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因为燕为卿说:“闭上眼,这只热狗就是大蛋糕,我们一起过生日。”
他还买了一只手环送她,是椰壳雕刻的,染着鲜艳的颜色,上面刻着法文:允诺,幸福。
手环很便宜,相当于人民币六元钱,可裴然却觉着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她蹲在小摊边挑挑拣拣,也要送燕为卿一个生日礼物。
最后选中一个手机吊坠,付过钱,小摊老板却朝她暧昧的笑,裴然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开心的拿给燕为卿,“这个送你。”
“谢谢。”燕为卿接过吊坠,看了一眼,愣住,在裴然感到奇怪之前,他恭谨的弯下腰,拾起她的手,轻轻印下一个标准的贵族吻手礼,“遵命,女王。”
吊坠之言:我的骑士,带我走。
……
整整一天,她都过的很充实很愉快,苍白已久的脸颊终于弥漫浅浅的粉色,像水晶果冻,诱惑人亲吻,燕为卿忍住亲下去的冲动,哼着一首西班牙民谣把她送回了安家。
这么美好的天使,为什么是安辰羽的妻子呢?他偶尔疑惑了一下。
安家已然鸡飞狗跳,安辰羽整整一天都在找裴然,乔乔泣不成声,浑身颤抖的站在客厅,她怀疑如果再找不到少夫人,安辰羽就会杀了她!
曾柔心疼的挽着眼睛发给的安辰羽,“宝贝别生气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只让乔乔一个人陪裴然,现在各大要道都被警察封锁,裴然还在小镇附近,绝对不会丢的,不就一个女孩么,丢了,妈妈赔你一个更好的……”
“住口。”隐忍的挤出两个字,却狠狠甩开曾柔的手,冲上楼梯,心脏怎么会这么痛呢,小然丢了……
“夫人,少爷,少夫人回来了!”林管家激动的冲进客厅,安辰羽浑身一震,猛然转过身,一路狂奔,而曾柔只是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
裴然已经站在门外与燕为卿挥手告别,车子也被佣人开走了。
“你跑到哪里鬼混了一天!”
震怒一吼吓走了裴然脸上久违的微笑,她惊惶的转过身,安辰羽近在咫尺,怒不可遏的与她四目相对!
“我……迷路了。”
“迷路就不会问路吗!需要拖一整天!”她找的理由太料。
“对不起。”她垂下眼睫。
恳鸷的目光掠过她的鞋子,上面还沾着泥土,安辰羽愤愤道:“去洗澡!”
裴然被佣人念头领着回房间收拾,曾柔不温不火的补上一句,“小然,你也不小了,以后做事情要表分寸,让丈夫担心的女人可不算好妻子。”
“是,我知道了。”
她在浴室里怔怔的望着手环,心里一阵暖似乎又不觉得悲伤了。
佣人给她送来一些点心,可惜她肚子里还塞满燕为卿请她吃的各种小吃,尤其是那只巨大的热狗,再也吃不下了。
她静静坐在沙发上,等着安辰羽进来对她大发雷霆。
等了一会感觉有点累,她决定还是先睡觉,什么暴风骤雨睡醒后再说。起身打开卧室的门张望,大家似乎都休息了,她看见昨天那个叫苏澄的女佣一脸娇羞妩媚的走进安辰羽的房间,就再也没有动静。
轻轻合上门,跑了一天腿也很酸,她钻进被窝,缓缓摸着椰壳手环,有一种暖融融的满足,终于做了一个香甜的梦,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美好的梦境了。
也不知睡了多义,身体被上下的晃动,不断颠簸,裴然疲倦的睁天眼,安辰羽正在她身上驰骋,她的腿正一满室通亮的华灯下,搭在他的肩膀上,急忙闭上眼,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呃……”
燕好之处突然如触电了一般,让她浑身颤抖。裴然禁不住哭了出来,说不上是羞愧还是愉悦,她哭着说:“安辰羽,放过我吧,呜呜,放过我……”
“你好像又喊错了。”他重重的堵住她的小嘴,啃噬吮咬。
“……”
“有错就要改,知不知道?”
“啊啊啊,老会,老公,放过我吧……”握紧了哆嗦的粉拳,她哀弱的乞求。
他狠狠撞了几下,身体一颤,拥着她攀上了顶峰。
世界仿佛经历过烂漫的烟花经,喧嚣不可一世,然后又突然陷入了安静。
裴然吞咽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胸脯微微起伏,却缓缓闭上无奈的眼。
“送你来的男人是谁?”他趴在她身上,沉沉的问。
“一个陌生人,他送我回来的。”被压的很不舒服,她蹙了蹙眉,淡淡道:“我有点喘不过气,你可以轻点么……”
方才,他看着她,她睡着那么甜美,嘴角还带着微笑,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她拥有这样的表情了,似乎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愁苦与麻木就代替了她所有的甜美……
是不是还在等方知墨?裴然,我们说好的,就等到走进教堂说“我愿意”那一刻,如果你骗我,我对你绝不手软。
走进教堂的那一天,裴然有种上空一切的感觉,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或者看到了任何东西,却留不下任何印象,以至于后来娟子问她那天穿着什么样式的婚纱她都不记得了。她不停的搜索方知墨的身影,明知不可能,却固执的寻找。
当那一句“我愿意”落地,她感觉安辰羽的戒指像烧红的铁圈紧紧的箍着她的无名指,仿佛已经与她的血肉粘连,扎根骨髓,裴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慌,她是不是再也逃不掉了?
手续过程像过家家一样简单的走完。
安家也很乐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