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个黑发红唇、打扮妖艳似女鬼的女人还在纠缠拉拉?
马蛋,老黄家的男人都是祸害,大的小的都有人追求,还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琳一定不会捅她pì_yǎn。
苏爷揽过黄小善,在她屁股上亲密地捏了一下,不冷不热地对萨霍说:“知道我有爱人了今天就少拍点没用的东西,你不知道,养她太费钱了。”说完还在女人娇嫩的狗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首领教训的是,我会用你的钱少买点‘没用’的东西。”
这声‘首领’讽刺的意味何其浓厚,萨霍笑眯眯的又要牵起黄小善的手来个吻别,却发现人家的手正“忙着”,于是弯腰与黄小善眼对眼,用中文以开玩笑的口吻吓唬她说:“小美人,我们首领的仇家很多,记得叫他为你买一份巨额保险,以防哪天突然被炸得缺胳膊少腿还有钱可领。之前来墨西哥没见到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呵,拜拜。”
黄小善真有点被吓唬成功了,倒不是萨霍说的话,是被他这个人吓唬到了。他是不是在暗示他哪天要是跟拉拉彻底闹翻,绝对第一个抓她来威胁拉拉!
“怎么,被他两句话吓傻了,要离开我?”苏拉一只手捏住她半张脸,不爽萨霍两句唬人的话就把她吓得魂不守舍。
黄小善吃痛,嘴巴在他手心后唔唔叫,眼睛瞪着他直到把脸上的手瞪下去了才一手拉一个男人,嘴上再喊上一个,携家带口地登上二楼,别站台阶上堵人家的道了。虽说上二楼的人少又都是钱锥子,可站着炫富也不好呀,尤其这三只还长得祸国殃民。
她边走边说:“老黄家这条友谊的小船刚开稳,我走,我走去哪呀。您呐,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平时与人相处的态度吧,瞧瞧人家把你仇视成什么样了,别没事找我的茬。”
一家四口进到酒店为他们安排的特定贵宾室,苏拉抱住人落座到沙发上,向gerry使了个眼色,gerry就乖乖去门口“罚站”了,他还求之不得呢。
这家四个人,他一个人,他是要笑着看他们秀恩爱呢还是要哭着看他们秀恩爱?尤其是他每次看到他们家首领要和别的男人,还不止一个,共享一个女人,他就,他就,他就特别心酸……gerry吸吸鼻子,不说了,再说就该哭了,出去透透气吧,里面的四口已经亲上了。
苏爷开口亲了,余下的两人不也开一次口哪肯罢休,于是黄小善在三个男人大腿上轮亲了一圈后人彻底软倒在四爷怀里。她将竞拍号码牌当手枪,指着正舔嘴唇的苏爷审问他:“r首领,最近有没有走什么桃花运?比如某位黑发红唇的大美女。”
苏拉挑挑眼,非常高傲地取起桌上的拍卖品介绍书浏览,态度极端不配合。半晌之后举牌子的女人还在举着牌子指向他,他心道:狗东西在一起久了,脾气也见大了,不赏她两句话还不罢休了。
于是苏爷打开尊口,但说的却是:“西语进步挺大的呀,还听得出萨霍话里的人名。”
“呸,谁要听你的夸奖。说,席琳,是叫席琳没错吧,席琳多长时间缠你一次?你有没有理她?都是怎么理她的?交代得清楚就饶你一命,交代得不清楚,老娘今天就狮子大开口,把拍卖的珠宝全胡乱拍下来。”
黄小善这气憋得够长的,洋洋洒洒一大段话轰炸下来都不带喘的。
“黄鳝,看,还是我最乖,干干净净,只有你一个。”四爷压下她的手,将她的脸转个方向就要再堵住她的小嘴。
朝公子因柴泽的事近段时间没少受家主的警告、苛责,如今风水轮流转,苏爷担走了他背上一半的压力,他就落得轻松,参与拍卖会的兴致暴增。
“对,还是小jī_bā最乖,我以后最疼你、只疼你,不把多余的精力分给某两个万人迷,外面的桃花会替我爱他们的。”其中一朵桃花昨晚还顺道爱爱了她!
“来,小jī_bā,我们来玩亲亲。”
“好啊好啊,来,玩亲亲。”
明知黄小善是赌气,四爷还乐得陪她胡闹。拉下衣服露出光滑圆实的肩头,送至她唇边,慵懒的神态,倾泻而出的媚力,浑身没骨头一样软在黄小善肩上,像块香浓四溢的巧克力,等她来品尝。
面红耳赤的一家之主唇瓣印在男人可口的肩头上尴尬的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没想到小jī_bā会认真啊!外面少说也有上千人的大场子,左邻右舍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钱锥子,她这一口下去力道要没控制好咬重了,还不得把小jī_bā爽得浪言浪语,被外人都给听去了!
“来嘛,你咬嘛,我想要你现在就疼我。”四爷已经进入状态,主动抱住黄小善在她身上扭捏,裤中的大屌开始顶着黄小善的小腹磨蹭了。
“嗯——黄鳝,快疼我。”
黄小善嘴角直抽搐,身子冒热气了,这下好了,她也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