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谷雨还有话要说,“我在书上看过,有用对对子比较文采的。咱们就来对对子吧!”当日她从那本g法精要上摘抄下来的那个奇怪的点x手法她是记得不大清了,可那两首诗,她到一直都记着。她一直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今日倒不妨拿来当对子来玩。
对对子?!温粉暗道苦也,她哪里会对对子啊。她父亲是个粗人,母亲只粗略地识了一些字,导致她读书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心就是了!
她这边暗自着急,谷雨这边已经开口了,“我说上联,你说下联!我要说了哦:最是无心,才得绮梦。你对吧!”
谷雨热切的看着她。
温粉急的直冒汗,绞尽脑汁,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晕晕乎乎地想着谷雨说的这一句:最是无心,才得绮梦……最是无心,才得绮梦……
见她半天没答上,谷雨心想,难道这个很难。“我再换一句好了,你听好了:天上人间,梦里不知身是客。怎么样,这个可以答上吧?”
“梦里不知身是客”,温粉一时觉得熟悉,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如此,半刻钟过去!
谷雨叹气,“原来你答不上来啊!”
她包含失望的这句话,刹那间,把温粉打击地直接从高山头掉到了高山底,刚刚“打击”谷雨得来的优越感,“嗖”的一下,全没了,全都变成了泡影!
她看着谷雨平静的样子,感觉脑袋里轰隆隆地响着:原来你打不上来啊……原来你打不上来啊……原来你打不上来啊……
她觉得表面如此平静的她,此刻正在心底偷笑着!
真是丢脸丢大了!
温粉越想越觉得羞愧,只觉得没脸见人,她竟然会输给这个一穷二白的笨蛋!
呜~~~
真是丢死人了!
她猛地扑到在了车厢上,头朝着车板,将头埋在了双臂间。
谷雨隐隐感觉到了她的羞恼,赶紧安慰了一句,“你也别在意,对你来说,可能那两句难了一点!”要不是她知道答案,她也肯定答不上来!
她安慰的话,听在温粉耳朵里,就以为她就是在纯心羞辱她!
可恶!
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她猛地爬了起来,微微地整理了一下子自己凌乱的衣裳,“谷雨,你是比不上我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从谷雨袖子里钻出来的雪给吓的失声尖叫,因为受惊,头还狠狠地撞到了马车的车顶。
同时因为她的一声惊叫,马匹受惊,车夫一下子失去了对马车的控制,车体摇晃了起来。
温粉反应不及,半站立的身子摇晃着要倒下!
谷雨一手抓住车板,一首赶紧伸出,要去抓温粉!
温粉根本就不领情,她用力地打掉谷雨伸出来的手,她才不要她假好心!但就是因为她的用力,她倒下的速度更快了,并且狠狠地摔倒在了车上,腿还撞到了马车正中央的桌子的桌腿上!
那样惨绝人寰的惊叫,引得马振商赶紧驱马赶来,车夫也很快就把受惊的马给制服住了。
马振商急切的掀开车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于是,温粉的狼狈样,一丝不露的都展现在了马振商的眼前。
“温粉好像被雪给吓到了!”谷雨指了指此刻在她胳膊上摇头晃脑的雪解释道:“刚刚雪从我的袖子中冒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吓到温粉!”
“温粉,真是对不起!”谷雨表示歉意。
“粉妹,你没事吧?”马振商关切的问。
温粉如今是在全身酸痛的基础上,再加上头疼,脚疼,你说她怎么能没事?!
她暗暗咬牙,忍着疼痛,缓缓地爬起了身,冲着马振商笑笑,“振商哥,我没事,劳你关心了!”
“你没事就好!雪是雨妹的朋友,挺乖巧的,不会伤害你的,你不用怕他!”
温粉看了那条此刻正在谷雨的胳膊上半眯眼的雪蛇,干笑,“刚才也是突然,所以才会被吓到!”
可恶的蛇,她心里则是把雪给骂了个半死,让她的脸都丢大了。还有可恶的谷雨,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振商哥面前出丑,可恶!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她对一个人产生厌恶,排斥的情绪时,她会把自己脑海所有恶毒的想法都转移到那个人身上,以为自己所想的,就肯定会是她所想的,并且此刻信念坚定地,就像个完美的神职者!
谷雨想想,安慰她,“温粉要是害怕的话,我让雪别靠近你,可好?”她们俩是共乘一辆车的旅伴,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温粉觉得不愉快!
而对谷雨产生了更大嫌隙的温粉显然再次扭曲了谷雨的好意,她嘴上仍然倔强的说着;“不用,不用!这条蛇还是蛮可爱的嘛,我不怕它的。刚刚就是突然了点,我也没有想到,没想到……呃……你身上……会带着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心里则想,你让它不靠近我它就不靠近我?!哼,一个畜生,岂能听得懂人话?!
温粉隐晦的话,暗含奚落,只可惜,谷雨是听不出来的。她见温粉这么说,就拍了拍雪的脑袋,“你不害怕就好,雪还是蛮好相处的!”雪除了不爱搭理人之外,从来没有乱咬人一直都乖得很!
马振商也是跟着谷雨附和;“是啊,我难得看见这么乖巧的蛇。”
他如此地认同雪,自然石引来了温粉心底的不快,说来说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