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淑女绅士,粗俗才是本性,这世界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多去了,有个屁用!地球还不是照样转。”
听完我一席话,他转头看我,目光有一瞬诧异,紧接着笑出声,我这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也有细纹,不过不是常姐的鱼尾纹,是笑纹,非常好看。
“你说得对,谁也不是圣人,但有的人却习惯每天装十三点。”
“尤其是有的女人。”我及时补了一句,想到办公司那些莺莺燕燕,只觉得头疼。
“嗯?你似乎忘记自己也是女人。”他戏谑的冲我笑道。
“我才不是女人……”我几乎脱口而出,随即发现自己大舌头话太多,才闷闷的转过身子往嘴里又塞了一口牛排,至少嘴里有东西的时候我话不会太多。
见他手里的烟只抽了一口就没抽过,我想着男人平时烟瘾应该不大,只是偶尔抽来解闷,可闻见这味道我就受不了,这人抽的是我最喜欢的利群香烟,从前在学校城少庭打家里总要偷偷弄几条来供大家享受,平时不是利群就是黄鹤楼,偶尔也会拿点双喜,但论口味,最喜欢抽的还是利群。
即使戒烟很久,可此刻却有些按耐不住,瞄他一眼才砸吧下嘴唇,迟疑的说:“那个,烟能来一口么?”
他略微好奇的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手里的烟,才抿着唇笑道:“女士抽烟不大好。”
“一口都不行么?”我有点儿急了。
他亦笑着摇摇头,说罢还很过分的将剩下的半截烟拧到栏杆上,手指一弹,将灭掉的烟扔到楼下。
他宁可扔掉也不给我,我只能鼓着腮帮子继续嚼牛排。
他整理被风吹得有些鼓的军装,临走时笑着说:“谢谢今天你同我聊天,跟你说话感觉很轻松很愉悦。”
“噢。”我咬着牛排点点头。
“对了,这身打扮很适合你,尤其是旗袍,若你出现在外边,我想很多男人会要求送你回家。”
他说什么?
我刚想问可他头也不会转身走了,而我窝在阳台直到常姐到处找我说宴会已经结束。
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才猛地一拍大腿,隐约想起他军装上好像衬着松叶与一颗金星,总该不会就是……
但想想不可能,做到上将这位置的,起码得五六十岁,可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实在过于年轻,我心想定不是同一个人,也不记得跟常姐问起这事就这么抛脑后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礼拜,城少庭主动给我电话,要我是不是好歹去一趟医院,虽然十有**猜出我同安帅的事,可语气里有些无奈,同我说安帅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对谁不肯开口说半句哈,仿佛转了个性子。
我原本不该心软,可到底对他受伤有些内疚,毕竟是我亲手推他下楼的,于是犹豫片刻便暂且答应下来。
到了医院,询问过护士小姐病房号,站在门口纠结了好久,这才推门进去,里面城少庭同宋奕正同人说话。
原本左腿还打着石膏吊着,原本一脸没表情的安帅见进门的是我后,脸上不无吃惊诧异,又怔怔看着我,随即脸上欣喜莫名,以为我是特意来看他。
我张嘴正想说只不过顺路而已,蓦地看见城少庭同宋奕对面还站着另一个男人,男人一身军旅装束,见我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那弧度同那天晚上见的那人根本一模一样。
我心里略微吃惊,又忽然听见他对安帅说:“那我改天再来看你,你以后得当心点,别太冲动行事。”说罢略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使我心里猛地打个突,莫非他全知道了?
安帅好似没听见他说什么,倒是旁边的城少庭跟宋奕同他说话。
听城少庭说:“傅叔叔你就放心,我跟宋奕这次会看好他的,他要再犯,我就同你讲,毕竟你跟他亲,又是他亲叔叔,他铁定听你的。”
傅惟其点点头,上前拍了拍城少庭同宋奕肩膀,笑着说:“那就拜托你们,这小子一天到晚尽闯祸不说,家里也每天替他操心,都老大不小了,你们也盯紧他点,要他不听就同我说,我来管治他。”
☆、第四十一章是男是女照样操
认识安帅那么久,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叔叔,如今大眼前冒出,还真是纳罕。
这把声音确实不会让我认错,就是那天晚上见过的男人,我一生中见过的男人不少,形形色色,有成熟优雅,有健康爽朗的,更有装逼爱现,泼皮无赖的二流子。
这些人往往见过也就罢了,只当是过眼云烟,很快就能抛之脑后,很少有记忆深刻至今不忘的。
傅惟其是其中最成功一位,至少他叫我记住了他的声音与名字。
傅惟其并没有刻意在别人面前同我热切攀谈,也没有说起那天晚上的事,只是又叮嘱了仍在病床上的侄子,在离开之前只朝我轻微颔首,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好似真的只是头一次见面。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对我没有兴趣还是只是装装样子,不过心里确实感到意外,他看起来除了基因方面与安帅的确是一块地的苗外,其他方面倒是无法想到一块儿去。
首先安帅的冲动暴躁,明显就让我觉得丫的就是个初出茅庐的牛犊子,行事太不成熟懂事了,不过这方面我应该与安帅是一丘之貉,如今拿他说事,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傅惟其究竟是大人了,三十好几的男人同二十几岁的少年根本就不是一个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