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爸爸,我心里有点难过,然后他安慰我,对,就是这样。”
顾盼心里默念:爸,对不起了,拿你当挡箭牌。
冥潜拍拍手,屋里顿时灯火通明,转过顾盼的身子想要吻她,却看见她双眼通红,里面还有水汽浮动。
“怎么哭了,这么想爸爸?”
被他一说,顾盼摸摸眼睛,还真有点潮湿,原来她哭了。
冥潜看她傻,连自己哭了都不知道,也坐到沙发上将人提到大腿上安置好,亲亲她的双眼,温柔的说:“改天我陪你去一趟大陆见见你爸爸。”
“不用了,他在里面很好,每个月我都有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顾盼发现自己现在说谎越来越溜了,可他亮晶晶的双眸让她有种谎话被拆穿的感觉,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没当场发作。
他抱着她又一言不发,顾盼只好尴尬的接着说给自己找台阶下。
“啊,哈哈,你不知道,其实里面的环境挺好的,还包吃住,之前我都有想过偷点东西也进去得了。”
冥潜了解顾盼,她神态不自然,虽然说了这么多,但估计没几句实话。
他不逼她,也顺着她的话开起玩笑:“想进去还不容易,我打个电话,你现在就可以进去度假,我会按时去看你的。”
顾盼听他这么说,悻悻然闭嘴,他这个人真没幽默细胞,开玩笑像说真的一样。
二人静静在客厅里搂抱,冥潜边亲吻她的面颊边说:“以后想爸爸了跟我说,不要跟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说,我才是你的男人。”
顾盼心里甜蜜,随即又嘀咕:“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人家是大律师,又是我的朋友,你别诋毁人家。”
“好哇,你帮其他男人说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冥潜故意凶着脸,扒光她的裤子,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往雪白的翘臀上落下巴掌。
顾盼任他打,反正又不疼还有些舒服。
没拍几下,冥潜禁不住诱惑,弯腰埋进她的臀缝间舔弄,顾盼也解开他的裤链掏出巨物套弄,片刻功夫,二人就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他们光溜溜在沙发上重叠,衣服随地乱扔,冥潜的ròu_bàng在顾盼的mì_xué里搅动着里面的ài_yè,一下下顶弄,顾盼舒服娇吟,指尖轻轻在他后背的肌肤上游弋。
他后背的肌理炽热滚烫,紧实弹性,让顾盼的手流连忘返。为了增加他的快感,顾盼的手滑向他腰间的凹陷处来回抚摸,又在他的臀瓣上爱抚揉弄,甚至滑到股间戳刺菊洞。
“我被你摸地很舒服,我插地你舒不舒服?”
他赤裸的话让顾盼羞涩,生出退意,却被他喝住:“不许离开,接着摸,不然看我怎么教训你。”
顾盼瘪嘴:“你好凶。”
细长的纤指报复的钻进菊洞里,引来他一声似痛苦似享受的闷哼。
“盼盼,在里面慢慢移动,很舒服。”
“这样?”
顾盼模仿他的巨物在mì_xué里律动的方式,在菊洞里深浅不一的chōu_chā。
冥潜闭目享受,在顾盼的脸颊、脖颈、肩膀上落下细密的吻,呼吸越来越重,ròu_bàng在mì_xué里急速挺动,把二人带上yù_wàng的顶点。
“盼盼……”
“潜……”
他们呐喊,用尽全身的力量搂抱对方,顾盼被体内滚烫的热液烫到全身抽搐痉挛,意乱情迷,在他肩膀上咬出齿印。
情欲过后,冥潜好笑的戏弄她:“原来盼盼是小狗,把我都咬出血了,明天得到lewis那打针狂犬疫苗。”
顾盼不好意思了,在他身下娇嗔,又见他的肩膀真被她咬破皮,心疼了,伸舌去舔舐伤口。
“别勾引我,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还埋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翘起了头,顾盼暗暗咂舌:他吃虎鞭长大的?性欲这么旺盛!
她还真一本正经问他:“潜,你吃过虎鞭吗?”
☆☆☆
冥潜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秘书来电汇报有位姓任的律师求见,他沉默几秒,告诉秘书让人进来。
任磊不是冥企的聘用律师,也没跟冥企有业务往来,冥潜知道他找上门来肯定是为了顾盼的事。
任磊进入冥企总裁办公室,和办公桌后的男人四目相对,双方的视线在空中激烈碰撞,他并没因对方是香港的大人物而胆怯,不然今天也不会来这里。
因任磊和顾盼的“友情”,冥潜很不待见任磊,但他也没失了风度,出声请他入座,随后也起身坐到任磊对面,打算与他面对面交谈。
秘书送过咖啡后,任磊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他今天来访的目的:
“冥总,我今天来是想冒昧请你不要再纠缠顾顾了,放手让她离开。”
“任先生的确很冒昧,这是我跟盼盼两个人的事,任先生不会以为你和盼盼认识多年就有资格来管我们的事吧。”
对面的男人没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语气还透露出不屑,再加上被他夺走自己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