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什麽,却很快又被他深情掳掠。他不让她开口宁愿不顾羞耻的缠住她的舌。
「不要啦,佑言……」她稍稍挣扎,欲拒还迎,湿热的唇舌舔着她香滑的颈肩,有股麻然窜入心田,她禁不住发出低低嘤咛。
「我要,我要你,我想了好久。」他舔着她的香甜,好不容易得手才不放手,鼓胀的慾望早蓄势待发,要他收回,收不回,就像付出的感情,覆水难收。
房门开了,也关上了,不忘上锁,距离床只剩几公分,已经短得像舌尖探入她咽喉到心仅剩咫尺即可攻陷。
他用轻柔肤触爱抚她娇嫩肌肤,轻轻柔柔,试图勾引她的慾火。
逐渐的她迷醉了,他的吻像人一般温柔,醉得连他开门的心机她都忘了阻拦,甚至感觉温热大掌搓在胸口都是多麽令人陶醉与兴奋,直想献上自己,享受这道呵护般的摩娑。
双双跌上了床,她诱人的气息,散发的香氛,不是男性所能抗拒,鼓涨的慾望被她裸露的玲珑曲线挑逗到极点,憋太久,韩佑言像头饥渴猛狮跨上娇躯细嚼啃食,由白嫩香肩越过令人垂涎嫩峰,滑到肚挤下的私密,胀满的情慾赫然往她体内挺进,一股潮水突而澎拜汹涌。
早上韩佑言从曹晴如房里醒来,看见身旁柔美如幻的佳人,忍不住又吻上去,湿热的吻吵醒了昨夜被情浪卷袭得疲累的她。
她揉揉眼,娇羞的想起昨晚激烈人体交战,脸颊滚烫如火,好像自己床笫放浪被窥见那般羞赧。
「怎麽了?」见她眼神移开,韩佑言翻身深情仰望她,爱怜问。
「没有。」他直盯着她看,使她更如新妇娇羞,黑睫害臊的眨呀眨,不敢看他,悄悄的拉了拉被单盖到肩上,盖住一丝不挂的赤裸肌肤。
他注意到她娇羞的动作,帮她多拉一点被盖到肩头,免得春光再泄她脸颊越发的红嫩。
为她的可爱他笑了笑,抬起手指轻柔的画着她美丽的轮廓,从鼻尖到唇线,突然深情开口,「嫁给我好吗?让我用余生好好爱你,照顾你。」「我,可是我,我没有父母,又穷,又没学历,我什麽都不会,只会跳钢管舞。」她哭丧道,发觉自己除了一张好看的脸蛋,还真一点背景跟墨水都没。
闻言,韩佑言笑不可抑,将她又搂进怀里,「想吓跑我,我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夥子了,我可是经过千锤百链,绝对经得考验,这种事吓唬不了我,更赶不跑我的。」好好听的甜言蜜语,他是吓不跑,可是她却被他死命追求吓跑过。有这样的男人呵护自己,还能强求什麽?够幸福了吧!她忍不住抱住他,往他唇上献上甜蜜深吻,这辈子只有遇见他,她才感觉到自己是被宠爱的,有这样的男人爱护自己别无所求。
「这样我禁不住的。」这一吻甜的像在挑逗他,让他心又痒了起来,浑身又开始发热。
她漾开灿烂的笑容,眼角泛着潋潋泪光,噘着嘴撒娇,「都几岁了,年轻气盛喔!」昨晚耗了那麽多体力,洗过澡就沉沉入睡,她担心他太累呢。
「我,」看她是不了解男人,还是低估他,他眉头一敛,不服气,怎可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看扁。
「啊,不要啦,你昨晚做过了。」他翻身压住她,让她眉眼呵呵笑开,像天上弯月般幸福,她更笑得更是如树头小鸟花枝乱颤,飞上青天。
肌肤之亲
有过肌肤之亲韩佑言并无厚颜无耻直接搬来住,但却天天往这里跑,也几乎时常藉故赖着不走,时间晚了,当然就有理由留下来。睡哪都好,绝不会天天睡沙发。
「姐姐,磨菇是不是切这样。」韩亚臻兴高采烈的在沾板上将蘑菇切片。
「切得很漂亮。」曹晴如称赞她,穿上围裙,从冰箱拿出做浓汤的材料。
「随便嘛,能吃就好了。」曹晴彦瞄她一眼正将饭盛进盘子里,等韩亚臻将火腿,磨菇都切了再放进去烤箱烤。
曹晴如发觉他们两个越黏越紧,住进来後韩亚臻一个字都没说过住这里不好,反而难得出门,不是跟曹晴彦窝在房里玩电脑游戏就是两人窝在客厅看电视,连出门都像连体婴。
「你有点审美观好不好,东西要好看感觉才会好吃嘛。」韩亚臻仔细切着认真说。
她的脚已经好了,来这里一个多月她根本不敢出去,怕她妈妈找来,现在父母为了争取她的监护权又多一条反目的理由,这个暑假她跟曹晴彦每天都腻在一起,爸爸妈妈反而不那麽重要了。
「难说,搞不好重看不中用。」
「像你,重看不中用,只会等吃。」
「我好歹也帮忙盛饭啊……那等一下我洒起司好了,这样我就有贡献力量了吧。」「对啦!」
两个在那斗嘴,曹晴如搅着炉上的浓汤觉得他们就像这浓汤黏瘩瘩的,整个暑假一个跟前一个跟後。
一下子门铃响了。
听见门铃,韩亚臻像蝴蝶飞快的跑去开门,神情愉悦的说:「一定是爸爸来了。」「心情这麽好,有什麽好事。」见女儿神采飞扬,韩佑言问,其实他也看得出来她来这里後每天都眉开眼笑。
她凑到他耳边,高兴的说:「今天下午晴彦带我去超市,我们买了很多菜,幸好都没遇见妈妈。」提及没遇见妈妈,她开心的像小鸟吱吱笑着,韩佑言见她那失态的模样却有点啼笑皆非,之前要离婚时,还跟她妈妈那麽难舍难分,现在却避之不及,他想她是被她母亲吓到了。
也发觉後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