹了。朝美人先不说,r首领那暴脾气还不得召来几架战斗机把这座酒店炸了。她安生日子还没过几天呢,想想,也不算彻底安生,风的事一直被她选择性地逃避着没去解决。
内忧未平,她不想徒惹外患。
日子得过且过吧,再说她的菊花也不是原装的,早被四个男人开过光了。柴基佬是首富,长得也很首富,开光的技术更是非常首富,她一点都不痛……啊呸呸呸,黄小善,你想什么呢,怎么还夸起基佬的颜值和技术了,孬种,难怪人家都敢捅你pì_yǎn了却连朝美人一根毫毛都不敢碰,因为你软柿子好捏呗,你这身肉便宜呗。你啊你,你就是该!
“黄——鳝,你弄疼我了。”
第二四四章 狗不理(二更)
黄小善内气外放,不慎让搓揉四爷性器的手劲使大了。但四爷是真的疼吗?非也。他心里暗暗爽着呐,叫唤是为了博取一家之主的疼爱。在金辉普照的早晨,在他又干净利落地干完一票后他就是想赖在她怀里听她甜甜蜜蜜地哄他。尤其她还说昨晚如何如何担心他,想听爱语的心就更迫切了。他干杀手的行当,也就跟了她之后才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惦记。
男人一撒娇,黄小善回神连忙松手又倍加温柔地爱抚四爷“娇生惯养”的性器,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自家四个男人疼的时间还分不匀呢,她倒有脑子去想什么马来西亚漂洋过海来的双性恋基佬!
“小jī_bā,不疼了不疼了,我含含就不疼了。”
大清早的这厮也真重口味,在床上以倒栽葱的方式来一个360°翻滚,嘴巴准确降落在目标上。像狗撒尿前都要闻一闻一样,她闻一闻性器顶端,四爷青涩的男人味把她馋得不行,最适合在这样的冬晨含在嘴里吸吸。
她嘴含下去的瞬间四爷舒服地吸了好大一口气,拽紧身下的被单,脸上笑盈盈的,喜得嘴都合不拢。他是很“大方”的,自己有了开心事怎能不把家里的哥哥们也叫醒一起“开心开心”?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他是怎么叫的?
反正东西宫被吵醒后看到白日宣淫的两只狗,直接把一家之主怼成了狗不理。她也皮厚,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一抹一舔,嘻嘻哈哈滚下床(其实是被大爷踢下去的)吃早餐去了。
席间,被贬成狗不理的黄家主还颇为自豪地打趣道:“你们想夸我就夸我,别偷偷摸摸借包子比喻我生得白白嫩嫩,来,咬两口尝尝香不香?”
她一撸袖子,把手臂放到正吹茶的二爷嘴边。二爷一早被她做坏事吵醒,他没起床气也被逼出点气来,这会儿不愿同她搭话,便拿盛着滚烫茶水的杯子在她手臂上轻轻一碰,某人惊得缩回手,捂着被烫到的地方怨念地斜眼看他。
四爷见她落难,也过去凑热闹,张口咬住她被烫到的地方然后吐出来呸呸了两声,“你的肉是酸的不香。”
“你的子孙液也是酸的不香!”黄小善擦掉四爷留在手臂上的口水,狠狠瞪他。也不想想她是为谁变成狗不理的,她想自嘲挽回点颜面还被这小祖宗窝里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