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买卖做久了,她自认为能够把那些年代久远化为妖怪的古董轻易摆平。
但当那个铜器变成的男人压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不、不行了」
她腰痠脚软地想爬下床,但那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却把她抓回来。
不怕折到的男,準确地顶着她的子口,让她的哀求化为呻吟。
「不会啊,您还有很神呢。」男人舔吻她的耳轮低语:「女人有多少力,角先生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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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买卖做久了,她自认为能够把那些年代久远化为妖怪的古董轻易摆平。
但当那个铜器变成的男人压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不、不行了」
她腰酸脚软地想爬下床,但那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却把她抓回来。
不怕折到的男,准确地顶着她的子口,让她的哀求化为呻吟。
「不会啊,您还有很神呢。」男人舔吻她的耳轮低语:「女人有多少力,角先生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