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心理准备……呐,解药呢?”
慧法盯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一杯茶,慕怜雪走过去伸手要端,可手腕却被慧法抓住了:“诶,等——等——”
“怎么?”慕怜雪看着他。
慧法阴阴的一笑:“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先坐下。”
慕怜雪心中明白了,这个和尚还想让自己再吃点儿苦头,不过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就和大师聊聊天。唉,大师,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放心的让我走,就不怕我出去乱说对大师不利吗?”
慧法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不会的,你是个很冷静的人,冷静的人是不会做出傻事的。”说着,他又靠近慕怜雪,“如果你真的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我慧法可是连当今天子都很重视的‘圣僧’,你不过是一个fēng_liú成性的江湖浪子,别人会相信谁呢?你,还是我?”
“啊,”慕怜雪习咝缘挠檬种盖昧饲枚钔罚“是啊,慧法大师真是个滴水不露的人,看来我还是别和你斗的好,不然我就真的做鬼了。
“对了,这才是聪明人……嗯、算算时间又该到了……”慧法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慕怜雪刚刚有点奇怪,却觉得下腹内再次出现那种邪气的感觉,立刻明白他刚才说的“时间”指的是什么了,只好咬着牙苦笑一下,“大师,我已经知道你的利害了,现、现在该是时候了吧……”
慧法冷笑着抬手示意了一下:“慕施主请用茶,哦、真对不起,有点儿冷了。”
慕怜雪哪里还管什么冷热,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说起来这解药还真的很灵,只觉腹内仿佛流下一泓清泉,片刻就将那股邪气的热火熄灭掉,全身也一下子变轻松了起来。
“啊——”慕怜雪长长松了口气,笑笑说:“真是了不起的药呢,药名是什么?”
慧法一直在看着他,见他发问才微微一笑:“你想从我这儿探到什么吗?没关系,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这不是一般的药,而是一种‘蛊毒’,是我在天竺学的。”
“又是在天竺……”慕怜雪轻轻摇了摇头,“蛊毒?那种东西云南不褪怯新穑扛陕锱艿教祗谩…
“顺便、只是顺便,”慧法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只是在学佛法时顺便学了些有趣的东西,包括这个……但这种蛊毒比较特殊,不会要人的命,可效果却奇好。我特地为它起了个名字叫‘升天散’,中了它的人每隔十二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但有了解药就会安然无恙,也不会伤害到身体,所以你尽可放心……”
“什、什么?十二个时辰?”慕怜雪一愣,“这么说,我每天都要来你这里‘喝茶’喽?”
“没错儿,”慧法微微一笑,“就是这样,以后你就留在我这里,我会按时给你准备好,怎么,有什么不好吗?”
慕怜雪低下头,但立刻又抬起目光看着他:“好?我也说不清,可能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既然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好安心留在大师房中了。”
(8)
窗纸上已经透过一丝的明亮,慕怜雪疲惫的趴在枕头上,看着身边那健壮的身体。
“大师不是说过、对那些主动让你上的人不感兴趣吗,怎么还对我这么……起劲儿?”
慧法冷笑的扭过头盯着他的脸:“你是主动的吗?就算你行动上没有反抗,可内心里已经不知骂过我几千遍了,是吧?”
慕怜雪轻笑了一下闭上了双眼。
可慧法此时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转眼间便已穿带整齐的站在床前,伸手抓起慕怜雪的衣服丢在他身上:“快起来吧。”
“诶?”慕怜雪吃惊的抬起头,他不明白经过昨晚那一夜,这家伙怎么还会如此的精力充沛。
“干什么、这么早啊……”伸了个懒腰,慕怜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接着又打了个哈欠。
慧法瞟了他一眼:“我还要到前面带领弟子们上早课,不早起行吗。”
“可、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也要起这么早……”慕怜雪拿起衣服,边穿边说。
慧法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向外看着:“那是因为我的房间不能让别人占着。快点儿吧,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会儿如明会带你去的。以后我需要你过来时,就会让他去叫你,听清楚了吗?”说完,转身走出了卧室。
需要我时就来叫我,他当我是什么了——慕怜雪暗自苦笑,想想自己还从没被人这么控制过,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丰富多采”,无论你愿不愿意,酸甜酸苦辣都尝上一尝,轮到该品尝苦涩时,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前面传来了晨钟那雄浑的声音,以及和尚们上早课的颂经声。
慕怜雪穿好衣服,从慧法的禅房里走出来,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一扭头,果然见如明正站在房门的另一侧看着他。
“慕施主早。”如明的脸上带着一种含而不露的笑意。
不知怎么,从第一次见到他,慕怜雪就觉得这个小和尚很不寻常,让人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另眼相看的感觉。
“我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可是没办法。”慕怜雪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如明小师父是要带我去看房间吗?”
如明点了点头:“是啊,不但要看,以后慕施主就要住在那里了,我们走吧。”
穿过一片假山,沿着园中的小路来到一座套房前,慕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