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摆在中间,拐了弯里面似乎是厨房,而屋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盼着腿坐在榻上,手里端着酒,大口大口的喝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妇人走到男人面前不知说了什么。那个一脸邋遢的男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从踏上下来,热情的给他们几人寻了几个板凳。
并请他们坐下。
总觉得这屋子里透着股怪异,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了。
南宫辰略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和这房屋的主人。
这房屋的味道的确不好闻,夏清茗有些挑剔的吸了吸鼻子,不过比起露宿外面,这要好多了,于是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
农家的晚饭,不过是几块粗饼和两碟咸菜,吃完饭,百无聊赖之际,也只有回房睡觉,由于农家的房屋有限,五人不得不挤一挤。
商如意,豫小王爷以及辄傲三人一间;而很自然地南宫辰和夏清茗一间。
如果可以夏清茗真的不想和南宫辰一间房。
可是当他提出,不要和南宫辰一间的时候,南宫辰那眼刀子冷的,让他这个皇帝也无辜抖三抖。总觉得不答应下来,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所以夏清茗迫于某人的淫威下不得不妥协了。
“你睡地上。”夏清茗先入为主,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指着南宫辰,气魄十足的说道。
南宫辰不语,悠悠看他一眼,三两步走到了床榻边,大大咧咧的往上面一趟,简介的丢下两字“睡觉。”
“南宫辰,朕命令你睡地上,听到了没。”夏清茗气狠狠的叫嚷。
他才不要和南宫辰同床呢,这会让他想起那两次尴尬的经历。
一只铁臂从腰后绕了过来,紧紧框住夏清茗的腰,向后一拉将他拉到在床榻上,夏清茗立马不干了,当即就要翻身教训南宫辰,似乎非常了解他,南宫辰一只腿压在夏清茗的两只腿上,禁锢了他的动作。
然后拿黑漆如墨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夏清茗。
夏清茗被看得非常不自在,不由得喃喃“南宫辰,你,你想干嘛?”
南宫辰不语,趁着这一空档,翻身,将夏清茗禁锢在他的臂弯下,默默的看了他良久,手指轻轻的划过他大、腿内侧的方向,语气轻柔的问道“还疼么?”说着手下一动作,扯下了夏清茗的亵裤。
夏清茗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瞪大了眼,盯着南宫辰半晌,“你,你……”就是你不出个所以然。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南宫辰解释道。
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这个人就是好强倔强。南宫辰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小药瓶给夏清茗抹上。
夏清茗的脸红的几乎能渗出血,可是那抹在伤口上的药,又清清凉凉的,让夏清茗舒服的想哼哼。注意:第三已经更名为!!!
于是那一声低低的舒服的长吟,不禁脱口而出。
谁知南宫辰手下的动作一顿,盯着他的目光越发幽深起来,这种感觉让夏清茗非常不舒服,仿佛被狼盯上的羔羊。
“南宫辰,你小子好了没,好了就给我放手。”
夏清茗红透了一张脸,大声嚷嚷道,自从和南宫辰有了那种关系之后,自己面对他再也无法释怀。
南宫辰一愣,随即长吸口气,放开了夏清茗,侧身躺在床榻的另一面。
夏清茗趁着这个空挡赶紧爬起来将亵裤穿上。
然后看了看不大的床,很认命的躺了下来。
外面星辰依旧,夜晚的荒村比不上皇城的热闹繁华,却格外叫人安心,不大功夫儿,夏清茗就闭上眼睡着了。
这一睡似乎很难再醒,夏清茗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徒劳无功,睡梦中夏清茗出了一头冷汗。
而南宫辰此时正警惕的盘膝坐在床头,留意着外面的举动。
这虽然是一户农家,可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不对,首先那个孩子,一个乡野间的小孩忽然看道村里以外的陌生人一点也不害怕,尤其拿着风车的样子,诡异极了。
那个妇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可是为他们端菜的时候,那双手虽然故意用什么涂料染黑了,却没有发现任何老茧,一个庄户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长期耕作留下的痕迹。
还有那个男人,掌心有老茧,一看就是长期练剑磨出来的。
该死的,那一刻自己怎么没有留意,居然大意了。
调解内息,南宫辰发现,自己的内力,仿佛被什么给吸走了般,正一点点从体内留失。
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这家农户的饭食,他试探过了,没有毒。
而夏清茗一头的汗水,陷入梦魇无法醒来,显然是毒药入侵身体所致。
南宫辰抬手麻利的封了夏清茗的穴道。
本来一脸难受的人恢复了平静,渐渐陷入沉睡。
沙沙的声音,在夜里一点点响起,慢慢的向着这间屋子靠近,南宫辰屏息凝神,揣摩着对方有几人。
手里的暗器,泛着幽幽冷光。
而另一间屋子里,商美人人事不省的倒在床上,豫小王爷和辄傲也早就晕了过去。显然是那毒药显露了功效。
一个幼小的身影走了进去,拍了拍商如意绝美的脸蛋,
笑的分外邪恶猥琐,“哈哈哈……这大美人今夜就是我的了。”
这样的话语从一个看似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口里吐出,显得诡异万分。
而这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