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mì_xué口游动,游着游着舌尖就滑入mì_xué深处。
顾盼整个yīn_chún都沾上冥潜带有酒气的唾液,看上去水润光泽,非常湿润。
下体产生熟悉的酥麻感以及房里漫天的酒气终于让顾盼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双眸看见自己大张的双腿间有颗黑黝黝的头颅在蠕动,登时浑身像有一千只虫子在爬,吓地发出尖叫,小脚丫惊慌向后乱爬,缩到床头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下体凉飕飕的,也感觉到mì_xué的泥泞,满室的酒味让顾盼更加惴惴颤栗,无比羞耻和害怕让她彻底清醒,双手抖地不像话,眼眸紧紧盯着站在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拉过被单将全身包裹起来,尤其是下体。
冥潜一边品尝她的mì_xué一边在心里计算,他要舔到什么程度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苏醒。
看她醒来反应这么大,冥潜知道她将自己当成私闯民宅的坏人,这更让他恼怒:怎么,才两周没见,房里光线暗了点,就认不出自己了。可该死的,这个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能凭着气味认出她。
冥潜在来见她之前喝了好几瓶烈酒,酒精让他的怒火更盛。
庭院里的夜灯照射在床上,顾盼看到站在黑暗中的男人动了。
他弯腰爬上床,四肢撑在床铺上一步一步向她爬来,等他的脸暴露在光影里,顾盼睁大弥漫泪水的双眸,这种劫后的虚脱让脾气再好的顾盼也怒火中烧,抡起怀里的枕头朝冥潜招呼过去,梗咽又委屈的吼他:
“你这是干吗嘛,欺负我还不够,消失这么长时间后还大半夜装神弄鬼吓我,把我家钥匙还给我,我不准你再来了,不准你再靠近我了,大坏蛋……”
冥潜一动不动任她打,他以为让她打够了,发泄够了,也许还能挽回一点她的心,甚至有可能把她的新欢踢掉,让她重新选择他当床伴。
他为了这个女人已经把什么高傲的尊严都踩到脚底下了,他离不开这女人了,他不能忍受她抛弃自己选择其他男人,她一辈子只能被他压在身下。
顾盼没打几下,她力气不大,打地也不重,等缓过气后反而因自己的鲁莽惊慌起来,她怎么能随便打冥企的总裁!
把枕头重新抱入怀中,他深夜到访又把她吓坏了。顾盼就算再想这个男人,也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举动。
而且当初是她自己把话说绝、说死了,隔了这么长时间重新面对他,顾盼很尴尬,也不知说什么好。特别的,明明她才是被他压在床上伤害的人,凭什么现在要她遭受这么窘迫的情境。
二人都不说话,冥潜双眸直勾勾凝视顾盼,但顾盼却双眸闪烁不定,躲避他的视线。
抽抽鼻子,顾盼皱眉:他又喝酒了。
他刚刚埋在她的腿间吸食mì_xué,顾盼也想起她第一次下面受伤就是因为他喝酒后狠狠要她才造成的,再加上两人目前破裂的关系,以及前不久在冥家遭遇的犹如炼狱的qiáng_jiān,她的心怦怦直跳,绝望的预感再次降临。
这么骄傲的男人被她打了却一声不吭,顾盼害怕他气还没消,深夜突然出现又要像上次那样qiáng_jiān她,回忆起下体没有ài_yè却被他干插时带来的痛苦,顾盼鼻头又泛酸了。
红唇小心翼翼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喝酒了,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双脚着地,她想着先离开这间满是酒味的屋子再说。
久久沉默不语的冥潜动了,单臂揽过顾盼,撕开碍眼的男式衬衣,和赤身luǒ_tǐ的顾盼双双滚到床上后将她压在身下。
她穿男人的衣服当睡衣虽然很美,但这件衣服来路不明,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他粗暴的举动把顾盼吓傻了,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求求你。”
“你错在哪了?”
嘴里塞满她的雪乳,冥潜说地含糊不清。
其实顾盼也不知道她错在哪了,就想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可在他嘴里的胸乳扰乱了她的思维,怎么都想不出她到底错在哪了!
冥潜手伸到她的翘臀,在臀沟里暧昧的戳刺,但没有去碰菊洞。
“好了吗,还疼吗?”
被他一提醒,顾盼脑海浮现当日的情景。
“好了,不疼。”
顾盼心里委屈又埋怨,不想看他,也不想多提这件事,干脆闭眼拒绝与他眼神接触。
掏出肿胀的巨物塞进顾盼的mì_xué里,冥潜舒服长吁,才两周多没碰她的xiǎo_xué就叫他癫狂,真不知道之前的一年时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越迷恋她,忍耐力越不堪一击。
mì_xué被他占满,顾盼陡然睁眼,不可思议的看他。
她不奢望这个男人会为那天的事道歉,但现在两人关系支离破碎,他难道一点顾及也没有,还是老样子,对她为所欲为,也不问问她想不想!
顾盼双腿缠上冥潜的劲腰,生气怒瞪他:“你动啊,快点发泄,发泄完马上离开这里,以后都不要来打扰我了!”
昏暗的光线让她燃烧着小火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