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打算约阿y见面,只是她不接电话。
一连几天,韦世棠一下班就在阿y的美容院附近徘徊,休假的时候更是全天守在那里,可就是没有见到阿y。
他要指责她害得自己违背了做警察的原则,他要质问她那段令他难以启齿的欢愉时光究竟是真是假,总之,他要见她。可即使打了无数电话,传了无数简讯,还是没有回应。
愤怒渐渐被不安代替,韦世棠想起阿y说的她为了打探消息差点出事。他查到了她家,可是家里没人。不好的念头一出现,各种糟糕的猜测相继而来,他想,他必须立刻找到阿y!
没有经过太复杂的排除、选择,他就锁定了船长,因为他曾叫阿y去打探船长的消息。
他让情报组的人跟踪调查,阿立最先提出质疑:“韦sir,我们之前不是就查过这人了吗?报告说他没什么问题啊?”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吓得没人敢吱声:“混社团的人,哪一个没有问题?!”
旁边行动组的人也被吓得噤声,向伟业走过来打圆场,劝他不要动怒,还说要请所有人喝咖啡。
韦世棠已经很久没有喝咖啡了,阿立每次送来的咖啡放凉他也没动过。但为了时刻留意船长动向,为了提神,他开始喝黑咖啡,烟也越抽越多。
同时,阿立也感到可怕,情报组轮流跟着船长,他交班的时候韦世棠在,他换班回来的时候韦世棠还在。
向伟业一有机会就提醒韦世棠注意休息,比以前更频繁地约他打game看球,但都被他或不耐烦或烦躁地拒绝。
韦世棠缩短了休息时间,放弃了休假,紧咬着船长不放,终于在码头附近的一处民居找到了阿y。
可事实和他的猜测完全不一样,阿y,妖艳,张扬,没有半点被胁迫的样子。船长带着水果和补品去看她和她的家人,走的时候她送船长出门,靠在门边招手说拜拜,一脸明媚的笑容。
“哇,这个船长果然有料!”阿立感慨,“搭上了大虾妹妹还敢金屋藏娇!”
连日来的睡眠不足让韦世棠眼窝深陷,眼睛下方乌青一片,他沉默地抽着烟,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第七章痛苦源头
运气对于阿y来说实在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比如轻松钓到了又蠢又听话的前男友,可又死得太早,比如误打误撞救了船长,可他又偏偏对她没意思,又比如害得finco被大虾割了一只耳朵还能置身事外,可f帐记到船长头上后,还是要来找她麻烦,因为finco以为她是船长的情人。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船长把她和她的家人安排在码头附近的民居,由他手下的人保护,偶尔会亲自去看她。船长觉得很抱歉,以为是自己连累了她。
阿y坦然接受他的歉意,并让他派人看着她的美容院,确保正常营业有钱赚。他笑她爱财如命,问还有什么事要他安排。
阿y摇头,她的确还有事,但不能让船长帮忙。finco派人来绑架她,逃跑途中手机坏了,她觉得有必要联系一下韦世棠,又怕他因为那天的事还没消气。正好船长给她送来新手机,让她少和外面联系以防finco找到。
她觉得自己挺惨的,无论韦世棠消气没有,她是线人又不是卧底,出了这种事找警察也没用。
finco的势力大不如前,船长说不出一个月就能搞定,于是阿y干脆在民居安心住下,打算等风头过去了再去韦世棠那里卖惨。
理由她想好了,就说看似她是被船长连累,但事实上是finco怀疑她卖消息给警方,而她,就因为一点线人费差点被人沉海。这个理由充分体现了作为线人所承担的高风险低回报,她希望韦世棠能从中受到启发。
对于韦世棠上次的英雄救美,她震惊之余也有感激,多少还有点感动,可感动归感动,就算以她和男人接触的丰富经验来看,韦世棠对她也是一言难尽,但她并不指望能从一个警察身上得到什么。当然,除了出卖消息得到的报酬。
正当阿y得意于自己搏同情挣表现的计划时,她就毫无预兆地被韦世棠堵在了民居外的小巷路口。
正是晚上,小巷里照不进光线,韦世棠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阿y浑身一抖,吓得差点尖叫。幸好她即时收声,不然叫来船长的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韦世棠一句话也没说,阴沉着脸快步朝她走近,阿y看他情绪不对,赶紧转身走,他紧追上前猛地拽过她的手臂。
阿y被他一掀,后背抵在墙上摔得钝痛,心中火气也窜上来:“神经病啊你!”
韦世棠一脚踹翻旁边堆放的杂物,愤然来回走动,他气得发抖,指着她却一句话说不出。
阿y好整以暇地背靠着墙,拍开他的手,“不是这么小气吧韦sir!药是你自己放的,酒是你自己喝的,你不是到现在还想跟我算旧账吧?韦sir,我做线人做到差点被人绑架!有点同情心行不行啊?!”
她的话让韦世棠冷静下来,他有过很多猜测,但几乎都是船长发现她线人的身份后可能发生的事,所以才在看到船长和她相处融洽时,感受到一股被欺骗和玩弄的愤怒。
阿y看他不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于是解释说:“盛鼎物流仓被查,finco少了只耳朵。他怀疑社团里有内鬼,怀疑到了我头上,正好他和船长是对手,就更不会放过我了。”
韦世棠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