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传说是爱天使丘比特洒下人间的,因为他播下爱情的种子,同时也播下了感情的种子。
柳清寒正是被丘比特的种子所播种,并且逐渐发芽。陈御风明白,此时的他要想装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但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毕竟你是我的初恋。”柳清寒轻叹道。
初恋是美好的,亦是难以忘怀的,在自己的青春年代,这是最值得令人怀恋的,成为记忆深处最美好的一道倩影。
陈御风没有答话,一直注视着地面。柳清寒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离开。陈御风靠在路灯上,看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伤感溢于言表。
今晚的寒风注定是最寒冷的!
……
再一次坐在高三九班的教室里,陈御风竟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除了夏芷涵和苗凤,其他的看起来都是生面孔!
“你好久没来了。”夏芷涵说道。
“的确,最近挺忙的。”陈御风耸了耸肩说道。
“你怎么不看《百年孤独》了?”看着夏芷涵桌上摆放的课本,陈御风不由得问道。
“不看了,因为孤独已经逐渐褪去了。”夏芷涵说了一句看似虚无缥缈的话,但却让陈御风浑身一震。看着陈御风不太自然的面孔,夏芷涵笑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陈御风没有答话,不停地翻着课本来缓解心中的紧张之感。夏芷涵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道不明的落寞。
这种尴尬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苗凤将陈御风叫到了办公室。看着陈御风走出教室,夏芷涵中拿出《百年孤独》,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精致的封面,喃喃道:“看来还是要看完啊!”
……
办公室里,苗凤看着陈御风心不在焉,不由得说道:“陈同学,这次不会再有上次的东西了,难道老师我就这么不值得让你信任吗?”
“老师是辛勤的园丁,为了我们任劳任怨,我怎么会怀疑我们的老师呢?”陈御风回答道。
苗凤知道陈御风还是耿耿于怀,于是不再这个话题上过度深究下去,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陈同学,听说你是陈家的人。”
“是的,我是陈家的唯一的一个继承人。”陈御风回答道。
“不是吧,我听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表哥吗?难道他不是?”苗凤步步紧逼,让陈御风有一种被警察审讯的感觉。
“苗老师,您问这个干什么?这可是我们家族的私事。”陈御风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学生,仅此而已。”苗凤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道。
陈御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看着苗凤问道:“听说苗老师是位海归精英,刚从美国的耶鲁大学毕业!”
“嗯,我在美国生活了一段时间,那里的文化很是不错,也很开放。”苗凤有些怀念地说道。
“那您为什么还要选择回国呢?留在美国当个教授不是挺好的吗?”陈御风问道。
“因为有些事我不得不回来处理。”苗凤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陈御风竟然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的危险,这让他有些诧异。
“陈御风,你觉得一个人的仇恨该怎么去化解呢?”苗凤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让陈御风有些措手不及。
陈御风回过神来,说道:“这话倒是让我想到了寒山拾得的典故,想必苗老师已经听说过,我在这里就不再多说了。老子的《道德经》上有说过: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正所谓一笑泯恩仇,只要一笑了之,无论什么仇恨都将迎刃而解的。”
听着陈御风侃侃而谈,苗凤不由得在心里说道:“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陈御风,这场劫难你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陈御风并不知道苗凤在心里想什么,而是看着苗凤说道:“苗老师,我这么说您能够明白吗?”
“当然,我虽然常年呆在国外,但华夏的文化精髓我还是了解不少的。想不到陈同学的学识这么渊博!”苗凤赞道。
“哪里哪里,苗老师见笑了,我这也只是班门弄斧而已。”陈御风连忙答道。
陈御风并不知道,在办公室的窗台上,趴着一直金黄色的小虫,比普通的虫子大上了几号。往往现实中美艳,亮丽的东西都是暗藏着危险。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它有着自己的名字——金蚕蛊。金蚕蛊是众多蛊虫中的一种,它的用处只有一个,那就是开发人体自身的潜力。
这是传说只有在苗疆的苗族才拥有!
……
独孤家。
此时独孤邪殇正在和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谈话,从外貌上可以看出,他是位外国人。
“尊敬的独孤少爷,您要清楚这次行动对于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我们要想在华夏打出知名度,全靠这次行动了。希望独孤少爷能够帮助我们。”那位外国人向独孤邪殇恳求道。
独孤邪殇耸了耸肩,说道:“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对于你们之间的争斗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上海现在是御天门的天下,我掌控的那个斧头帮已经被灭了!你还是另求高明吧。”
看到自己被拒绝,那位外国人顿时急了,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独孤少爷,可能这照片上的女人能够引起您的兴趣。”
独孤邪殇接过照片,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倾城之貌,照片上的女性比起苏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