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奥斯顿受不了,不知为何心里还特憋屈,马上大嚷起来,“喂,喂,你们两人当小爷我隐性的(隐形)?”
“嗯,”宇文睿少有地称赞他,“你真的是隐形的,这回说对了。”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揽上项诗的肩膀,就往外走去,“咱们回小窝去。”
奥斯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在后面急叫着,“喂,你们这叫过桥拆板……叫…做完法事不要和尚……叫有异性没人性……”
他一口气把所有自己懂的忘恩负义中文都骂出来了。
宇文睿头回过头来,“你可别忘记,刚才我是因为谁才把手弄伤的。”
他搂着项诗离开了。
奥斯顿站在原地牙痒痒的……
…
回到项诗住处。
项诗把所有沐浴事宜都做好,然后把他推进了浴室。
某男人不满,“说好的帮我洗澡呢。”
“我可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帮你洗’这几个字。反正你把受伤的手掌抬起来不沾水就可以。”
“你这是虐待病人,这坏个性得改。”
她撇了撇唇,走开了,“我还有计划要写,一会要是熬夜到半夜的话,吃亏的是你。”
听了她暗示性的话,宇文睿占不到便宜只得自己洗了,只得把便宜推后了,毕竟睡前的便宜是最重要……她现在还是危险期。
他顺从地进了浴室,小心解开衣服开始洗澡。
不过他这个澡也洗得不轻松。
因为他在烦心亲子验证的事。
本来这事已经胜利在望,怎么知道那头发竟然在酒吧给一把火烧毁了。
现在又要重新想办法去弄孩子的头发了。
真伤脑筋!
想了很久,他觉得老夫人可能已经不在英国逗留了,奥斯顿不可再轻易拿下毛发。
所以,这次他得把老夫人引回国内来。
但奶奶这么老谋深算,要把她引回国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剔透的眼珠翻沉了几下,看来,这次他得亲自出马了。
…
洗完澡后,他很理所当然地把项诗给占便宜一顿了。
因为手受伤了,所以他逼迫这小女人在上面了,结果项诗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久,没多久就趴他身上了。
看她气呼呼,有气无力的模样。
他心疼了,只得把位置交换了。
雷枫说得对啊,他白天工作忙晕了,晚上还要不断地耕她这块湿地。
不过和她在一起,再疲惫再忙碌,他也是心情舒畅的。
虽然项诗对今晚奥斯顿说的话有点不开心,可还是把情绪压到了心底,配合着他。
两人纠缠得很淋漓。
……
早上,两人吃过早餐,项诗开车把宇文睿送到公司。
下车前,他凑了过来,带点含义说到,“昨晚一个手洗澡,发现根本就擦不到背。无论如何今晚你也得帮我给擦干净背部了。因为我有洁癖。”
这男人借口永远都这么多,还真是借口能手。
“大清早的,就想到晚上了,色胚!”
“其实你比我色多了,我就是叫你擦背而已,而你就想着今晚和我缠、绵在一起了。”
她撇撇他,“你明明是狼,装什么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