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
凌远声音哽咽了。他用力地抱紧苏和,连胸膛的起伏都变得困难,紧的让苏和感觉每一下呼吸自己的骨头都咯咯作响。
不过,她没有挣扎,反而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凌远的头发。
他的发质极软,和他凌厉的外貌反差极大。这或许是十年间,他唯一没有变的地方。
女人感慨着,葱白纤长的玉指在男人的发间游曳,鲜红的指甲轻轻划过男人耳后的皮肤,他身体一僵,粗喘一声,低沉而又性感。
苏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着身体躺往男人怀中。
然而男人的低吟像一剂春药,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坚硬如石子的rǔ_tóu隔着衣服顶着男人的rǔ_tóu摩蹭着。
yín_shuǐ直流的xiǎo_xué抵着狰狞的胯下前后摩擦,残破的布料湿漉漉地黏在yīn_hù上,凌远紫红色的ròu_bàng卡在当中随着苏和的磨蹭,丝质布料被xiǎo_xué吞入半截,膨大上翘的guī_tóu骚刮过后方敏感的菊穴。
从未被开发的菊穴怯生生地颤抖,倾泻的yín_shuǐ流湿亮晶晶的,粉嫩的菊瓣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嗯啊,好痒… 凌远,凌远救我…唔啊啊,嗯啊嗯嗯嗯……”
凌远放开她的手,侧身躺在沙发上,手臂漫不经心地搭在她的腰际。
他眯着细长的眼眸,蓦然想起别人也曾品尝这副娇媚的身体,怒火压过了yù_wàng,幽深的眼眸闪着诡谲的色彩。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要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深深刻上自己的印记,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不断高潮,当他专属的性奴。
这是她欠自己的。
沉溺在yù_wàng中的苏和并不知道这一切。话说开后,她纵容了自己的放纵。
陈启源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的她只想身下的那根ròu_bàng狠狠地戳进自己的身体,让她能再次品尝之前的高潮。
“嗯啊啊... ...凌远... ...要我... ...求求你... ...”苏和像个蛇妖在他身上灵活地扭动着,花心深处强烈的空虚无法被满足,她含泪急切地望着一脸淡然的男人。
凌远面无表情,刚刚的悸动一扫二空。而苏和无暇顾及他的变化,她抓起他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胡乱晃动的rǔ_fáng上,媚眼如丝暗示着男人粗暴地蹂躏。
光是小rǔ_tóu贴上男人粗糙滚烫的掌心她就忍不住高声淫叫。
“嗯啊啊... ...好爽... ...嗯哦哦... ...凌远你捏一捏好不好?”女人娇嗔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嫩的像水豆腐一样。
“捏哪里,你的大奶子吗?”他沉声问道,手掌用力地搓揉了一下。
“啊啊啊... ...”好爽,但是不够。她委屈地望着冷静的男人,负气想要想要自己揉搓寂寞的rǔ_fáng被男人双手控制,恶狠狠地骂道:“sāo_huò,就这么饥渴吗?说,你的大奶子要怎么摸才够,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奶子捏爆了,把奶头咬肿了才过瘾!!”
停留在rǔ_fáng上的手肆意将一掌难控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小巧的奶头也被他用指甲恶意地抠弄着。
“呃啊啊啊... ...”苏和疯狂甩动着胸前的两颗球,臀部一上一下摩擦真的充血硬挺的ròu_bàng,嘴里吐露着yín_dàng的话,“再用力一点... ...啊啊啊... ...大奶子要被捏爆了... ...凌远好厉害... ...唔啊啊... ...下面好痒,你快进来好不好... ...嗯啊啊... ...”
敏感的花穴早就泄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液,花液打湿了男人的裆下,甚至沿着皮质沙发不断往下流,毛毯上都沾染了苏和的yín_shuǐ。
空气中弥漫着xìng_ài的腥甜气味,刺激着她格外灵敏的观感。
调教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干净,光裸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
刚刚泄过的xiǎo_xué泛着水光,花心的瘙痒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穴肉饥渴地收缩着。她舔着红唇,泪眼汪汪地瞋了凌远一眼。
男人像搓面团一样慢悠悠将两个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指印齿痕掐痕布满了白嫩的rǔ_fáng,两个rǔ_tóu被蹂躏成不同大小。
他坐起身,掐着女人的细腰让她滑落在自己的双腿间。苏和跪坐在毛毯上,细碎微硬的绒毛毯摩擦着流水的穴肉,她软软地哼唧起来,小屁股情不自禁地前后摩擦。
真是个浪货!
凌远抓着两只大奶子,将自己粗长红肿的yīn_jīng自下而上挤进去,滚烫的ròu_bàng摩擦着娇嫩的乳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