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晚上给你好不好,现在是白天,外面的人听到不好,对你影响也不好,你别气,别气,是我错了……”
顾盼不奢望他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她离开,她只求不要在白天,不能在白天。
顾盼以为跟他好好说,看在他们之前的交情会放她一马。现在大白天,外面随时都有佣人走动做事。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但顾盼知道,他在气头上,他会弄出很大声响。
顾盼很怕,很怕,很怕……
她的手又软又嫩,抓着他的手,让冥潜很舒服,却为什么说出的话叫人火冒三丈。
他从腰间抽出皮带,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浑身发抖的顾盼,冷冷清清说:
“你是要自己伸出手,还是要我伺候你?”
顾盼放开他的手,往床后挪,却突然像蜕去软弱的外壳,高声控诉:
“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想玩什么,凭你的身家背景,香港有的是名门千金和名模明星陪你玩,你何必一定要找我。我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也不懂情趣,求求你冥先生,你放我离开吧。”
顾盼的狠话坚持不了几句就露出本性,不停贬低自己,希望他能放她一马,让她离开冥家。
这死女人为了离开自己,居然动起了把他推给其她女人的歪脑筋。
冥潜几下就轻松用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脱掉衣服压上去。
让她双腿大开把mì_xué整个露出来,完全没有前戏,将巨大的ròu_bàng一口气插入干涸的mì_xué,一插到底,火热的阳头挤进去的瞬间就粉碎了顾盼脆弱的神经。
她痛呼出声,整颗心像被硬生生无情的撕开,血肉模糊。
“好疼,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别动。”
她凄惨的呼声让冥潜有一霎那心软,可想起自己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他的心又冷到发硬,结出一层冰霜。
“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冥潜才能这么对你。”
冥潜把顾盼的双腿架在肩上,没有ài_yè的mì_xué紧了不知多少倍,ròu_bàng在里面艰难的挪动再狠狠撞到花芯上,撞地太猛,阳头都伸到花芯里面去了,更叫顾盼苦不堪言。
疼痛让她本能地反抗,可她越扭动臀部反抗,yīn_chún反而摩擦ròu_bàng越厉害,整个阳头已经胀到发紫,她还没泌出ài_yè,反倒是ròu_bàng顶端的阳眼被摩擦刺激的释放出又白又稠的黏液,多亏这些黏液减轻了顾盼一点痛苦。
“你看我的身体多疼你,就算脑袋被气爆了,身体也舍不得让你受苦先释放液体来帮你润滑。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一心想着法儿的离开我,还胆大包天让我当别人的替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消气呢?”
拍拍顾盼的翘臀,
“你想夹断我吗,放松。”
顾盼也不想夹这么紧,可她太疼了,下面不自觉就越吃越紧。
“你先出去,等我,等我准备好了再进来好不好。”
顾盼想把伤害降到最低,苦苦哀求他。
“等你准备好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冥潜又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他抱住顾盼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用力抽动,次次都插到mì_xué最深处,顾盼的yīn_chún也跟随ròu_bàng翻出又陷入。
顾盼痛苦地双手紧握在一起,十根青葱玉指被她蹂躏到苍白,身子不断抖动,shuāng_rǔ也晃动出阵阵乳波。
大概是被强迫的,顾盼的ài_yè分泌很缓慢。
冥潜意识到了,下体抽动更加急切,盆骨在她雪白丰美的肌肤上撞击出啪啪声,混合着顾盼痛苦的尖叫声。
“为什么还不流出来,为什么,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没感觉了,是不是!”
冥潜朝她怒吼,他不能接受她抗拒自己的身体。
狰狞的ròu_bàng在脆弱的mì_xué中横冲直撞,逐渐的,肉缝被过大又快速抽动的ròu_bàng撕裂出一道伤口,泌出血珠,让ròu_bàng裹上一层粉红。
顾盼扭头紧咬深色的床单,发出唔唔声,泪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
她,她宁愿流血也不分泌ài_yè,她真的对他没感觉了吗,他不信,不信!
重重抓住顾盼的rǔ_fáng,一口含住顶端的红珠,撕咬拉扯,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几下就将娇嫩的红珠咬破皮,伤口沾了口水,更让顾盼疼到嘶叫。
ròu_bàngchōu_chā速度徒然加快,结实的双腿一阵颤抖,射出jīng_yè。他将依然粗壮的ròu_bàng从泛着血丝的mì_xué中抽出,顾盼双腿从他的肩膀无力滑下,肉缝往外吐出浓稠又黏糊的jīng_yè。
终于结束了吗?
她的牙齿松开被单,脸上泛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含泪的双眸自然流露出春情,侧过头,无神的遥望窗帘上面的细腻纹路,却不知何故又哭泣出声。
冥潜被她哭烦了,吼她:“不许哭,不许在我身下哭。”
被他一吼,顾盼怔住,不敢出声,就咬着红唇抽噎,肩膀一耸一耸。
她还没从方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身子又被他翻过随意摆弄,变成臀部高翘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