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乖。”白潜轻声一笑,手才移到别地方。
整个过程,禾蓝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点什么。出乎她意料,除了帮她洗澡,白潜什么都没做。
冲好之后,他用一大块浴巾把她包起来,抱着走出浴室。禾蓝他怀里躺地平稳,心境却很波澜。
☆、27、
接下来日子,白潜也一直粘着她,连睡觉也要和她一起睡。禾蓝不知道怎么办才能拒绝他,连他微笑都有些害怕。其实白潜除了那天之外,并没有强迫她。
其实,与其说害怕他,不如坦言,是害怕自己。欲念和理智,一直她心里盘桓,有时,她也很困惑,她对白潜真只是相依为命姐弟之情吗?
她不清楚,也不想去想,心里乱成一团。
想起钟婉临终前嘱托,她就觉得心虚,总觉得自己愧对了她。白潜还小,她没有好好引导他。不然,他怎么会……
她蒙住脸,靠墙壁上喘气。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她平息了一下情绪,接通了电话,“喂,我是禾蓝,你是……”
“禾蓝小姐,你忘了我吗?好久没有联系,有没有想我?”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笑声。
禾蓝心脏收缩了一下,多厌弃涌上心头,她压低了声音,“你想怎么样?”
“这话我都听烦了,不想怎么样,就是问候你一下。一个人家不会寂寞吗?有我陪你说说话,不是很好吗?怎么样,我寄给你录像带,有没有好好地观摩学习?看时候,有没有湿啊?”
“那些东西,我已经扔了!”
“是吗?”电话那头延迟了一下,随即,古怪暧昧笑声又传出来,“……是因为有了真人,所以不稀罕碟片了?”
“什么?”禾蓝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了一个洞,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你胡说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被我猜中了?你一个单身女人,和一个和你差不了几岁弟弟住一起,难道就不会干什么苟且事情吗?你自-慰时候,有没有想着他啊……”
禾蓝被他说得面色烧红,心里却产生了几分动摇。她想起了之前做那个春梦,矛盾不堪。
“被我说中了。你弟弟肉很不错吧,你有没有尝过,有没有舔过?自-慰时候,就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一个人看带子也无聊。想想他怎么剥光你衣服,把你压床上,用他你阴da,呵呵呵呵……”
“不要再说了,你放过我吧!”
“呵……这样想,是不是很爽?下面有没有湿?”
“够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过不去……”她声嘶力竭地喊叫,身后有人轻轻唤了她一声,“姐,你怎么了?”
禾蓝手中一抖,手机“啪”地一声摔到了地上。她霍然回头,挨到墙壁上,白潜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俯身把她掉落手机拾起来,手里转了转,“你和谁打电话,怎么这么激动?”
“没事!”禾蓝不敢看他,靠冰冷墙壁上,脸色苍白,抓紧了旁边移门。
“是不是不舒服?”白潜走进一步,禾蓝忙躲到一旁,“没,真没有。”她抢过了他手里电话,转身要走,白潜从后面抱住她,“到底什么事?我们不是亲密人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他动作让禾蓝浑身都僵硬了。
“干嘛这么怕我,我对你做过什么了?你不喜欢吗?”他手老实不安分,单手抱着她,另一只顺进了她衣内,隔着文胸拨弄那凸起一个小点。
禾蓝被他摸得情绪亢奋,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电话里下流话,下面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
白潜笑得有些肆意,“姐,下面是不是湿了?”他说这句话时候,手已经撩开了她裙摆,摸进了她底裤,两根手指里面掏弄。
他总是能从她脸上细微变化看出她身体变化,禾蓝咬住嘴唇,面颊绯红,不敢直视他。
白潜摸了会儿,把手指抽出来,伸进了她嘴里,模仿着性j她嘴当成了随时想进去地方,禾蓝被他弄得嘴角都渗出了唾液。她一把推开他,“不要闹了,我还要做饭。你没有作业吗?回房去!”
“好无情啊。”白潜轻叹,脸上还是笑意满满,”抽出两张票子塞入她手里,“这么长假期,呆家里怪无聊,陪我出去旅行吧。”
“别闹。”
“这么一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吗?”白潜把两张票慢慢塞入了她胸口,挤入那对双峰间,sè_qíng地说,“还是,你想和我做点别?”
禾蓝还真拿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这天出行时候,天色尤为晴朗。他们是跟团,到了约定地点,原地等候。这里是城北一处山麓,位于山峦中一条夹道,两旁高地上树木郁郁葱葱,半隐连绵群山里,阴影里阳光照不到。
禾蓝和几个年轻女子坐一块大点石头平面上,旁边一个女人递给她一瓶水,“渴了吧?”
禾蓝接过来,道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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