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找死,可怨不得我!”他不在说话,突然猛下“毒手”,撕破我的背心扔在地上让我和他贴的更紧,他那如火的肌肤彻底燃烧了我,我有些晕晕。
我挣开的双手开始在他胸膛乱摸乱拧,我的心在颤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挑起一个男人的性欲,也从来没有强烈的想和一个男人做爱。对,是做爱。不只是两具纠缠的身体,有的还有我的yù_wàng。
我用力的捧着他的脸,双唇微启,贝齿轻开,粉红的舌尖沿着他的唇形游走。
这时阿彪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根本不理会我,他强压着我,疯狂的吻着吮吸着啃咬着我的脸我的胸膛我的小腹我的大腿我身体的每一寸。
突然,他掀翻我,简单的用唾沫稍作润滑,就强行的进入我的体内,疯狂的chōu_chā,直到停止。
妈的,做1的男人全都是一副德行,自己解决了就行,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下,这家伙后来根本就是qiáng_jiān!
许久,他从我身上翻下。
他拿起我的手向他的小弟弟上一放,我靠,竟然还是硬硬的!他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很是得意。
你看那样,简直就是瞧不起人。
我嗤之以鼻,用手向gāng_mén上一抹,手指上挂着一滩粘糊糊的jīng_yè。我在他眼前晃了晃,开心的向他炫耀着我的战利品!
他啪的拍开在他面前的手,那滩东西正好落在他的rǔ_tóu上,我哈哈大笑起来,猛的咬上他的肩头——这是我一直想做的。
忽然,他又压了过来,定住我的双手,他呵着气吹向我的耳朵阴阳怪气,“小妖精,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啊?”,他压下臀部,让我明显的感受到还硬梆梆的老二。
妈妈咪啊,害人之心不可有啊,百菌神仙汤,你害的我好苦啊,以后就改叫你金枪不倒汤算了!
十五
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啊呦,我可怜的小腰,啊呦,我可怜的小屁屁。天雷勾动地火,我真他妈犯贱。看着阿彪的挺尸样,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可是手刚刚提起,看到他那刚毅线条的脸透着些孩子气,我竟然硬生生停在了空中。
他,也很年轻。
犹如触了电似的浑身一颤,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是那个游戏人生,随性的让自己快乐,从来不计后果的姜彬了么?
挪开阿彪还环顾在我腰间的手臂,起身走向卫生间,打开热水器冲个澡,好让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
妈呀,镜中的人是我么?好恐怖!浑身又青又紫,脖子上三处,胸脯上三处,胳膊上五处,腿上六处,转过身,天哪,背上简直不计其数。这叫我怎么见人!
呸,嘴角一扬,阿彪也好不到哪去,昨天夜里我又掐又咬的!
次日,阿彪摆着一张扑克脸起来,或许他是为他的破功做遮掩,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喜欢揪着别人小辫子的人,也就当作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冲他点头微笑。
阿彪皱着眉头的看了看我,一言未语的匆匆离去。
就此,没有出现。
我猜他肯定是有客。我俩本来就互不相干,也就没有询问他的必要。有时我也会琢磨,阿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喜欢女人,这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只接女客。可是他那天夜里实实在在的又强要了我两回。或许他把我当成了女人,我也只能这么想。
我的誓言算是完成了,不过玩归玩,要有分寸。说到底,有些人是我疯不起的,譬如唐公子,再譬如曾经粘在我身边的这位仁兄。唐公子有钱有势,一个不小心,尸骨无存;阿彪这种人却对我是致命伤,一个不好,痛苦一生,这点认知我自认是清楚的。
我想,我和阿彪本就不该有交集,所有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而已。我还是做我的姜彬,刘思弦,那个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早已经不存在了。
没过些天,唐公子口逾:到珍珠泉高尔夫球场待命。
我赶忙的梳洗打扮一番,可是看到脖子上尚未消去的青淤不禁惨呼,天要亡我。只能翻箱倒柜的巴拉出高领长袖的毛衣套上,可是耳根下面的那块实在太过妖艳,只要不是瞎子或是白痴都不会认为那是饿极的老鼠的杰作。拿来粉饼照着脖子狠狠的涂上两圈,妈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惨白白的脖颈子儿,罢了罢了,今天就来个吊死鬼上路吓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