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杨昆的心理素质,哪能猜不出郑爽在打什么念头?
形容得粗俗一点,她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她在发什么‘骚’。
历经坎坷的他深知生存不易,对她的经历和想法,他生不出任何鄙夷的心思,反而有几分理解和同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傅青梅的经历和她也有几分相似,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一个是被迫无奈,一个是自甘堕落。
当然,他也承认,这个‘女’人的相貌、身材和风情均属上上之选,假如换个场景的话,他倒不介意跟她打个友谊炮,切磋一下技巧和心得,不过现在嘛……还是算了吧。
无视了她眉眼间的风情,杨昆低头盘算了一下,觉得想了解的情况都掌握得差不多了,抬腕看看表,挑了下眉头,“都快11点了……谢谢郑秀的配合,冒昧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告辞了。”
郑爽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抬手要叫时,就见一只脚已经走出卧室的杨昆又转过身来,忙收回胳膊,拣起滑落的被角重新挡在‘胸’前,却有意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抹‘春’‘色’,“你……还有什么事么?”
“呃~”一眼看到乍泄的‘春’光,杨昆有点尴尬地错开视线,朝‘门’外指了指,“就是提醒你一下,客厅的‘门’锁该换了……更深‘露’重,早点休息,再见。”
咬牙切齿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去,郑爽忿忿地摔开被子,红‘唇’张了又张,终是没敢破口骂出声来。
等一行人悄无声息地走掉,在客厅冻了半天的青年缩手缩脚地走进卧室,问她:“小爽,现在……”
郑爽抄起抱枕就朝他砸了过去,“滚!”
饱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神变幻不定地看着他一声不吭地蹲到地上收拾衣服,她脸上的怒气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歉意和依恋,“等等……已经这时候了,明天早上再走吧……”
坐在车里,杨昆拿出录音机,将刚才的对话从头放了一遍。
虎子抗议道:“哥,你回家关起‘门’再听行不?好不容易才软下来,一会再硬了怎么办,一中这会可都关宿舍‘门’了……”
“找不着李丽,还找不着右手?”杨昆笑骂道:“瞧你那点定力,跟没见过娘们的雏儿似的!”
虎子憨憨一笑,“不是咱定力浅,实在是那娘们说话的腔调太勾人了,对了哥,那娘们叫啥来着?”
“郑爽!”杨昆没好气地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合着刚才光顾着看‘肉’了,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是不是?”
虎子一缩脖子,啧啧有声地说道:“郑爽……这名字起得好,咱们刚进去时,她可不是让人日得正爽?”
杨昆忽然想到一个笑话,问大伙:“你们倒是说说看,老严平时怎么叫她的?”
几个小子先是一愣,虎子最先反应过来,‘阴’阳怪气地叫了几声“爽、爽啊”,一车人就吭吭哧哧地笑。
车行至易阳县境,虎子问他:“哥,回家还是回学校?”
杨昆说:“太晚了,回学校吧,‘混’合宿舍晚上不锁‘门’,去那凑合一夜。”
虎子没再多问,将他送到一中校‘门’口,约好明天一早过来接他,就直接回了钢材销售处。
杨昆假意慢吞吞地朝大‘门’走,等捷达车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后,便就地转身向南面走去。
他随身带着家‘门’钥匙,时间太晚什么的纯属借口,更不打算到‘混’合宿舍里闻大伙的臭脚丫子味,之所以支开虎子他们,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和傅青梅的关系。
没有他打扰的情况下,傅‘女’王一向习惯早睡晚起,这会已经过了11点半,她应该已经睡下了,不过杨昆也没心情考虑搅扰她清梦的后果——被郑爽那娘们眉眼含情地撩拨了一番,他也想“爽”了。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制造和使用工具?
别闹了,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可以随时随地地发~情!
一溜小跑来到电力小区,他朝停在楼道口的菲亚特瞅了一眼,轻手轻脚地上楼,刚掏出钥匙,就听到屋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冲水声。
杨昆心里顿时一阵火热,来得正好,倒省得跟她赔好话了。
深更半夜的,怕吵到邻居,他没敢按‘门’铃,抬手在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感觉到猫眼里面的光线有些变化,便压着嗓子咳嗽了一声,迎着声控灯的光线,摆出一付自以为灿烂的笑容。
令他差异的是,傅青梅压根没给他开‘门’的意思,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竟是直接回了卧室。
“哎呀,几天没见,长脾气了!”杨昆暗暗发着狠,‘摸’到房‘门’钥匙,还没捅到锁孔里,就听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咔嗒”一声,‘门’开了。
看见傅青梅裹着睡袍站在‘门’口,杨昆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有点心虚地朝她身后瞅瞅,他小声问:“陈静在这呢?”
不用她答话,单看她脸上的表情,杨昆就知道自己再一次“抓‘奸’”成功,满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扭头要走,忽然觉得右耳朵一疼。
傅青梅揪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骂道:“来了又想走,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给我进来!”
“疼,疼疼,轻点!”杨昆呲牙咧嘴地被她拎进屋里,顺手关上房‘门’,轻轻挣脱她的魔爪,小声解释道:“刚从市里回来,想着好几天没见