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得到一个奇怪的情报。
心里……突然地有点不安…还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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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一天我并没有得到结论,就被兽人抱离了那个地方。
几天后……我也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
「啊………」小小的轻喊,我再度因为体内被放进的那样东西,随着走动牵动了身体内部说不上强烈刺激的麻感。
那个东西简直害惨我,这些天下来…..我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坐着更是不行……难受的要死。
曾经试着将他拿出来….但是因为圈在分身上的皮圈有条链子跟那粗柱连接再一起,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当初大和美人到底是为什幺可以那幺轻易的就拿出来!?
由于根本不能拜托当初放入这样东西的兽人,把他拿出来。只好……趁着兽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进行。
今天我扶在高的可以的桌子上又一次挑战…结果还是失败。无奈的只好慢慢地一步步走回床边,缓慢地爬上床….姿势怪异的窝回已经睡习惯的吊床上。
脑中不禁想起昨天又来串门子的飞拉说的话……
「喝!你….你睡在他的床上喔!天呀~~~~伊司卡竟然让步到这种程度,我可是睡在床板谬尔睡吊床,而你竟然可以睡到吊床伊司卡睡床板耶!」
「我一开始….好象就是睡在这吊床了。」
「哇~~~小真你果然厉害,值得学习。我回去也要跟谬尔说!」
睡那里不都是一样……对飞拉的惊讶与坚持我是只有这幺一句话可以说。
只是飞拉又说……那是兽人从以前到现在的规矩,宠物只能睡在主人的下方。
所以对我睡在吊床上一事,飞拉是很讶异。
趴在吊床上抓来那条伊司卡某一晚盖在我身上的新被子包住自己的裸身,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伊司卡会让我睡在吊床上,然后自己睡床板。
不想知道也因为语言不通无法问他,反正我觉得睡吊床比较舒服,也因为习惯了……说什幺也不想换。
唉….习惯,可怕的两个字。
看了看侧面那扇窗依然有着灿烂的阳光透进来,每一次看着这扇窗几乎都是不一样的心情……
先前是充满绝望然后是愤恨迁怒……现在是什幺样的感觉呢?
是一样的无限迷惘…..或是习惯这个异常的世界呢!?还是一种……无奈的认命??
一只手抓着几乎快速生长已经过肩的紫发来到眼前,白的可以的肌肤还有被改变的发色,手腕上…淡淡的疤痕………
这些就好象无数根线缠绕着我的视线,逼着我去回想…当初…….直直的无法移离。
直到有只黄毛大手捉住我的手腕,将我连着被子抱进他的怀里。
这兽人最近不知道又在忙什幺,常常不见人影,正落的轻松的时候又跑出来!
不过……他也总是在我肚子开始饿的时候出现,所以我想此刻他的出现是又来喂我吃东西了。
而我……竟然也开始习惯像这样…….等他来喂我……..
被他抱在怀里移到刚才的桌子旁,伊司卡松开一手要将我放到椅子上,但此刻的我连站着、躺着都觉得难受,怎幺能够坐……..
两只手快速的抓住他的肩膀紧紧地把整个人挂在他大上自己两倍的胸膛上,只差两条腿没有夹住他而已。
打死我都不坐………
伊司卡似乎是愣住了,过了一下子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紧趴在他胸前的我随后又将我抱回他的胸口。
他空出一只手拿了一个软垫放到那张椅子上,而在我还死黏在他身上的时候──
猛然地将我压在那张个软垫上头。
「啊……….」一股自体内窜出的刺激,令我忍不住的轻呼出口。
纵使已经放了软垫,但那放在体内的东西…还是因为这由下而上的压迫往体内更加进去,那种怪异且强烈的存在感,过了这幺多天……我根本无法去适应它。
而坐在这张椅子上双脚连地都勾不到无法换个姿势的情况下,我只能忍耐着……让那股在体内骚动的感觉慢慢的平息。
把我放到椅子上的兽人,随后到厨房去端了一碗不知是什幺东西做成…我想那看起来有点绿绿糊糊的是……浓汤?放到我面前并递了一支木汤匙给我。
拿着汤匙……看着手中的东西我起了眼,然后迅速地一把打在他的头壳上,泄着被他硬压在椅子上的羞怒之气。
兽人的眉间因为我的这一敲快速的皱了起来,可我才不怕他……两眼直直的瞪着他。
一会儿过后……先认输的是他。他看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又轻拍了我的脸。
接过我手中的汤匙,往那碗汤搅了搅……然后舀起一匙移到我的面前。
……….我的意思不是要你喂我………
霎时间,我脸都绿了!我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没有喂我才打他的!
可是兽人哪里知道我绿脸的原因,毫不客气就把那一汤匙的汤塞进我正要说话的嘴里。
「我──唔!不──唔!要──唔!!!」那碗汤的味道实在是……….怪的可以。
可是兽人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一匙匙的喂进我的嘴里,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让他塞完了这碗汤。
恶……打死我都别想叫我再喝这种怪汤,不!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端出这碗汤。
在我正为吞下浓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