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的问题,甚至没有看他。
“还是没有,医院那儿上上下下全都问过了,没有人看到是谁带走她的。”
柳成恩没有阻止他继续灌酒,因为他知道谦的酒量非常好,另外从他此时此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看,他也并未喝醉。
“监控还是找不到数据呢?”
“你也知道,当时医院突然断电了五分钟,那段时间所有监控记录都没有了,就算再这么恢复数据也没有用。”
又灌了一口酒,何谦幽幽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带走雨桐的这群人,似乎早有准备,并且来头不小,从他们的作风来看,应该是故意要隐瞒身份。”
柳成恩抚了抚下巴,继续猜测,“不声不响的带走雨桐又没留下只字片语,这么久了,都没有任何勒索信或电话,不像是绑架估计不是冲着你来的但也不像是对雨桐不利……”
如果是冲着他来想对雨桐不利,他就不会呆在这儿喝闷酒,哪里都不想去了。
何谦郁卒的望着窗外的星空。
看不到她,心里空空的。
着急,却又无济于事,甚至,连多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翻遍了世界,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到,要不是当时医生和他说过,她的情况已经在好转,那么,他真的会……真的会……
猛地将瓶子里剩余的液体全数倒进嘴里,何谦随手一扔,又拿过另外一瓶。
“别喝了,谦,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喝垮的!”
柳成恩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买醉。
“那又怎样?没有了灵魂的寄托,空有一副躯壳就算垮了也无所谓!”他挥开,幽幽的说道。
“谦,你变了,这种话你以前根本不会说的。”
“成恩,你不知道,一个人只要有了在乎的东西,有了所爱的人,那么,什么都会变的……将来有一天,如果你遇到的话,你就会明白的。”
闻言,柳成恩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一张灵气的小脸。
“唉,我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雨桐的。”
何谦呆呆的望着空气的一点,“成恩,你说,我是不是非常混蛋、非常可恶?什么事都没有弄清楚,一味的想要报仇,结果却让自己万劫不复、自食其果,你说,我是不是很蠢,是不是很笨?”
“这不能怪你,你也是因为太爱了,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会一时看不清的。如果雨桐知道你是真心爱她的,她会原谅你的。”柳成恩安抚道。
“是吗……”落寞的垂下眼,何谦陷入沉默。
突然想起什么,柳成恩问道:“对了,你之前怀疑过白立渊和何瑞,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但是这两个月下来,他们那儿都没有任何消息,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转移目标?”
“继续盯着他们,除了他们会带走雨桐,我想不出还有谁。就算不是他们直接参与,多多少少都还是会和他们有关系的。”
说着,何谦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戾。
这么刚好能在雨桐醒来的第一时间带走她,说明这个人肯定非常了解雨桐的身体状况。
他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她身边,偶尔会有雨桐的朋友来看望她,而他不在的时候何瑞和立渊也时常到医院看他。
他没有刻意阻拦,因为他知道雨桐不喜欢。
他不想她醒来后继续怨他、恨他。
但是,如果让他知道,雨桐的失踪和这些人有关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一定不会!
“谦,对于胡黎清判刑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吗?”
杀人未遂,该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不知道何谦怎么做到的,竟然让法官判了超过十年的牢刑。
为此,胡国光不止一次找上门,恳请何谦看在他曾经帮过他公司的份上放过他女儿。
可何谦却残酷的说,如果不是看在当初胡国光帮过何氏企业,他连远华集团都不会放过。
“没什么好考虑的,她必须为自己所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几年的牢刑而已,算便宜她了!”
何谦冷冷的说道。
290丝毫不心软
柳成恩无奈的摇了摇头。
胡国光说了,三年多前,何谦和胡黎清解除婚姻的事对她造成极大的创伤。
人前,虽然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人后却不断借酒消愁,还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每晚都要吞安眠药才能入睡。
这三年下来,何谦一次又一次的狠心拒绝,已经让她忍耐到了极限,再加上得知何谦要与雨桐结婚的消息,她一时怒气攻心,才会选择如此偏激的手段,想要除掉雨桐。
据说,她本来是想直接撞上接雨桐的礼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错过了最好时机。
于是,她在教堂的门口等着,听着里头的钟声和歌声,忍受着嫉妒的煎熬,却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