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心中稍稍满意了。
“本殿冒昧地想问问陛下,您跟婧后关系如何?”雪镜风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女帝不解。
雪镜风接着道:“我只是想知道,如果让姨母选择,您是宁愿相信婧后,还是彩云国的人呢?”
女帝没有回话,但是表情很明显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御神狐,眼神有些闪烁,怒道:“既然是谈交易,别废话!”
雪镜风从她的表现知道了答案,看得出她一直在忌讳在御神狐,而她有些话的确不能让他旁听,于是她在女帝惊诧的视线下,缓缓走到御神狐面前欲遮住他的眼睛,问道:“妖孽,当你什么都感应不到,一片黑暗的时候,会怕吗?”
御神狐握住她的手,柔柔一笑,比初生花蕊还要娇艳欲滴,他道:“你在,我便安心。”
女帝瞠大了双眸,她怔怔地看着他们,视线从雪镜风身上,然而又移到了御神狐的身上,见他们自然而亲昵的对话,脚步有些虚扶地退了一声。
他们……?!
罂粟娇妻,太勾魂,是安若隐亲的,大家有兴趣现代文,或者看腻了宠文,不妨尝试。
孽门囚爱,这是小丸朵亲的,虐人虐心,豪门nuè_ài。
卷一59皇夫的秘密,惊爆的真相!
女帝脸色如蜡僵在那里,那明黄的龙袍被她揪成一团。
花景颜脸瞬间沉了下来,余光中扫了一眼女帝愕然失神的表情,晴若秋波的双瞳透着各种复杂难辨的感情,思绪万千终只是暗叹一声。他发现如今在场的几人中,就数他算是最没有立场出声说话了。
雪镜风不动声色地将女帝的表情收进眼底,黑瞳最深处有着无人能看透的幽深。
怀疑,猜忌?呵呵,她需要的就是女帝的这种负面影响产生而出的心寒,无论她将御神狐留在身边是真宠还是假爱,雪镜风都要让她知道,彩云国根本就完全不是在她的掌控中,而御神狐更是人如其名,狡黠如狐,手段莫测之人,她所能依仗的除了她雪霓国与雪镜风外,别无它选。
既然雪镜风主动暴露他们两人相识的事情,无论女帝如何猜想惊疑,都誓不会再留他在身边,毕竟一方是来合作攻找雪霓国的敌人,一方则是即将颠覆皇朝的灭国皇子,而夹在其中的第三方百花国,可谓需要步步为营,避免被算计陷入两难之地,留着一个可能的隐患,她半夜能睡得着觉吗?
雪镜风扯回注意力,她目光深沉睿智,对御神狐道:“本殿眼前便如你即将面对的黑暗一般,本殿要走的道路到底有多黑暗,就连本殿自己都无法预料。所以每前行一步都需要防、需要赌。而你却是一个变数,本殿可以将你的话读出来,却无法真正映进心中。所以,别再跟本殿说信任你!”她没有犹豫地抽回了手,这些话亦是暗示给女帝听的,他们如今前行的道路在七国之中举步维坚,一步错,步步错,而彩云国此次前来联盟,如何不能假设是一个变数,一个阴谋?所以,别轻易相信他们的盟约,那种纸上的东西永远比不上真正的利益来得诱人。
女帝久浸官场,与权势阴谋之中长大,自然没有错过她言语中的隐含之意,原来惊怒的杏眸如流星转逝,渐渐冷静了许多,望着御神狐暗自沉思。
而雪镜风见自己的试探算是初步成功,隐不可见地扬了一下嘴角,回眸却见御神狐双瞳剪水般清亮地看着她,绯红的双唇轻轻翘起,几分魅惑,几分肆意,就那么无所防备地看着她,由着她,像是她打算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似的。如果是别人或许会认为他根本没有发现她步步为营,利用他达到目的的事情。
可是雪镜风知道,心如明镜的妖孽根本就是有意配合,本来欲掩他的双眸让他无法读出她们接下来的谈话,但此刻她却发现她无法顺利地完成这一动作。
“六皇子你既然累了,便与皇夫一道先行回宫歇息吧,本殿与姨母久末逢面,自然需要单独聊一些私密的话,六皇子应该明白何时需要避讳不是?”
终是再次纵容了这妖孽,她本来想留着他继续刺激女帝,另一方面却又不想让他听到谈话内容,如今算是一报还一报,虽然这妖孽给人的感觉像是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像是那不羁的风一般拂过却不带走一丝留恋,但雪镜风从总是从他身上感到那刻入骨髓的孤寂与脆弱。
她难道变了,为何一惯薄情,无法在心中放下任何人的她,竟觉得此刻她将要做的事情,让他糜烂伤痕累累的心上再划上一刀是一种残忍的事情?
而此时众人身后一直静默不语的花景颜在听到雪镜风的话时却如遭雷击,瞠大美目盯着雪镜风,难以置信。!
姨母?!她……她方才唤陛下姨母……
女帝虽然曾经有十弟八妹五姐,可在早年间便逐一死与非命,如此皇室嫡亲子孙中只有一皇妹,便是雪霓国的当朝皇后,羽若婧!
那么综合之前所只听到了支字片语,花景颜得出了一个让他手脚发寒,有种眼前一黑的真相。
她……她是雪镜风!那个传说中的废物皇子。
怎么可能,花景颜此刻的脸色比女帝还要难看三分,说不清他为何要如此大的反应,也许只觉突然的震惊吧,但心底为何更有一种灭顶的恐惶。
如果是她的话,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他们的关系,不就……
花景彥绵缎软绸一身华服,精致而阴柔有脸上显得阴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