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残了。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当甘棠脑中转过n种自救、逼退、威胁的法子后,觉得目前情况下,只有一种办法可行。
“哐当。”甘棠拿起面前的碗一砸,马上四分五裂,操起一片迅速抵住手腕,大声喊道:“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心里虽打定主意,可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突变来得快,哥仨反应也不慢,首先行动的就是郎大,甘棠话音刚落,他就一掌劈在了她握住碎片的手上,震得她整条手臂全麻了,碎片落了地。
郎二见碎片掉了,马上双手一箍,把甘棠给禁锢地动弹不得。
“媳妇,大白米饭咋能这么糟蹋。”郎三见没他什么事了,安下心来,反而心疼起那些白米饭,边说着,边用竹筷把散落在木桩上的米饭全扒拉进自己碗里。
“是啊,媳妇,这碗统共才四个,你砸了,不就少一个了。”郎二也说了几句。
甘棠本来沮丧的心情,被这两兄弟说的只想翻白眼,这些不是重点好吧。
此时,唯有郎大没有开口,但甘棠却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面色暗沉着,双瞳似结了冰霜,直直凝视着她,看得她有些发冷。
“不准再有下次。”说完这句,郎大继续埋头喝粥,不过,另外这哥俩也感觉到大哥动怒了,全都不再开口,一顿饭就在安静中结束。
甘棠见识到他们的行动力后,知道自己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五指山了,唯有暂时认怂,走一步是一步。
古代人,特别是这种山里人,吃了晚饭后,基本就熄灯歇息了,天越来越黑,预示了甘棠的劫难越来越近。
自从郎二将甘棠抱进茅屋后,她就一直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郎二、郎三,心里不停打鼓,再怎么说,从生理和心理上,她都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儿,哪能不害怕。
郎二见她缩成一团,就在她面前盘膝一坐,声音份外轻柔,“媳妇,不用怕,大哥很少发火,他只是气你做傻事,气过了就没事了。”
虽然郎二声音很温柔,也没有侵`犯她的行为,可她还是紧张地全身发抖,怯怯地抬眸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蒙了层水雾,黑瞳犹如浸在水里的葡萄,窗外月色倾泻而入,半室明暗中,她是那般柔弱,眼神又是那般无辜。
这幅摸样深深映入未经人事的郎二眼里,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脑子轰得一声响,全身好似着了火,热气纷杂地在体内乱窜,难受地找不到出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而郎三看着她,则想起来捡到小灰的那天,这只瘦小虚弱的小狼崽子当时也是这般看着他,他当时想也没想,就把它抱回来养了,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年了。所以,他做了和当年一样的事,想也不想,就双手一伸,抱住了甘棠。
这么一抱,甘棠就好比触了电一般,全身一阵发紧,还没来得及反应,郎二也忍不住了,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与他的胸膛毫无细缝地贴合住,滚烫的热度烧着了她袒`露的肌肤,他的脸颊熨贴在她的肩窝,一切都水到渠成、无师自通。
如此火热的缠`绵甘棠却无福消受,反而吓得“啊,啊,”尖叫起来。
“怎么啦?”在隔间收拾灶台、碗筷的郎大听到尖叫声,扔下手里的活,箭步冲进了茅屋,两个弟弟紧紧抱着媳妇的画面就冲进了眼帘。
“放开我,不要碰我。”甘棠还是持续尖叫,双手不住划拉挣扎,到是让郎二、郎三有些傻住了。
郎大没耽搁,三步并两步冲上来,一手一个把郎二、郎三给拽到一旁,大声吼了句,“别吓坏媳妇。”
全身烧得难受的郎二哪管这么多,一甩膀子,把郎大的手给拍了开去,又冲上去准备再抱,甘棠死命推也动不了他分毫。
“砰”一声响,郎二掀翻在地,一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他才爬起来,鼻孔里流下一管鼻血。
“没听媳妇说什么嘛,她不让碰,就别碰。”郎大狠狠撂下话,也不知道是郎大威信高,还是这一拳让郎二冷静下来,他没再冲上来,只是用手背一擦鼻血,悻悻地往干草上一躺,再不言语。
郎三见了这阵仗,也跟着偃旗息鼓,乖乖地往旁边一躺,夹着尾巴的小灰照旧窝在他身边,同样不动了。
刚刚还闹腾的屋内,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隐隐还能听到远处野兽的嚎声。
“睡吧。”郎大丢下这句,低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